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不好说出口,
我只好把它写在这不成器的小说里。
不知道是天的眷顾还是巧合,
让你再次来寻到我。
而不是别人。
我知道,
老辈贤哲留下的话总是作数,
我也不可能要求,
在我噙着泪来找你时,
你也能像我现在对你一样地关怀和贴切。
可是我毕竟,
未能成为贤哲,
也未能在某刻成为没有感情的神灵…
我只是蛮,
蛮爱你,
以后的意外,
也只是那思念的堤防,
被酒醉或伤痕揭开了来。
好像,
我行事所有的动机,
都只是思念你而已。
这样说来,
我却更加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