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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距离接触》栏目在国内各大电视频道播放,翘着二郎腿把脚嘚瑟地放在驾驶台面,斜靠在驾驶位观看车载电视节目的焦濯,啪的按掉车上屏幕的开关,不由发起愁来,看来大哥情路漫漫呀,大哥掏心掏肺对安心六七年了,大哥跟她那样、都那什么都快三年了,连孩子都一岁多了。才换来安心在公众场合的认可,江晗是她深爱的男人……
此时的江晗被经常出现在电视新闻上某部门重要领导秘密召见,他按照当初踏进惠民集团公司前临危受命的计划,跟某国的协议由被动经营逐步过渡到主动出击,从而把某国在中国农村后续产业所占的份额挤掉一部分,提高中国本地涉农企业在中国市场的主控力,进一步从源头上真正保护广大农民的切身利益。
当年担任被某国合资企业快要击垮的惠民集团公司总经理职务时,某领导亲自召见他,要求他用12年时间改变涉农企业被动挨打的局面。
春华秋实,江晗担任总经理一职七年有余,经过几年的稳扎稳打,已经具备反攻的条件了,现在只差一个有利契机,刚才这位高官给自己提供了一条微妙的线索,有农业专家曝出某国生产的转基因产品之事需查证,这是个好机会,但目前一切不明朗,得靠惠民公司潜下心来寻找证据,这将是个漫长而艰巨的过程……
身负重任的江晗怀着沉甸甸的心情,迈着坚定而沉重的步伐大步流星从高官办公室走了出来。
他抬眼望望晴朗的天空若有所思,刚才领导发人深思的话在耳边回荡,“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因暂时的胜利而头脑发热,要从大处着眼,凡事冷静思考和谨慎行事,相信你会好谋善断的。”
江晗断然上了早已等候的专车,他跟焦濯俩人还要立即赶赴海北市实施计划,抬手看看手腕手表,连看望余川的时间都没有了。
江晗望着焦濯复杂难明的神色,不耐烦命令他直言不讳,不要跟个娘们一样藏着掖着的。
“八婆”焦濯忿忿不平得将安心在采访时的话语原封不动转达给江晗,打抱不平替江晗考虑,说江大哥的情路漫漫呀,什么时候能跟安心修成正果。
一路上这个狗头军师在江晗耳边愤懑不休、絮絮叨叨个不停,出着一些拿不上台面的鬼点子,惹得江晗啼笑皆非,一路上直无奈摇头。
焦濯的想法与林司令夫妇如同一辙,林梓然家餐桌上摆放的饭菜都凉了,林梓然仍坐在书房生闷气,不出来吃午饭。
看着推门而入的欧阳予,林梓然铁青着脸暴跳如雷道:“看吧,看吧,就知道安心不是省事的主儿。瞧瞧她说得什么屁话,看来晗子再等上个三五年,俩人也结不了婚。看来,我这一辈子也喝不上晗子的喜酒了!”
望着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生一上午闷气、怒容满面的老伴,贤惠体贴的欧阳予,走上前用手捋着丈夫上下起伏的胸膛,满声细语道:“多大年纪了,还跟爆竹一样,一点就着。安心也有难处,她不是给咱晗子生下一对儿女吗?按理说,她才是吃亏的那一个。”
聪明的她懂得如何运用迂回方式纾解丈夫的怒气。
气吁吁的林梓然听听老伴的话,侧头深思片刻,想想也有道理。是啊,一个未嫁的女孩未婚先孕,并为深爱的男人生下一儿一女,还没名没分,也是啊,这样一想,胸中的闷气消了不少。
再想想那两个可爱的小家伙,老脸的褶子更多了。别说,安心挺有本事的,她生的双胞胎简直是个奇迹,结实的哥哥小江鑫生在12月31日11:56分,瘦弱的妹妹小江淼生在下一年元旦的12:15分,俩小孩相差19分钟,从年份上却相差两年,从阳历说,哥哥属虎,妹妹属龙,看来晗子家今后得龙腾虎跃呀。
看着老伴喜怒无常的神态,欧阳予知道林梓然想通了、气也消了。哎,也不知道安心怎么想的,都为晗子生孩子了,直接嫁给他不就得了,哪怕来个隐婚也行呀。
什么顾忌粉丝的感受,瞻前顾后的,干脆别当演员了,静下心来当全职太太该多好,晗子又不是养不活她,再说了凭晗子雄厚的家底,她怎么花钱也花不完呀。
想到练达老成的义子,欧阳予纳闷了,办事四平八稳、老成持重的晗子也会跟年轻不懂事的安心一起瞎胡闹,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有了未婚子。
现在俩孩子国籍在新加坡,监护人只有爸爸,没有妈妈,晗子说是为了安心今后的事业不受影响。当明星有什么好,表面上鲜明光亮的,生个孩子都偷偷摸摸跑到新加坡。怕记者发现,那年为了帮江晗瞒着安心生育的事情,连老头子都出面上门求老朋友在网络、报纸上给安心做了一年的文章。
杭州某著名豪华酒店一间奢华而舒适的总统套房卧室里,安心慵懒乏力得摊着手脚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歪头眯着双眸望望窗户上厚重的窗帘,看不出来究竟是几点了,累得不想动弹的安心也懒得拿手机看时间。
安心躺在床上遐想起来,这段时间格外纠结、难受,跟mg签约合作的那家经纪公司紧锣密鼓安排一个个活动,忙得喘不过气来;那边江晗亲生父母及原岳父母不断督促俩人赶紧把证领了,举办婚礼。
安心实在是害怕见到江母为他俩婚事愁眉锁眼的哀愁,避免听到愁眉不展江父的长吁短叹。这一年来,安心尽量少回江晗在锦州市的别墅,想念江晗了,就给他打个电话,让他乘飞机赶到自己下榻的酒店相聚。
虽说江晗璞玉浑金,对她的这一做法欣然接受,每次不管再忙也能随叫随到,没有怨言。
可是看他围裹得密不透风、小心翼翼赶到酒店偷偷摸摸跟与自己幽会,翌日清晨早早的再装扮严严实实匆匆离去的情景,心神不宁的安心仍心孤意怯,对这个宠溺、娇惯自己的男人多少有些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