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继续……”
“游戏世界……”
“游戏世界可以是个奇怪的世界。”
“游戏角色可以是个奇怪的家伙。”
“这个奇怪的家伙,名叫巴里士,今年十八岁,颜值不高不低,一头黑发不长不短。”
“巴里士此刻正一个人坐在桌子前研究生花术,而窗外是一片美丽的夜空。”
“同一片夜空下,研究生花术的人肯定不止巴里士一个。”
“顶级的生花术,可以瞬间让目标的身上长满各种鲜花,而且这些鲜花异常坚韧。”
“这个奇怪的世界里,任何生物碰到鲜花之后都会当场被雷电劈中。”
“其他动物在这个世界里,碰到鲜花之后也会当场被雷电劈中。”
“被雷电劈中的人,通常都不会有好下场,轻则重伤,重则当场毙命,很少有人能在雷电的洗礼下毫发无伤。”
“巴里士也会使用生花术,可惜用得不是很熟练,因为最近使用生花术的次数不多。”
“这个世界里大多数人都不能用生花术,因为很多人每天都做不完一千个俯卧撑。”
“那些每天做完一千个俯卧撑的人,会自动获得生花术的使用权限,而获得使用权限的时间正好是二十四小时,第二天如果做不完一千个俯卧撑,生花术的使用权限就会暂时消失。”
“他们做完一千个俯卧撑后,会有个声音在他们脑海中进行提示,提示他们可以在一天之内自由使用生花术。”
“这个生花术的使用权限,相当于保险箱的密码。”
“打开保险箱的方式很多,不一定要用密码。”
“巴里士正在研究的问题,就是如何不用做俯卧撑也能自由使用生花术……”
“每天一千个俯卧撑的日常任务,对巴里士来说是个不小的麻烦,所以巴里士需要通过其他方式来解决这个麻烦。”
“他研究生花术的时间,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超过一个月,现在已到研究的最终阶段。”
“巴里士觉得只要弄懂最后几个问题,以后就可以轻轻松松地使用生花术,不用再和别人一样每天做一千个俯卧撑。”
“创造生花术的人,是个非常神秘的家伙,这个家伙临死之前给生花术定下一千个俯卧撑的契约,脑回路相当古怪。”
“巴里士忽然闭上眼睛,后仰在椅子上。”
“他脑海中不断回忆使用生花术的过程……”
“片刻之后。”
“巴里士起身关灯,很快便进入睡眠状态。”
“第二天中午。”
“巴里士站在家门口的空地上,对地上的一块石头使用生花术。”
“那块石头被他的掌心对上之后,啥事都没有发生,因为他今天没有做一千个俯卧撑。”
“今天没有做俯卧撑的巴里士,暂时无法使用生花术。”
“他收回右手,然后陷入沉思。”
“一时间,周围突然变得寂静,只有路边不时经过的车辆发出一些噪音。”
“巴里士身上那件黑色背心,渐渐被一些汗水浸湿,这是天上洒下来的阳光太过温暖的缘故。”
“他忽然开始进行自我催眠,让大脑相信这个身体今天已经做完一千个俯卧撑的谎言……”
“巴里士想起之前做完一千个俯卧撑的场面,然后想起那些疲惫和肌肉酸痛的感觉。”
“他的大脑渐渐地相信,相信他的身体今天已经做完一千个俯卧撑的谎言,直到深信不疑……”
“巴里士的脑海中,忽然响起可以使用生花术的提示音。”
“他成功了。”
“成功之后的巴里士,立马对地上那块石头使用生花术。”
“石头在被他的掌心对上之后,身上瞬间长出许多小鲜花,神奇无比。”
“这些小鲜花,种类很多,也很危险,任何生物碰到这些鲜花都会被天上落下的雷给劈中。”
“路边忽然有个人看到这边的巴里士,于是走向这边的巴里士。”
“这个人的脾气很不好,很容易生气,名叫赫利福。”
“赫利福一头红发极其显眼,巴里士只看一眼赫利福的红发就收回视线。”
“他忽然觉得巴里士瞧不起人,虽然他不认识巴里士,但他现在就是觉得巴里士刚才的举动瞧不起人。”
“上次瞧不起他的家伙,就是一个经常在背地里说他坏话的家伙,这让他找到机会后直接把那个家伙送去天堂。”
“赫利福今天做过一千个俯卧撑,所以今天的赫利福也能正常使用生花术。”
“他还没走近巴里士,突然用掌心对准巴里士,悄悄对巴里士使用生花术。”
“巴里士被赫利福的生花术击中后,脸上忽然长出四朵小黑花。”
“他还没缓过神,天上就降下四道白色雷电,劈得他手脚乱颤,浑身冒烟。”
“一股烧焦的气味很快就飘到赫利福那边,这让赫利福瞬间心花怒放,喜笑颜开。”
“巴里士迟迟没有倒下,反而面无表情地看向那边的赫利福。”
“这些雷电只能劈碎巴里士脸上的黑花,却没能劈死巴里士,这不在赫利福的预料之内。”
“他之所以没有被雷电劈死,纯粹是因为运气好。”
“玩家这时候可以让巴里士胖揍赫利福一顿,也可以让巴里士自己行动。”
“巴里士突然淡定地抬起右手,对赫利福光明正大地使用生花术。”
“一股无形之力瞬间笼罩赫利福,而赫利福的身上忽然长满各种奇奇怪怪的鲜花。”
“这些鲜花将赫利福整个人都覆盖住,让现在的赫利福看起来很像一个大花球。”
“赫利福刚想逃跑,天上却直接降下无数道白色雷电。”
“身处雷海之中的赫利福,当场毙命,面目全非。”
