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有反应了,但玉碎的目光却闪过愤怒——他在羞辱她!
她对男人没有任何性趣,一切不过是报仇而已,听他这口气,好像是她对他有欲求!开什么玩笑!
她面具下的脸扭曲了,扑上去,就把瓶子里的液体往他嘴里灌。
又是这样!这个女人又采取暴力的方式!金焕贞用力的甩动脑袋,抵死不让自己喝这种屈辱的东西。
半晌之后,瓶子里空了,大半液体倒在外面,玉碎恨恨地把瓶子丢掉,瞪他半晌,伏在他身上。
这是怎么样的姿势和状态?明明很暧昧,却又充满了敌意;明明充满了敌意,却又充满了暧昧。
玉碎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得过火的男人,一点欲望都没有,甚至想离开,可是,身体上的痛苦提醒她,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羞辱过她和折磨过她的人!
但金焕贞却有感觉了,强烈的感觉。
他强烈的生理反应让玉碎很不舒服,她皱着眉头半晌后,把面具扯下来,以一张绘画着恐怖花纹的脸对着他,想让他难受,想让他不安。
但是,金焕贞看着这张魔鬼般的脸,却更有感觉了。
玉碎又感受到了羞辱,怒了,抓狂了,决定不顾一切地让他再次感受上次的痛苦。
然而,她的身体在暂时平静下来之后,又发作了,又是那种万蚊钻心的疼痛,让她的五官都痛得扭曲了。
外面,仍然下着雨,而且,雨还更大了,连室内的空气都泛着潮湿的味儿——这种天气对她的身体而言,几乎是致命的。
她开始痛苦地呻吟,蜷缩,抽搐,和身体上的痛苦作战。
金焕贞一脸疑惑地看着身上的女人:她又怎么了?她看起来似乎很痛苦,就像快要死掉一样,这是故意装出来的吗?她又想采取什么花样愚弄他吗?
玉碎完全没有余力顾及金焕贞了,仅仅是不让自己晕厥,就用尽了她所有的注意力和精力。
金焕贞恼怒地道:“喂,你到底想怎样?你不是想玩弄我吗,想的话就赶紧吧,别拖拖拉拉的,再拖拉下去天就亮了。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你永远不会再有机会对我下手了,所以,你还是赶紧抓住这次机会吧。像你这种女人,除了采取这种手段,根本没有任何可能碰我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