“折浪呀,你这带来的鱼子酱可是好东西呀。”
高总理到底是识货的人,一口就吃出萧折浪带来的鱼子酱不是凡物。
“哦?是嘛。味道还可以,北京哪有卖?”高大妈用勺子舀了一大下放在嘴里慢慢咀嚼。
“有卖你也买不起。”高总理回了一句。
“真的嘛?有多贵?”高大妈又问。
高素秋知道自己这学生见识那不是一般的大,就算自己这国家总理的女儿跟他比也是差老远,也追问道:“说说呀,这东西有什么好处?”
萧折浪心道说说就说说吧:“这鱼子酱一般是鲟鱼和鳕鱼的卵制成,不过呢,并不是所有鲟鱼的卵都可以做,全世界也只有20多种鲟鱼的卵才可以作出真正的鱼子酱,而其中伊朗和之间的里海出产的鲟鱼为最佳,而其中最高级的当数一种叫做BELUGA的鲟鱼的卵为最佳,当然用BELUGA鱼制的鱼子酱也有分别,象我们现在吃的这种用100岁的BELUGA的鱼卵制成的鱼子酱,可以说是目前顶级的产品。”
“哇,100岁的鱼。”
“是了,随着这样的鱼越来越稀少,每年能捕获的也就是几十条,价格也是几乎天价,象这种超品的鱼子酱,每克要800美金,一般人还买不到。”
“呀,我刚才这一勺有10克没?就是几万块?太奢侈了,以后别买了。”高大妈一听说价倒有些舍不得吃了。
高总理之前一直也是在穷省呆着,当上总理以后也廉洁奉公两袖清风,虽然生活谈不上清苦,但是绝对不奢侈,但是就算是奢侈的人,想买到这样的鱼子酱也不是件容易事。
“知道知道,我这第一次见面,当然要孝敬点好东西,总不能学那陈伟业吧。”
“哈哈。”
大伙一阵大笑,高总理突然说道,“我们恐怕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
“恩”萧折浪的筷子含在嘴里不动弹了,就象被施了定身法,眼睛看着碗,眼珠子一阵乱转。
认出自己了?什么时候认出的?不好不好,八成是一进门就认出了,要不然不会那么反常,什么都不问就力挺自己,可是他为什么要支持自己?对于脚踩两只船的行为,一般都是极其愤怒才对呀。
萧折浪心怀忐忑的吃完了饭,吃完也没敢动,果然,高总理擦了把脸,“折浪跟我来一下。”
萧折浪象做错事的小学生跟着高总理来到一间书房,在古朴的办公台两侧分别坐下,高总理扔过一包特供中南海。
“我知道你抽呢,别客气。”
“我抽的少,我带回去抽好了,别在这影响您的健康。”
高总理没说话,只是笑笑,萧折浪当然也不敢乱说话,低着头跟做了贼似的,心里猜测着老头是不是要跟自己发个神经什么的。
难捱的几分钟象几个世纪,高总理突然发话了,“这次来北京是不是顺便跟老焦那闺女分个手?”
萧折浪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又是抢女婿来了,怎么办?我还准备晚上去和可可幽会一下,明天再拜访下焦老丈人,现在怎么办?
“怎么不说话了?舍不得?”高总理可鞠的笑容不见了,谁也不能忍受自己女儿被别人脚踩两只船。
“不是,这个”萧折浪还真说不出二女侍一夫的话,否则高总理铁定会掏出枪,给自己送颗花生米。
“什么这个那个。”高总理批评道:“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那么笨呢,怎么就好坏不分呢,老焦那闺女抓个人开个枪是不错,可是你不是招聘女保镖,你是娶老婆,整那些没用。”
“男主外女主内,不是我观念老,家里确实需要一个贤惠的女人。”
看见萧折浪不作声,老高又伏在桌面上,身子尽量前倾说道:“你看看我家素秋哪里比不上焦家闺女?论模样论学识,以后你在外工作学习打拼,她在家给你做饭菜,热炕头,生孩子,多么幸福的生活,娶我女儿,进的厅堂入的厨房,你有什么理由拒绝?”
萧折浪无语,老高说的在情在理,还都是事实,可是自己能放弃可可?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每一个信任自己,把第一次放心的交给自己的女人,都不能辜负她们。
看见萧折浪没有拒绝,好象还点点头,高总理以为他心动了,又问,“是不是担心老焦头?别怕有我呢。他那个家伙整天就是吵着要钱要预算要打仗,跟他女儿一个样,打打杀杀,我们现在要的是一个安定繁荣的局面,很多人都开始膨胀了,可是很多事不是打仗就能解决的,中国还没有到称王称霸的地步!”
