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他的反应,无不在说明他很享受这样的粗暴,如果她像对待金焕贞一样对待他,他会觉得是羞辱吗?
她又在他身上乱抓——敏感的地方、隐私的地方、脆弱的地方,粗暴地抓,他痛得不断叫唤,可是,他仍然没有认真反抗,最多只是呻吟:“宝贝,别把那里弄坏了,弄坏了就玩不成了……”
她不想弄坏他或弄死他,她只是想羞辱他,可是他的反应,反而让她觉得她再次受到了羞辱!
明白这一点后,她不再折磨他的身体,而是狠狠地给了他两巴掌——啪!啪!如此脆亮!
他一边呻吟一边道:“好痛……”
她拿出藏好的乙醚和手帕,把乙醚倒进手帕里,狠狠地盖在他的鼻子上。
他挣扎了一下,很快晕过去了——真的晕过去了。
她站起来,狠狠地踢了他两脚,咒骂:这个欠扁的混蛋!变态!贱男人!
现在该拿他怎么办?
她有很多可以报复他的方式,比如拍下他的****、散布他的流言、在他引以为傲的脸上划上几道伤疤、破坏他的恋情……可是,她不想那么做,那不仅会耗掉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从而危及她的学业和未来——这些人,不值得她赔上自己的青春与未来。
她只想用最快的、最有效却又无法公开的方式羞辱他们,让他们尝到她曾经品尝过的羞辱和痛苦!
只有把这笔账算清,她才能平息自己受辱的心灵,才能原谅过去的自己。
她慢慢地把面具拿下来,解下身上的黑袍,在黑袍底下,她穿着酒吧的制服。
盘好头发,戴上眼镜,把面具、黑袍、手套等工具放进包包里,她就是酒吧的侍应生——玉碎。
然后,她把曹赫熙手上的绳子解下来,收好,把他的衣服丢在他的身上,检查包间里没有遗留任何她的东西后,她悄悄地走了出去。
这样的城市,这样的黑夜,太多不可见人的事情在上演,她所做的,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件。
这个时候,她的下班时间也到了,她提着她那个大挎包,离开酒吧。
她不会放过曹赫熙的,她一定会找到可以羞辱他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