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掌握了移动施法的事情在星辉佣兵团内部并不算是太大的秘密,只不过大多数成员对于魔法师的移动施法是一个什么概念并不能真正理解,所以平时并没有什么人谈论这方面的事情。
但对于大部队的其他成员来说这可就是一个极为震惊的事情了。在人类魔法师不成文的规定中,只有当魔法师的等级达到大魔导师的时候,才会开始研究移动施法的事情,这既是为了避免因为过早研究移动施法导致修为停滞不前,耽误了大好时光,也是怕魔法师的实力不够,万一在演练移动施法的时候引起魔法反噬,也不至于遭受到太大的伤害。
像科里安诺城的佣兵行会的艾萨克大魔导师,就是在成为大魔导师以后才开始研究移动施法的,即便是以他的天赋和实力,也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能够熟练做到在移动中释放魔法。
所以当看到李彦竟然在移动中还能释放出水系的二级魔法“水之盾御”后,他们才会惊讶的差点合不拢嘴。
原本他们以为李彦在帕森城的佣兵行会交流会上的表现差不多就已经是他的真正实力了,顶多他还有几个高级魔法作为杀手锏,其他的手段应该没什么了。
但现在,他们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起李彦来了。
特别是希瑞,这位星辉佣兵团的外围成员,她这段时间差不多可以说和星辉佣兵团的成员朝夕相处,还以为差不多已经把星辉佣兵团的底细都了解的差不多了,谁想到李彦竟然还有更厉害的手段一直没表现出来呢,这也不禁让希瑞生出一种她和星辉佣兵团还有着隔阂的感觉。
即便是亲眼看到,可希瑞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在希瑞看来,李彦能够这么年轻就突破到魔导师的级别,就算李彦的魔法天赋超级强,那也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来修炼的,以李彦这个年龄来说他差不多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修炼上还差不多,怎么还有精力去研究移动施法呢?
这太说不过去了。
“露西亚,李彦竟然真的已经掌握了移动施法了?”
露西亚看了看满脸诧异的希瑞,笑着说道:“其实李彦也才掌握移动施法没多长时间,就是在参加佣兵行会交流会之前,李彦才差不多掌握了移动施法的,本来李彦还打算把这个当做是杀手锏的,结果他根本就没用到移动施法就已经有很大的优势了,所以这点始终都没暴露出来。”
听了露西亚的解释,希瑞也不得不承认李彦实在是太厉害了。这么年轻就成为魔导师不说,掌握了幻系魔法和雷系魔法也不说,单单就是能在魔导师的级别熟练地掌握移动施法的能力,这就不是人人都能够做到的。
“哎!和李彦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我受到的打击就越大啊,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扛得住。”希瑞有些没落的说道。
露西亚拍了拍希瑞的肩膀,安慰似的说道:“放心吧,等你见得多了,你就不会再有这种感觉了,我当初也有过你这样的感觉,习惯了就好了。”
习惯就好了……
这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就难了,没有广阔的胸怀如何才能做到?
好在希瑞虽然名利心强了一些,但为人还没那么大的嫉妒心,在露西亚的安慰之下,她总算是好了一些。
和人类魔法师相比,精灵族中的魔法师就没那么大的反应了,至少他们不会像希瑞这样患得患失的。精灵族是一个在魔法方面有着突出天赋的种族,他们在成年后很自然就能够领悟移动施法的能力,在这点上他们要比人类魔法师强得多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在看到李彦竟然在移动中释放出魔法,虽然他们心中也惊奇了一下,但很快就调整过来了。在他们看来,如果李彦连这点都做不到,那他也不配和乔伊斯比拼了。
而场上的乔伊斯对于李彦的移动施法根本就没有任何意外,上次战斗的时候李彦就已经隐隐摸到了移动施法的敲门了,只不过做的还不够圆润,所以乔伊斯在比都开始之前就已经想到这点了。
如果李彦这一年多的时间还无法掌握移动施法,那乔伊斯才会感到失望呢,说不定她连比下去的兴趣都没有了。而现在,乔伊斯终于可以放心了,自己这一年修炼的非常刻苦,她相信李彦也绝不会闲着,到底谁胜谁负比下去就知道了。
这只不过是开场的热身而已,李彦和乔伊斯都不会把这个当成是真正的比斗了。
接下来,乔伊斯就开始毫不顾忌的释放着火系魔法了,从“爆裂火球”到“爆裂飞弹”再到“火龙”,可以说把火系的中低级魔法翻来覆去的释放着,根本就没有任何停顿的时刻。
而李彦做的也不差,从风系的“风卷术”、“龙卷风”,到水系的“水之盾御”、“柔水牵绕”,再到土系的“石锥术”、“石墙”等等,可以说换着法的抵抗乔伊斯的攻击。
并且趁着乔伊斯攻击的间隙,李彦还能时不时的反击一下,用雷系魔法的速度优势稍微吓唬吓唬乔伊斯,虽然不能对乔伊斯造成什么伤害,但至少也能让她多些顾忌,不能再肆无忌惮的释放魔法。
如果说乔伊斯是一柄锋利的矛,那李彦就是一块坚固的盾,两人站在一起,攻的精彩,放的巧妙,让观众席上的观众们看的是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了什么精彩画面。
就连不少精灵族圣级强者在看到乔伊斯和李彦的战斗之后,都会不由自主的点头称好,他们来的表现可以说已经代表了精灵族和人类年青一代,而他们在战斗中的表现,也已经表明他们已经真正成长起来了,只要他们能够按照目前这种趋势一直努力下去,那将来斯坦恩大陆上必定会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不过和观众席上的观众相比,担任本场比赛的裁判的玛莎却不禁皱起了眉头,似乎是有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