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居住在偏远地带的人们朝着都城进发,哪怕是只落脚在内地的一些大城镇也好啊。最起码,遭受土匪啥的侵袭的几率要降低很多,毕竟是城镇,有一些驻军,就算人数不多,却也是管些用的。人口的流动带来了一些隐患,所以,有很多城镇不接受外来者居住。怕是给原居住地的人们生活带来困扰。毕竟一个城镇的容量是有限的,一旦人员超出,就会引起很多问题。比如:粮食啊、工作啊、治安啊等等。于是,这就引起了纷争,经常在城镇的入口处出现聚集械斗的情况。当然了,并不是真的要分个胜负,只不过是一方阻止入城,一方非要入城,于是,相互讲理,最后动手。这种情况,在各地都有发生。这种事情,就算是地方官想管也管不过来,因为有些问题不解决,就算勉强当时将迁移来的人们收留下来,日后也会出现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所以,作为地方官也不好过啊,不收留人们,有可能被什么人给捅出去,自己的仕途也就到头了。收留这些迁移来的人,同样会招惹来麻烦,自己的日子同样不会好过。所以,很多官员选择让那些族长啊,长老啊出面解决事情。反正只要不影响官员仕途就成,至于这些人物如何解决那就是它们的事儿了。
大陆上乱糟糟的,看着就闹心。而悬浮大陆直接将与大陆的链接切断了,真正的成为了悬浮大陆。悬浮大陆上的人们不想搅合进大陆上的纷争,同样也不会看着战火蔓延到悬浮大陆。而且,悬浮大陆上的驭金族已经跟别的大陆上的部族沟通过了——不参与大陆的纷争。所以决定断开与大陆的联系,率先将大陆升浮到更高的地方。有一个这样做的,接下来就会有第二个,于是没过多久,一块块大陆全都有原来的高度再次向上升浮。并且在大陆上弄出了守护罩,牢牢地将大陆罩住。
当大陆上的人们仰起头的时候,都不由自主的磨牙。虽然,平时跟悬浮大陆都没有什么过多的联系,可是,习惯了抬头就能够看到悬浮大陆,而今,却只能看到小小的一个点。总会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浮云山上一如既往,不过,森林上方的浮云更加的浓重了,而且,越来越躁动,时常云层中发出轰隆的闷响。浮云森林也越发的不稳定了,动不动就活跃起来,安静的时候越来越少。危险来临前,这些充满生命力的古怪的树木会变得异常的敏感。
妖族的人散居在浮云山上,说是散居其实也就是在一定的范围之中,各自寻找居住的地方罢了。大家之间的联系还是很频繁的,就算不见不见,一天也要见好几次。
妖族人很怀念他们以前的王,可是,他们寻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王的踪迹。不过,这些人没有放弃,依旧追寻着久远的记忆,不断地寻找。终于,他们中有人模糊的回忆起了什么,虽然不确定,却给了人们一线希望。他们就知道他们的王可不会轻易地死掉,果然就像长老推测的那样,他们伟大的王被神界的神明给封印在什么地方了。只要找到封印处,他们就有办法救出王。
妖族的人们一门心思的寻找自己的王,也就没把大陆上的动荡当回事儿,虽然,他们答应了现在这位王要关注大陆事态。必要的时候出手帮帮大陆上的某个国家。不过,答应是一回事,怎么做就是另一回事了。当初也是感激少女解开封印之恩,才会拜其为王。可是,现在他们伟大王的下落已经有了,那么……
“咱们好像被监视了。”
“不是好像,而就是被监视了。”
“妖族!”
迪姆不高兴了,对于这妖族从来就没有好印象过。当初若是不是西梅说留着能成为帮手。它早就把这些人干掉了,还能等到现在被这些人监视着嘛。哼!迪姆那张黑脸更加的阴沉了,似乎能拧出水来了。
嘎嘎,呜,缩小版的红金龙此刻蹲在某人的肩头,正咕咕的不知道说这些什么。这让迪姆脑仁儿一抽——头疼啊!这家伙是真的还没有学会人言,还是装着不会啊?它可不认为龙很笨。这家伙精明的很呢!卖萌,装懵懂,博取西梅的关注。若不是看着这家伙还有用处的份上,迪姆早就一脚将龙踢飞了。迪姆瞪了一眼卖萌的龙,冷哼一声,将头一扭。
我回到老者也就是我那个莫名其妙师傅曾经住的地方。这地方跟以前一模一样,一点改变都没有,若不是知道有些日子没有人居住了,还真会认为那老头子回来了呢!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突然有点想念老头儿了,不是因为恩情啥的,而是觉得老者也会知道些什么。若有人知道我这个想法,也许会认为是无情的人吧!不过,我向来就是这样的,不会什么人产生什么特殊的情感,因为那样会很麻烦。而且,在我的世界中,对什么产生了情感这种事情,是很危险的,也是会让自己困惑的。
“不用去在意,随他们吧!”没人比我更清楚妖王身在何处。不过,这段时间梦魇相当的沉默老实,虽然奇怪,不过,随他吧!只要不给我找麻烦,他就算是永远沉睡也无所谓了。当初就他们也是无意中做的一件事儿罢了,而且,我也没有做他们王的意愿。如今这样还算不错的相处方式,最起码这些人还没有明目张胆的对付我们。
“给点小小的教训如何?”嘶嘶瞪着眼睛,它扫了一眼,大概确定了一下暗藏着的妖族人的位置。就这么几个人,只要一下下就能够解决。不过,这还要看西梅的意思。不是它惧怕西梅,而是,不想被西梅扫地出门。
我转身周进山洞中,淡然无情的轻声说:“随你高兴,被闹出人命就成。”我知道这段时间嘶嘶它们很郁闷,这积郁之气找不到出口,时间久了是件很麻烦的事儿。所以,适当的发泄对于它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嘶嘶一听这话一咧嘴,尖利的牙齿闪着冷冷的光。它斜了一眼来两位同伴,那意思似乎是在说要不要一起啊?
