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不下来说,你知不知道省手机费呀,你知不知道很多穷人1毛钱都掰成两半用,你知不知道”
“停!萧折浪,真她妈服了你,如果不看你鸟样,听说话,我还以为你80高龄呢。”
“又说脏话,你看你自己,不是我要说你,闯男浴室,看我裸体,满嘴脏话,你象个女生嘛。”
“贱男人,我吃亏了还要挨骂?我她妈哪知道你在洗澡,你连门都不关,你不要脸让我看那玩意,还说我有错,有没有天理?脏话怎么了,凭什么女生不能说脏话,就凭你们男人有个鸟?”
被黄天美说的有些理亏,不过萧折浪可不能泄,不然以后这丫头更胡作非为,“变态女,那里还打电话来干什么,你挨骂过瘾呀,老子就是有个鸟,还想看是不是,死变态,给你摸摸要不要,给你亲亲好不好?”
“好呀。”
“真的假的?”
“贱男人,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夜里睡觉不锁门。”
放下电话,萧折浪都没搞清楚黄天美到底什么意思,转折也太快了,难道她真的有点变态心理?骂她越厉害,她越舒服?对她越下流,她越喜欢?死变态,心理不正常。
可是夜里去不去呢,其实那个死变态模样挺清秀,虽然算不上天资国色,也可以算个清秀的小美女,更加刺激的是她还是个小太妹,还年轻幼嫩,虽然她已经18岁了,可是看她小小的,圆翘的小,又圆又大的眼睛,给人感觉才16都不到,好嫩呀!
萧折浪一下已经忘记了自己今天因为色迷心窍上过当了,又一次色迷心窍了,脑子里不断盘旋着和小太妹在铝合金棺材里翻云覆雨,嘿嘿,马上就能体验到杨过和小龙女在活死人墓里亲热的感觉了,在棺材里干还真是头一回。
突然,田秀吉的影子闪过脑海,咱这样是不是对不起他,他会不会觉得我给他带绿帽子?不会,不会。萧折浪立即否定了这些想法,首先,田秀吉在有女朋友,好象是爱的死去活来那种,所以他一直没交女朋友,也不会这么快喜欢上小太妹。
第二,他们又没有真正的开始谈恋爱,小太妹对他若既若离,很有可能是逗他玩,看来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田秀吉。
第三,就算他们有点什么也无所谓,黄天美这样的妞,多少男人都睡过,听她的口气阅人无数呀,多一个我有什么关系,回头要教导一下田秀吉,对这样的可以玩玩,不要动真心。到那时候,说不定他们俩做事还会邀请我参加,玩3P。
萧折浪一边想,一边把耳朵靠着焦可可那边墙,焦警睡觉不可能打呼,不过她这个人如果不睡着,就会忍不住的不停翻身,如果有10分钟没有翻身,那她就是睡着了。
OK,焦可可进入梦乡,向三楼出发,进棺材。
蹑手蹑脚走上三楼,上去是一条长走廊,两边分别有4个门,黄天美的房间就在最口上的一间,里边还有一个独立的露天阳台,在萧折浪觉得这间可能是这套别墅里位置最好的一间,只是谁都不愿意独自住在三楼,这才便宜了黄天美。
黄天美房间的后边几个门,分别是洗衣间,杂物间,健身房。只是可惜,萧折浪和父母以及他的几个女朋友都不太爱运动,健身房从来都是没人进。
站在楼梯口,看着走廊尽头,冰凉的月光从小窗口照在窗前一人高的青花瓷花瓶上,更显楼梯口这边的黑暗。远处传来阵阵风吹落叶枯草的沙沙声,好一个月黑风高,棺材激情,死变态黄天美,哥哥来了。
萧折浪略微迟疑片刻,听听楼下动静,他可不想让焦可可捉奸在床,因为黄天美房间楼下正对着焦可可的房间,甚至萧折浪都考虑好要悄悄的进村,皮鞋的不要,特意换了双软拖鞋。
没动静,嘿嘿,天美妹子你是不是等急了,哥哥今天也来扮演一次采花大盗,早知道你这么开放在浴室就先来一次了。
迫不及待的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一首歌“不知不觉来到你的门前,我的心跳变的如此强烈”,同时也感觉到自己居然都已经有了生理反应。哥来了。萧折浪心里喜叫一声,伸手握住圆形晶亮的门把手,轻轻转动。
什么玩意?入手之处一片潮湿,黏黏糊糊,粘的一手,死丫头把胶水抹在门把手上干什么?怎么转也转不动?不好,上当了!门锁着的,死丫头骗我。
今天晚上第二次上女人当了,赶紧缩回手,运足目力仔细一看,一手透明的黏液,里边还有黑块,还有红丝,不是胶水,什么玩意,不会是,不会是鼻涕吧?
