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史上第一火爆女
“恩恩。”晓晴靠在戚浩瑞的胸膛连声应道,眼里的泪水如同绝地的海洋,然后,她再也止不住压抑的哭声,像孩子般大哭道,“我害怕,我害怕以后再也看不见了,我害怕黑暗,我害怕听见陌生的声音,我害怕突然出现在脚边的东西,我害怕自己成为一个凡事都被别人帮助的废物,呜呜……哇呜呜……戚浩瑞,怎么办,我好害怕,呜呜……”
听言,戚浩瑞的心如同被锋利的针入过,痛的泪水如同晓晴般泪水汹涌,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能哭,他不知道该说来什么,来安抚怀里的女子,她一向是那么淡然乐观,那么的将委屈的情绪压抑在心里,此刻,如此放声大哭的她,可见,她是多么害怕,多么无助。
他能做的,就只是紧紧抱着她,告诉她,她并不无助,她的身旁还有一个人,然后,在心里暗暗发誓,必定要冶好她的眼睛!
让人忍不住怜惜的哭声,在夜空下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没了声音。晓晴坐在花坛边上,吸了吸俏鼻,觉得刚才自己太失态了,尴尬地想掩盖刚才的气氛,问向身边的戚浩瑞,“你是怎么说通皇后召见我的?”
“也没说什么,就告诉她,你很会唱曲。”戚浩瑞看着晓晴道,月光下的她,眼里还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真的?”晓晴半信半疑的问。“真的。”戚浩瑞沉声道,不禁回想他找皇后时两人的对话。
“母后,她在地牢里,您为何不能救救她?儿臣求您了。”
“那是寒王的家事,他的家事,本宫不想插手,除非,你给本宫一个必须救她的理由。”
“她,是儿臣喜欢的女子,被儿臣安插在寒王府,为了偷取藏宝图,所以,母后要救她!”
“戚浩瑞,你还在吗?”问了几句话,都没听见戚浩瑞回,晓晴伸手摸向戚浩瑞所坐的地方,这一摸,触及到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倏地收回手,“你还在呀,怎么答我,明天我真要给皇后唱曲啊?”
“明天看情况。”戚浩瑞挑眉,唇角勾起抹笑意,“怎么,你怕唱曲啊?祝寿时唱的曲很好听,居然能让父皇在众多献艺的女子中,把那个愿望旨意给了你。”
“好听吗?还可以吧。”晓晴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忽尔正色道,“其实若真论起来,不是我唱的好听,而是词好听,而且皇上听的也不是曲,是词,词打动了他的心。我相信,就算是后宫三千佳丽的皇上,也有最爱的一个女子,无论与最爱的女子有没有白头偕老,他都懂这份情。”
戚浩瑞目光欣赏地看着晓晴这个聪慧的女子,幽幽道,“父皇没有和最爱的女子白头偕老。”
“没有?皇上最爱的难道不是皇后吗?”晓晴惊讶句,却语气一点儿也没有惊讶,自古皇帝,哪有几个自己选后的权利,政治婚姻。
“没有。”戚浩瑞答,第一次他对人谈起皇家的事,“父皇最爱的是莲妃,也就是戚俞寒的母妃。”
“戚俞冥的母妃,她不在了吗?”晓晴疑惑道。戚浩瑞摇摇头,恍然想起晓晴看不见自己摇头,才道,“不,还健在,只是不知道她出宫了,不知道在哪里。小时候,我曾听宫女说,莲妃是一个生性淡薄的女子,禁不起皇宫的勾心斗角,所以在戚延宸六岁,戚俞寒三岁时,便偷偷的离开了皇宫。”
“小姐,你在哪?”双喜在偌大的御花园里唤道,她心急如焚,都怪自己迷了路,小姐,你可千万别出事啊,“小姐,小姐!”
听见双喜在唤她,晓晴站起身,对戚浩瑞道,“双喜在叫我,我该回去了。”“恩,那么,明儿个见。”戚浩瑞道完,用石子打在树桩上,随后,跃身离开。
听见动静,双喜朝晓晴的地方跑来,看着晓晴完好如损地站在花坛前,松了口气,笑道,“我还以为小姐丢了呢。”
“怎么会丢,眼睛看不见,但鼻子下还有张口嘴,可以到处问啊。”晓晴轻松的说完,呵呵笑了一声。
回到宫殿,戚俞寒阴沉着俊脸,犀利地眼眸看着脸色苍白,冻有些微抖的晓晴道,“去了哪?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迷路了。”晓晴无波无澜的答,吩咐身边的双喜,“你先下去吧,不用在外守着,去和宫女们一起睡吧。”
“是。”双喜应了声,出了宫殿。
在地牢里几日,再加着受刑,让晓晴没有免疫力,体力不支,缓缓躺上床榻,闭上眼睛,无视戚俞寒的存在,准备入睡。
“你以为说迷路了,本王就会相信吗?”戚俞寒站在床榻前,垂眼看着晓晴,勾起抹冷酷的笑意,“说,是不是约好了戚浩瑞,和他偷着见面了。”
“随你怎么说。”感觉戚俞寒在左面,晓晴往右面翻了身,不理他,打算继续睡觉。戚俞寒倏尔抓起晓晴的胳膊,逼迫她坐起来面对他,他讨厌,厌烦死了晓晴对他的那种陌生人的态度,“随本王怎么想,意思就是,你们真的见面了,是吗?”
“你有完没完?”晓晴不曾睁开眼睛,微颤着碟翼般好看的睫毛,头很痛,使有些不耐烦的微吼出声。
戚俞寒倏地发觉晓晴在发抖,伸手摸上晓晴的额头,好烫!“你发烧了,怎么不说?”
“没事,死不了,在地牢那种阴冷的地方,身上受刑,对比之下生病就只是小事一桩,就算是入牢的第二天,就一直发烧到现在,也不足为奇。”晓晴说的轻淡云轻,一点儿也不把自己的病看在放心上。
“你。”戚俞寒面对晓晴,难以言语的一种情绪纠结着他,死不了,好一个死不了,究竟在折磨着谁?对门外喊道,“来人,宣御医。”
晓晴脑袋昏昏沉沉地挥掉戚俞寒的手,“不用你假好心。”重新躺回,她以为戚俞寒会发火,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逐了她的意,安静不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晓晴快要睡觉的时候,听见有御医禀报戚俞寒的声音,随后,戚俞寒掷声叫醒她,“醒醒,让御医给你看看。”
“不看!”晓晴翻了个身,继续睡觉。戚俞寒俊脸一沉,怒视倔强地晓晴,声音泛冷,“别不识好歹,惹怒本王,快起来!”
“我说了,用不着你假好心,你们都出去,我不看!”晓晴声音冰冷地刚道完,便被戚俞寒两只铁钳般有力的抓着胳膊拉了起来。
看着晓晴因发烧而红润,倔强地小脸,戚俞寒大怒!“你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固执?!”
“到底是我固执,还是你固执?”晓晴朱唇轻启,讥讽一笑,忽尔质问道,“你以为所有的病都能冶好吗?心生了病,怎么治好?”
心生了病?戚俞寒一怵,随即强势地将晓晴抱在怀里,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命令道面前傻了般看这一切的御医,冷声道,“给她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