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潦草的小说家,
有过一些不那么光彩的痕迹。
他让一个女生意外地怀孕,
却因为双方父母的意愿,
女孩因为仍需要打拼,
他只好被迫她流产。
而在此后经过了很久的时间,
一切看起来都风平浪静了,
女孩却不知觉地绿掉了他。
小说家绞尽脑汁,
不知道自己努力地追回女孩有什么错,
他想要和女孩在一起,
不仅仅是所谓的补偿。
他根本没有把所谓的责任放在心上。
他只是纯粹的爱着她,
他不想,
再让女孩被伤害。
这是他驱使自己前进的唯一…
可是觉悟,
可是真情,
好像在天各一方的角落不会有用,
更在一些场合里,
敌不过胸膛的温馨。
女孩是绝情中人。
自他们分开后的那一天,
直到现在,
或许已经过了很久,
或许一切都是梦境。
但是如梦般的七十天,
如梦般的一百天,
甚至更久,
对于小说家是噩梦…
他已被伤透了形状,
逐渐迷失了人形。
每晚总要挣扎到三四点,
总要捂着心脏,
总要不断的拭干泪水。
好在后来他终于找到了方法,
酒精和安眠药…
人们总说,肉体的伤会永恒存在,
但是时间的长河里,
每一分每一秒,
对人心智的摧残,
肉体一道裂痕又比之何能。
小说家害了胃病,
用长期的酒精和安眠药来麻痹睡眠的同时,
也给身体留下了无数的弊病。
他想,
这大概已经足够弥补女孩的流产之痕。
只是,
还有多少日子,
还有多少秒,
在夜里等着他躺上刺骨般寒冷的宝座,
以女孩的角度来刺穿他不断愈何的心脏呢?
他想知道,
这份伤,
要如何,
愈合。
明明已经还够了,
怎么还是在还。
亏欠的人总是勇敢的,
小说家想,
等到日后若有女孩回来继续拉扯的那天,
他也还是说不出那句,
我已不欠你丝毫。
他也还是会,
任凭女孩自顾自地言说,
继续贯穿他薄薄的心膜。
女孩永远不会知道亏欠,
女孩永远不会,
知道她每一条讯息能给小说家带来怎样的震撼,
更不会,
知晓无限黑夜里的秘密。
…
女孩睡得很好,
无论是一个人,
还是和多少人。
小说家也睡得很好,
无论是在,血泊里,
还是在风霜里。
只是偶尔被女孩刺穿的心脏,
还是一如既往地悲鸣,
只是被女孩铭记的和小说家的小半段风流故事,
还是一如既往地,
被她在人群里流唱…
…
“留言在计较,
谁爱过一场,
我剩下一张,
没后悔的,
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