小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而后对着嘶嘶一呲牙。那样子一点平日的憨态都没有了,简直就像个肉是动物看到了猎物时显示出的样子。
迪姆就不用说什么,这家伙不管遭遇到什么,那张黑脸上也不会有除了阴郁之外的别的什么表情的。此刻它那双阴郁的三角眼中除了阴郁还就是阴郁,在爪子上摸了摸自己锋利的喙,那样子似乎下一秒就要去啄人一样。
“不弄死人就成啊!”阴郁的声音,冷冷的。听着叫人不由得一哆嗦。
嘶嘶和小雪不由得同时看向阴郁的大鸟,这家伙的样子明明是要动真格的,这分明是要出人命的节奏啊!它们两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抽搐着,心说今儿是有人要倒霉了。不过,万一这大鸟失手……
“咳咳,咱们不能都去啊,得留一个守着啊!”
“是啊是啊,咱们都走了,那帮人偷袭怎么办?”
“嗯,我们去就成了,你留下来。”
“嗯嗯。”
“凭什么?”迪姆不高兴了。凭什么这两家伙去出气,它留守。忍不住狠狠地瞪着嘶嘶和小雪。
嘶嘶和小雪一脸无辜的样子,它们眨巴着眼睛。很理直气壮的道:“你最厉害,所以,你得留下来。除非,你不想西梅活了。”说完它们很默契的一转身跑了。
迪姆对着那两道背影一个劲儿的磨牙,却不能不管不顾的追上去。迪姆闷闷的走进山洞,它虽然很想发泄一下,不过,它知道自己的责任。迪姆清楚自己跟那两个是不同的,它们再怎么样,也还有个后盾呢。可是它……
不知道为什么绕来绕去,来到了那个最为隐秘石室中,其实就是一很隐秘的山洞,只不过被弄得有点不太象是山洞罢了。这儿除了一个石台之外什么都没有,显得很空旷孤寂。
手指轻轻地在石台上划过,没有一丝尘埃。我微微的一挑眉梢——莫非有人经常来打扫?立马就想起一人来,也只有他会来打扫吧,不过……轻轻的一摇头。走向墙壁,其实,说是岩壁更合适一点。
手指轻轻的在粗糙的岩壁上移动,就好像那上有什么存在,而我正在用手指阅读一样。以前,也就是上一次,我只是大概的看了一下,而现在倒是觉得这幅颜色淡淡的壁画,似乎是讲述着什么。至于是不是我所猜测的那样,恐怕只有作画的人才能够给出一个答案。不过,这幅画出现在这儿想必是有人故意为之的,最起码,是有人想要传达什么,而将线索或者某些事件以画的形式遗留在这儿。不过,那人就这么确定一定会有人能够看到这画?这么一想眉头微微的皱起,脸上出现了一丝困惑。
这画是用不知名的颜料绘画在岩壁上的,虽然颜色单调了些,而且有一算时间了,不过,不妨碍欣赏。当然只限于拥有视觉的人,对于失去视觉的人想要看的话有些难度。不过,这也要看对象是谁了。我虽然失去了视觉,但是不代表真的看不到,只不过不是也用平常意义上的眼睛来看。而我所看到的都是黑白灰,最为基本的颜色。开始的时候是有些不适应,不过现在早已经习惯了。
微微苍白纤细的手指在岩壁上移动,反复重复着着一个动作。
对于这幅颜色单调浅淡的画,不知道是过于抽向还是我的鉴赏力太低下了,反正是没怎么看明白。
战争?嗯,不太像。似乎是祭祀,应该是一种祭祀的过程吧?对于祭祀啥的不怎么了解,以前是,现在也是,所以,还是不能够确定,虽然我来到这个世界有一段日子了,可是,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是有局限的。最起码对于大陆的历史没怎么弄清楚,到目前为止也只是了解一些过往的事件罢了。
反复看了好几遍壁画,依旧没弄清楚画要表达的是啥。我记得最开始我看到这画的时候,以为是记录的某场战争得信息,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是。可是……
“祭祀?”不知何时迪姆立在一边,歪着点头看着壁画,还有看壁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