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2没有成为黄良成的女人,女2是不是已经从女孩变成女人也和黄良成没有任何的关系。其实当女2得知黄良成要让自己成为一个真正女人时,她就严防死守不让黄良成有任何的可乘之机。而黄良成也不会在一个女的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尤其是当他两次提出要和女2住旅馆未果后,就不对其抱有任何的幻想。只是黄良成一直没搞清楚女2是怎么想的,她早晚会和男的上床,和我上床或者和其他的男的上床没有多大的区别。当然这是黄良成的想法,女2可不这么想,她可能认为和任何男的上床都可以,就是和黄良成不可以。
在杨小桃因为庄客无视自己的存在而胡搅蛮缠的时候,黄良成想了了女2。
一年之后和女2的再次对话,让黄良成明白了一个道理,有时候女人是靠哄骗的。在你的目的还没达到之前,你要学会阿谀奉承,毕竟你是想和她上床。对于男人来说,在大多时候女人的选项要比你多。现在黄良成是女2多个选项中的其中之一,自己会不会入选全由她心情而定。而现在黄良成的选项只有一个,那就是女2章 他不想失去这个机会,所以要表现的谦逊一点,多少要有点绅士风度。
不可否认,杨小桃影响到了黄良成的生活。他躺在床上,在脑海中温习女2乳房的时候听到杨小桃在客厅里咆哮。他侧耳倾听,听到如下的几段话。
“我在你这里就住最后两天,你不会对我好点吗。起码你装一下也可以呀,整天愁眉苦脸的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那个****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魂不守舍。你******是不是就盼我赶紧滚蛋,给你们让出地方来上床。你现在看我碍眼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不善解人意呀。”
“你们没好结果的,一对狗男女。”
“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想想,你对得起我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这四句对白是杨小桃留给黄良成最后的记忆,第二天一早杨小桃就坐上了开往家乡的列车,再也没有出现过。没过几天,庄客和马珍也分手了。那天晚上,庄客回来的时候一身酒气,胳膊上有块灼烧的痕迹,是烟头烫的。庄客说自己喝了两瓶白酒,他爬在马桶上酝酿着接下来到呕吐。我站在旁边看着庄客,他眼睛有些迷离,看着我的时候让我感觉他是在看眼前的空气,他对我微笑着想和我说些什么,只不过刚一张口,头就对着马桶呕吐起来。我拍打着他的背,说,“你没事吧。”
庄客一边吐一边摇头,吐完之后抬起头刚要对我说些什么,头又伸进马桶里。这样反复了几次,他摇晃着想要站起来,结果根本站不起来,头一歪,躺在地上没有了反应。
第二天庄客酒醒之后对我说,“妈的,马珍跟我分手了。”
“为什么。”
“不知道。”
“你没问吗?”
“问了。”庄客说,“她不说。”
“你们都上床了。”我说,“这才几天呀,就分手。”
“我也很纳闷呀。”庄客说,“你说她是怎么想的呀。”
“只有一种解释。”我说,“她是欺骗你的感情,玩弄你的身体。”
“这样的话,我还真想让她再玩弄我几次。”
马珍和庄客分手是有前兆的。杨小桃还没走的时候马珍想过来找庄客,但被他拒绝了。马珍说为什么不能来。庄客说,“杨小桃还在我这。”
“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是分手了,不过她还没走。”
“她为什么还不走。”
“她过两天就走。”
“你这是脚踏两只船呀。”
“不是,我和杨小桃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没关系她还住在你那。”
“她是把我这当旅馆了。”庄客说,“我现在心里就只有你没有她,你要相信我对你的情意并不假。”
“别整歌词。”马珍说,“严肃的事情让你整庸俗了。”
“我怎么相信你。”马珍说,“你和他住在一起,你叫我怎么相信。”
庄客百口莫辩,把电话给我,让我和马珍说清楚。我在电话里对马珍说,“你要相信庄客对你的情意并不假,他也是情非得已,他会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的,你要对他有信心。”
马珍说,“我看人的眼光是很准的,庄客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
“那就好。”
庄客是一个诚实的人,起码在面对马珍的时候表现出了真实的一面,不然的话他根本没必要对她说杨小桃住在他那里。在杨小桃没走的那几天,庄客洁身自好没有和她发生任何的肌肤之亲,但这事情说出去谁会相信呢。马珍当然不会相信,即便是我也是半信半疑的。孤男寡女同居一室,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这还有情可原,但问题是这对男女之前是情侣,既然这样还没发生点什么就有点不可信。你不能排除他有过把瘾的可能性。
马珍和庄客分手后,我开始回味之前她说的那句话:我看人的眼光是很准的,庄客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怎样理解这句话,看你是站在什么样的语境下面。当时我认为马珍的这句话所表达的是,她相信庄客是清白,她相信庄客没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但从马珍已经和庄客分手这个事实出发,再回味这句话,你发现这里面别有洞天。“庄客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有可能马珍早就知道庄客是一个朝三暮四的人,她很坚定自己的判断,不管别人如何去游说自己,她已经坚信庄客做出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没什么好解释的,她心知肚明。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当马珍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以为她完全的信赖庄客。女人的心思真是很难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