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深藏擦了一遍之后,泽芝给萧烟梳妆:“姑娘的脸色不好,还的略微上些胭脂吧。”
萧烟瞄了一下铜镜里惨白的死人脸,懒懒地点点头:“你看着办就好。”
到现在为止萧烟虽然还不敢确认泽芝是谁的人,不过都做到这地步了,想来是不会害她的。
萧烟为了迷惑住南如玉的眼睛,让他觉得自己的确服了药,便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在院子里转了半圈;
中间还“无意”的“偶遇”了南如玉某个正受宠的小妾,然后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口角;
确定这事会传进南如玉的耳朵里后,这才拖着已经快撑不下去的身躯回了房间。
一进门萧烟便让泽芝出去,等她离开后,再也支撑不住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这才第一天,她已经被折腾成这样了,后面还有那么多天,她该怎么撑过去啊。
还有这头发,如果不服用止疼药,变白的速度会加快,到时候南如玉肯定会发现。
到底要怎么办?除了隐忍她还能再做些什么?
……
过两日,南如玉让泽芝去书房回话。
当时南如玉正在画画,泽芝低着头不敢看。
“她有按时服药吗?”
泽芝立刻回道:“萧姑娘每天都是当着奴婢的面喝下药,一天也没有耽搁。”
“那就好,对了,别让别人在她面前乱说话,明天你找个借口把东跨院的人全部挪出去。”
泽芝愣了一下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如玉:“主子,夫人……夫人排斥萧姑娘们,其实也属正常,将她们全送出府的话,会遭人非议的。”
“这事你不用再说,照做就是。”
南如玉这么做不尽然是,那些女人都是不是省油灯,万一她们谁知道了点什么,然后在萧烟面前乱说一通,他的计划就完了。
“是,奴婢明天一定办好。”
南如玉的笔顿了顿,踌躇片刻问:“泽芝……她肯曾有怀疑那药?”
泽芝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萧姑娘曾对奴婢说过一句,她说那种抽骨的痛她再也不想尝第二次,所以主子给的药,姑娘服用的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