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说话就遭人听,有的人说话就被讨厌,这个人明显就是后者,三七分的头梳的锃亮,也不知道是摩丝还是头油,抹得这个是油光闪闪,眼神里还有一份牛气哄哄的架势,下咧的嘴角却带着一副倒霉样,就像是老婆被人带走了一样。
抬头看了一眼,石青没搭理他,这样的人也不值得一理。
石青这桌边上的小服务员一看事情要不好,转身就找人去了。
“哟,小白脸还生气了?来,给哥哥看看,你是怎么弄了俩花姑娘的。”说着手不老实的去摸还趴在桌子上的小田甜粉嫩的小脸。
“滚的远点,我就当你没出现过。”石青喝酒有点急,脸上也稍微的红了点。这个时候生气也就没什么好脸色。
“怎么?还真是啊?被我说中了?”手上的动作停下来,三七分的男人脸上的淫笑不减,“我怎么就没有你这么好的运气,遇到的都是极品埃”说着就撩起廖莎莎脸上垂下来的长发。
不过还没有等到他碰到廖莎莎的脸时,手就被石青抓住了。
“给脸不要的人还真是少见。回家问问你家长,有没有一点规矩。”
话音一落,石青空出来的右手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三七分脖子发出一声清响,整个脸都有点歪了。接着左手使巧劲一抖,“咔”的一声就把他的手腕给错开了。
三七分的惨叫声只有他身后的几个人注意到,其他的人根本在吵杂的音乐声里听不到他的叫声。
“TMD给我揍他,我看他是活腻歪了,碍…”三七分显然还是他身后面三四个人的头头,一说话,后面几个抄起酒瓶子就上来了。
“大哥,几位大哥,好好说,别动手,在这里动手的话,我黑子可就不好交待了。”
一个穿着野战服的壮汉走过来,伸手拦住要动手的那些人。
“我们不是和兄弟你过不去,是这个小白脸先动手的,你看我哥们的手。”三七分身后的家伙都是有点眼力,看出这天龙看场子的人也不是太好惹。
“你们的恩怨和我们没有关系,要是出门解决,我看都不看一眼,但是要是在这里动手的话,就得看你们有多大的胆子了。”黑子脸色一沉,他也听服务员说了事情是怎么一个起因,一点面子也没有给。
“你知道他伤的是谁?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信你敢包庇这小白脸。”有点气急败坏,指着抱着伤手,还在咧着嘴的那个三七分。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还真想见见你这个惹不得的人物。说说,背后有什么硬实的后台,我看看能不能吓死我。”这黑子也是个见不得猖狂的人,一听他们的话就有点不爱听了,点上一根烟,戏谑的看着他们几个。
“我妈就是细河区的人大代表赵慧慧,你们就等着关门吧。”三七分狠狠的撂下一句话,就带着几个人逃走了。
就像是小插曲,根本就没有影响到天马的正常营业,绝大多数的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里发生的状况。
“小兄弟,不好意思了,这样的杂碎还真是不少,我先给你道个歉,以后再来的时候,我给你安排雅座。”黑子对着石青一拱手,笑呵呵的说。
“没事,惹人讨厌的不在少数,他也就是一个入不了眼的贱人而已,能不能帮我找两个女孩帮我把她们扶出去,小女孩不知道自己酒量的深浅,见笑了。”石青看黑子客客气气的也随和的一笑,只是看廖莎莎她们俩还是像沉睡不醒的小猫一样,有点犯了难。
“这没问题,应该的。”黑子说完对着没敢过来的那个服务员招了一下手,“叫两个女孩过来帮忙。”
很快就过来两个服务员装束的女孩,帮着石青驾着廖莎莎,石青扶着小田甜有点费劲,干脆就直接抱起来。黑子在前面开路,石青他们后面跟着出了天马。
廖莎莎的车石青也不会开,只能是先把她们放到车上,再给铁树打电话求救。
放下电话,石青坐在车边的马路沿上。
天马里面疯狂的乐曲还在继续,不时的响起尖锐的口哨声,接近午夜了,不时闪过的车灯在黑暗里像是划破画面的利刃一闪而逝。
看着两个美女的安静的恬美面庞石青想起了不知现在何处的雪莲,手指上的香烟在黑暗中慢慢的燃荆
忽的像是想起来什么,石青从兜里掏出一张信纸,上面是他刚写好没多久的两首诗。接着昏暗的路灯,上面漂亮的行书跃然纸上。
我才知道,我想你了
我站在夜间
淡黄的路灯远方
放映一副又一副跟你有关的画面
我才知道,我想你了
我睡在梦中
尘封的心头深处
浮出一个又一个我最深爱的女子
我才知道,我想你了
我躲在别处
想象的脑海里面
流动着一些又一些无法忘怀的事迹
我才知道,原来我最想的是你
下面还有一首:
窗外落下了银色的细雨
这一根根细线是我
心里思念你成灾
晚风送到你身边的秋香
你是否嗅得出
里面有我想你的味道
秋风吹黄了叶
吹不变我我对你的思念
夜空那轮弯弯的思月
就像我没有圆的梦
始终缺少了你
铁树来的时候,石青还在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正在想今天这大半夜的怎么安排这两个小姑奶奶。她们出来的时候都是跟家里说到对方的家里玩不回家了,现在要是把两个烂醉的美女酒鬼送回去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石青有意要把她们灌醉的。想来想去还是先送到洛基小店里再说。
铁树是开着车来的,把小田甜和廖莎莎弄到车里可是费了石青不少的事,铁树就一边笑呵呵的看着也不说搭把手。大汗淋漓的把两个美女醉鬼放到车后座,看她们的样子能不能坐住还是不回事,石青就只好坐到了中间,一手把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