看来高老对焦老头意见很大,一说起来就喋喋不休,“那个老小子,我看见他就有气,自以为娶了总书记的妹妹,到哪都看不起人,见人还说,我有福气娶个好老婆,我女儿找个好男朋友。那天居然对我说,让你女儿也带男朋友来看看。他就是摆明了是含沙射影说林民那个破事嘛。”
萧折浪现在大致清楚这两老头之间的矛盾所在,一般文官武官,政客和军人,立足点不一样,看问题也不一样,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攀比,高老的老伴不能跟总书记的妹妹比,如果女婿再让人比下去,面上无光,所以这才不惜一切要拉自己过去,最好再去恶心一下老焦。
萧折浪倒是不怕得罪谁,关键是对可可的感情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割舍的,虽然她做饭不怎么样,可是她每天早晨给自己煎的荷包蛋,自己已经决定吃一辈子了。
萧折浪决定还是从缓和这俩老头的关系入手,实在不行就先拖着,其实有时候,拖是很有效的一招。
“高总理,其实他是军方,他的着眼点也是在军队,军人不整天想着打仗的事,难道想种田的事嘛,对不?”
“我不是说让他不想呀,他太胡闹了,前段时间他们特种部队跑到人家YN国,搞的人家鸡飞狗跳,你小搞搞,侦察一下,偷点机密,搞点破坏,也就算了,最后给人首都总统府倒了半城的石油。”
萧折浪偷笑,幸好高老不知道这是自己弄的,要不然非把自己劈了不可,可是当高总理继续说的话,却让萧折浪乐不起来了。
“石油是什么,是引火的呀,他们有没有脑子,这火一下把人总统府都烧了,军人平民伤亡好几百,那阮都差点没命。”
“啊!怎么会这样!我怎么没听说?”
“这消息国内报道都封锁了,现在国际上这个破事闹的很僵,现在人家调查清楚了,指名说中国特种部队一个叫什么雪的女人潜伏进他们总统府搞的,要我们交人。”
萧折浪又一次张大了嘴,难道是雪灵?那天雪灵来说看见自己,说明她也在河里市,怪不得雪灵好久都没来找自己帮她开包。
“交了没?”萧折浪紧张的问。
“当然不能交了,那不是等于承认了,不过那个女人被审查了,这种事,太过分,都不和我们国务院通个气,就搞这么大!”
下边的话萧折浪没有听的下去,一颗心都吊在那个雪灵身上。
她不是看见自己的作为了?为什么胡旅长没有和自己说这事?难道雪灵为自己隐瞒了,她完全可以把自己说出去,就可以推脱责任,可是她为什么没说?
萧折浪开始为这个虽然不熟悉,但是却有着很亲密接触的女孩担心起来,他觉得如果这个女孩真的为自己隐瞒了的话,那这个女人也是很不错的女人。
不过让人家为自己顶罪,这不是萧折浪的风格,他不知道就算了,他知道了,就一定会出头解决,哪怕把自己说出去,男人是应该有点担当的。
含糊其词的答应了高总理几句,萧折浪昏头昏脑的走出了书房。
出门以后就匆匆跑出大门,外边的天已经黑了,北京冬天夜晚雪花仍然在飘,没完没了,从黑沉沉的夜空撒落,接在手心都不会化。
“喂,胡将军么?”我萧折浪。
“哦?呵呵,给我拜早年?”胡万里知道萧折浪和焦老家伙的关系,态度很是亲热。
“是呀是呀。”萧折浪寒暄了几句就说到了主题,“雪灵现在怎么样?”
胡万里楞了一会才反问道:“你怎么会问到她?”
“听说她被审查了。”
“是,她在执行任务中擅自行动,而且没有及时清除活口,造成我们现在很被动,在YN国的地下组织全部,她负有很大责任。”
“我能不能去看看她?”萧折浪问。
“不能!”胡万里回答的很干脆。
“我只是去看看,她又没有犯罪。”
“她已经犯了罪。”
“就算犯罪也得让人探视吧。”
胡万里叹了一声,“你个小子,是不是看上她了?恩?她那次去找你没有怀好意,我不是告诉你了,她目的是把冰蚕转移到你身上,再说,我们不会怎么样她的,她是个有用的人才,我们不会关她很久的。”
“可是”萧折浪没说,不管怎么说,自己绝不能让别人为自己扛罪吧。
“你实在要想见她,就去找你老丈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