萧折浪只觉得一阵恶心从胃里泛滥上来,心中早已经把黄天美这个死丫头骂了八百八十八遍,太肮脏,太龌龊,太不卫生了吧,下次在你门把上抹点大便让你抓,方解我心头之恨。
偷香不成,还弄一手鼻涕,又不能声张,只好硬吞下这哑巴亏了,赶紧回去洗手,恶心死了。
不好,又不好了。脚移动不起来了,拖鞋给粘住了,万能胶都用上了,死变态,是不是宝贝当家看多了,还给老子来连环计。
怎么办,把鞋脱了丢这?那就是作案证据呀,硬扯也不行,发出声音就要被抓现行,而且留下脚印还是铁证如山,死太妹倒是有点古灵精怪,不看菜谱改看兵法了。
不过让萧折浪奇怪的是,一只鞋粘住了,另一只却可以移动,死太妹心眼倒也不是完全坏了。不过虽然可以移动,却感觉隐约被什么玩意拽着,闹鬼了?
萧折浪都没用脑子考虑,提腿猛扯,“嘎吱~”
往发出声响处一看,萧折浪忍不住惊呼出声,“啊哟,我的妈!”
只见走廊尽头那只2米高的大花瓶就慢慢歪倒下来,这可是萧折浪他爸爸最喜爱玩意。并不是这个花瓶如何值钱,自从有个财主儿子以后,萧红兵就喜欢逛逛古玩市场,淘淘古董玩物,用他的话说,就是陶冶情操,修身养性,增长见识,提高素质。
玩古董的人最津津乐道的倒不是我家有什么玩意最值钱,什么玩意年代最久远,不是。他们最喜欢挂在口边炫耀的是如何如何慧眼识宝,化腐朽为神奇,花极少的钱买到价值极高的好物件,就是所谓的拣漏。
这个花瓶就是萧红兵拣来的,听说买的时候花了8万块,还很多人不看好,谁知后来请几个专家一鉴定,竟然是个正宗宣德的瓷瓶,这么大的个头,保存完好,目前价值初估也要300万,如果能找到一对,那价值更是成倍增长。
为了这事,萧红兵沾沾自喜了好久,不管来个谁,都要被拉到三楼仔细观看,放在那个角落就是因为那从来没人走,害怕贼还把走廊尽头的小窗又加了防盗层。
眼看老爸最爱的花瓶顷刻间就要粉身碎骨,萧折浪不是闪电侠,筋斗云都来不及驾那个花瓶就要完蛋,这样的静夜,巨大的声音,不要说楼下的焦警,估计连小区门口睡觉的保安都要惊醒。
难道我萧折浪今天晚上就要被个死变态的小太妹算计,搞的破财丢脸,丢妻失子。喂喂喂,你哪来的子?废话,只要得到焦可可,还担心她不给老子生个儿子,那么软的,一定生儿子。喂喂喂,你这有没有科学根据?不要误导我们读者好不。
萧折浪脑袋里转瞬间已经闪过无数个想法,又迅速的被否定,眼看花瓶歪倒的速度越来越快,眨眼时间,就过了45度,眼看惨剧就要发生,萧折浪脑子里灵光一闪,再也没有时间罗嗦,猛的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