“一块金属项链挂在赫利福的脖子上,颜色也因为雷电的洗礼而变得漆黑起来。”
“巴里士打败赫利福后,感觉刚才的动静有些大,于是走回家里,锁好家门。”
“这个世界里的法律,对强者不管用。”
“回到家里的巴里士,又开始进行自我催眠。”
“他试图让大脑相信身体今天做过一万个俯卧撑……”
“这很难,可是他没有停下。”
“片刻之后。”
“他的大脑渐渐地相信,相信他的身体今天做过一万个俯卧撑的谎言,直到深信不疑。”
“他脑海中忽然响起一个提示音,一个可以让他永久使用生花术的提示音。”
“这个提示音还让他明白,他的身体在面对雷电洗礼的时候不再受到伤害。”
“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他很兴奋。”
“兴奋的巴里士没有失去理智,而是将这个秘密藏在心里,不让别人知道。”
“外面的风很大,一些狂风刮过赫利福的遗体表面时,顺便刮走赫利福散发出来的难闻焦味。”
“赫利福的父亲是个喜欢酒驾的出租车司机,脸上挂着大胡子,名叫赫尔罗。”
“赫尔罗感觉儿子这次散步的时间有些久,于是开始出门找人。”
“他找着找着,很快就找到赫利福的遗体……”
“赫利福的项链很好认,所以他能确定这个面目全非的遗体就是赫利福本人。”
“那款项链,是赫利福的母亲萝丝拉,在暗地里用赫尔罗的私房钱买到手,并且当成生日礼物送给赫利福的项链。”
“赫利福洗澡的时候都不舍得取下项链,因为赫利福害怕有人会偷走这条项链。”
“赫尔罗心里很痛苦,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令赫尔罗超级痛苦。”
“他后悔刚才没有陪赫利福一起出来散步,可再后悔也不能让赫利福死而复生。”
“赫尔罗强行冷静下来,然后开始调查案发现场……”
“他很快就发现,杀死赫利福的凶手,很可能就藏在旁边这座房子里。”
“赫尔罗没有犹豫,直接去敲响巴里士的家门……”
“躲在家里的巴里士知道今天会有人找过来,只是不知道这么快就有人找过来。”
“巴里士没有开门,而是走到二楼的阳台上,俯视一楼的赫尔罗。”
“赫尔罗见到没人开门,正想破门时,突然察觉到二楼阳台上的巴里士。”
“他看清巴里士是个正常人之后,便询问巴里士知不知道赫利福的死因。”
“巴里士不打算隐瞒,然后就把赫利福的死因简单地描述一遍。”
“赫尔罗听完巴里士的话,当场从兜里掏出两把手枪。”
“一把瞄准巴里士的脑袋,一把瞄准巴里士的肚子。”
“玩家这时候可以让巴里士反抗,也可以让巴里士自己行动。”
“巴里士见势不妙,直接对眼前的栏杆使用生花术。”
“一大片鲜花直接在栏杆上长满,赫尔罗只来得及开两枪。”
“这两发子弹穿过栏杆,最终一发打在巴里士的肩膀上。”
“他如果不做闪避子弹的动作,刚才那两发子弹根本就打不中他。”
“巴里士中弹之后,坐在阳台上安静下来。”
“赫尔罗被巴里士弄出来的鲜花挡住视线,于是对着巴里士的方向不断开枪。”
“子弹纷纷打在那些鲜花上,可惜没有子弹可以打穿这些鲜花。”
“赫尔罗打光子弹之后,整个人无力地坐到地上。”
“他已经不年轻,所以不能跟赫利福一样每天做一千个俯卧撑,所以不能用生花术去收拾巴里士。”
“他即使能用生花术,也不一定是巴里士的对手。”
“巴里士的生花术不是一般的生花术,只要巴里士状态正常,巴里士就很难被人使用生花术打败。”
“赫尔罗忽然放声大哭,哭声传到巴里士的耳中,这让巴里士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巴里士刚想回屋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打雷的声音,而声音来源的方向正是赫尔罗那边。”
“赫尔罗刚才由于哭得太大声,结果被人使用生花术引下雷电给劈死。”
“凶手是一个黄头发的家伙,名叫皮蒙。”
“皮蒙不喜欢听到奇怪的声音,如果听到奇怪的声音,就会大打出手,直到奇怪的声音消失不见。”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巴里士刚才要是跟赫尔罗打起来,那么巴里士也会被他当成敌人来攻击。”
“皮蒙解决赫尔罗之后,正想离开现场,身上忽然长满各种奇奇怪怪的鲜花。”
“这些鲜花的颜色搭配特别奇怪,是皮蒙第一次见到,导致皮蒙出现走神的状态。”
“巴里士的掌心此刻正对着皮蒙,那些鲜花的确出自巴里士之手。”
“他不想让杀人凶手皮蒙离开这里,所以他选择出手。”
“这个世界里,只有生花术可以对付生花术。”
“皮蒙在一脸懵逼中,被一片雷电轰成赫利福的样子……”
“巴里士解决完皮蒙这个敌人时,重新回到屋里,继续研究生花术。”
“他感觉一会之后,许多坏人将会找上门来。”
“游戏至此圆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