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关,观后无感,若是真的,敢问作者,何来罪恶。
劝人离散,有多为难,若美丽的故事,来得太晚。
薛之谦的声音,缓缓不急,就好像,垫上滤纸,煮水80摄氏度,冲泡壶缓缓的看水滴落,扬起一阵独属于咖啡的香气,苦涩里带着似乎可以期待的回甘……这是小雨留给我的习惯——每天早上,差不多的时候,似乎好像,我们都在重复做着同样的事情,不论是不是还会联系,不论是不是还有关系。
每一个人的遇见,或多或少都会给你留下一点什么,又或者带走了一些什么。
我听见了你的声音,也藏着颗不敢见的心。
你听不到我的声音,它脱口而出是你姓名。
外面时晴时雨的天,忽而的变脸,让人多少有点应接不暇,在这个冬天和夏天直接对话,生活的如此极端的城市,大概只有同济的樱花和楼下花园里的白玉兰还在惦念着春天。因为疫情的关系,所有的计划都被拦腰折断,只能傻傻地等,不知道到底哪一天会是那个不用再等的终点——像是夜里开在高速公路上,有既知的终点,抬头却黑的没有尽头。
我去了「火柴」见了得物APP的创意公关总监,他对于《我们》的期待感让我想到了当初第一次在北京见完蝴蝶的时候。不同于彼时,我介绍这个剧集已经不再那么慷慨激昂,多了一丝跌宕起伏后的冷静和沉淀。比起激情澎湃,我似乎更喜欢现在的诉说方式。昭阳临别时候的一句话,倒是让我有点小触感,他说:“网剧网综本身没差,都是有剧本的。”
猫哥曾经说,我那么执念于把《我们》拍出来是想给猴哥看的。我承认,2020以前,80%的原因的确是这样的。
我还记得在东方绿舟的那顿宴上,当陈帅脱口而出小猴子就是陈灏,猴哥就是子琛的时候,全场的冰点,如果不是小猴子的高情商就场,谁都不知道要怎么往下接续对白,我分明的感觉到我右手边的猴哥突然的就冻结了。
他在意筱晓终究选择的是陈灏而不是子琛,即便现实并非如此。后来的后来,在他心里一直都觉得,筱晓选择陈灏从一定意义上是一种寄托于影视剧的心理补偿。
《我们》在改到第七版的时候,连我自己都已经分不清,究竟谁映射的到底是谁了,看着墙上贴着的分集梗概,看着粉色的情感线,似乎这个故事,比原来多出的甜腻和小猴子,都没有什么关系。
猴哥曾经问我,如果我先遇见的是小猴子,后来的故事会不会就不会是后来的样子。我记得当时,我安静的回答了一句“没有如果”,他便再也没有提起过。关于这个话题,或者他只是在索求一个他想要的回答,而我,对于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又怎么可能给一个答案。况且,生活哪里有那么多如果,它又不是剧本,谁遇见谁,早一点或晚一点,可以任由编剧安排。
或者,我真正“遇见”小猴子的那些日子,对他的偏袒和照顾,更像是茫茫人海里,突然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般的蒙太奇。他表现出的不羁和无所谓,至少,在我面前没能遮住他心里藏着的专一和在乎。更多的时候,他就像个任性的孩子。——那个同样藏在我心底,却不敢让他出现在我生活和工作里的孩子。他用我不敢用的方式,表达、撕扯、矛盾、呐喊、彷徨、逞强。
像确定我要遇见你,就像曾经交换过眼睛。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我想我应该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