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碎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彻底晕过去,才将他拖到□□。
第一步,用迷药喷雾让他吸入迷药;第二步,让他嗅到她面具上散发出来的迷药香气;虽然迷药发作需要一定时间,但她的迷药调得非常浓,几分钟时间就可以让他晕倒了——这些货真价实的迷药,都是她住院时想尽办法弄到手的。
接下来,她要怎么折磨他呢?
当金焕贞再次睁开眼睛,不需要多少秒的时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又来了,他又一次掉入那个女人的圈套,再一次栽在了那个女人的手里,再一次遭受那种羞辱……
那个女人呢?他转头,看到了那个女人。
这次,她没有坐在他身上,而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如帝王般看着他。
她戴上了京剧脸谱的面具,露出的那双眸子连愤怒和仇恨都消去了,只有森冷与无情,让他恨得牙痒痒。
没有女人可以在他面前无动于衷,无论是崇拜、痴迷、惊艳、爱慕、妒忌、羡慕、敬畏……等等世人所投予他的目光,她至少得显露出一种吧?
看到他醒过来,玉碎脸上闪过阴冷的笑意,虽然金焕贞看不到她的表情,却看到了她眼中的笑意。
她在笑?她为什么会笑?她到底想干什么?
这种意识令他收起愤怒,冷静下来,紧紧盯着她。
他在盯着自己?很好,很好!玉碎微笑着举起双手,一只一只地脱下黑色的手套,露出十只手指。
其中左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只戒指——看起来很昂贵的戒指。
她把那只戒指拿下来,举在眼前,细细地欣赏它的美。
她戴这只戒指,只是为了在这个地方祭奠玉冰清!
金焕贞觉得她的举动极其古怪,却完全看不透她的想法,那只戒指是婚戒吧?她戴着婚戒出现在这里,对他做这么无耻的事情,很有趣吗?真是越看越碍眼……
玉碎看着婚戒半晌后,一只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只打火机,点燃。
金焕贞盯着她:她到底想干什么?太古怪了,简直就跟魔女举行午夜仪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