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烟噗嗤一声笑出来,抬起手摸上南如玉的脸,修剪的很整齐的指尖在他脸上滑下一道红线.
“是啊,我可真嫉妒你这张脸,你说要不要找机会也画花它?”
就算南如玉胆子再大,被萧烟这么一弄还是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菡萏死时那血腥的一幕出现子在南如玉面前,如果萧烟真是有机会翻身,那他的下场估计比菡萏更惨。
南如玉尴尬的别过头,抓住萧烟的手拿开:“临川明天就能到,今晚上我们可能要露宿,你就和芙蕖一起睡在马车里吧。”
一直安静不语的芙蕖忽然开口:“主子,奴婢不要……不能离开主子,奴婢要跟在您身边伺候。”
芙蕖本想说“不要和萧烟睡在一起”,可一想起萧烟凶残的模样,硬生生将后面的话又掰了回去。
萧烟似是知道芙蕖心里想什么,“随你……我一个人睡马车才舒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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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如玉果然是个乌鸦嘴,当天晚上萧烟便被一阵阵剧烈的抽痛给疼醒的;
良好的视力让她清晰的看到自己手上的骨骼在收缩变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寂静的黑夜里听起来尤为瘆人。
萧烟理智地咬住盖在身上锦被,而不是咬自己的胳膊,骨骼收缩中的胳膊根本经不住她现在用力一咬就会碎裂开。
萧烟本来想找南如玉要缓解疼痛的药,可一想到他那故意想要看好戏的申请,便咬紧牙关不发出一声呻|吟,那个男人就是等着她去求他,她不能被看不起。
这一夜,萧烟被折磨疼痛折磨看一个晚上,昏过去又被疼醒,如此反反复复,指导太阳出来,骨骼重新伸展开之后才停止。
这个时候萧烟已经被疼痛折磨的虚脱,浑身上下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昏迷前,萧烟苦笑那种疼,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可是……从今天开始,她要每天晚上都经历一遍。
天色大亮,芙蕖伺候南如玉梳洗之后,来到马车前唤萧烟起身:“萧姑娘,天亮了,该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