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在南如玉脚边的菡萏见此情景也不知是脸上疼,还是害怕,抖地像是疾风中的落叶。
菡萏顾不得前一刻萧烟的威|胁,抱住南如玉的腿,缠着嗓子说道:
“主子,不是我……是她,是她冤枉奴婢的,她和那个人串通一气故意污蔑奴婢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主子您要相信奴婢。”
萧烟在一旁冷眼观看,等菡萏说完之后,才慢慢站起来:“我看你是真的不想要你这和舌头了。”
菡萏咬牙,只要能博取主人的原谅,萧烟这个人便不足为虑,于是她继续颠倒黑白。
“主人你看……你看,她又在威|胁奴婢,她根本是心虚……”
南如玉看一眼地痞,“你说!”
地痞在心里将菡萏骂了千百遍,贱女人,败露之后竟然把脏水全泼他们哥几个身上,于是他一脸“正直”地说:
“这姑娘是在混肴黑白,她今天下午酉时三刻在东街的小酒馆找到我们,先付给了我们十两银子做定金,当时酒馆里的人有不少都看到了她,公子您要是不相信去找殿里的老板小二,他们都能做证。”
地点时间证人都能找到,菡萏的谎话根本不堪一击,饶是南如玉就算有疑惑,也不得不相信。
南如玉低头失望愤怒地看一眼菡萏,他本以为菡萏就算有小性子,但绝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
可她竟然……竟然找人糟蹋萧烟,虽然最后没有成功,可这心思未免太过歹毒了。
最重要的事,萧烟是他现在的棋子,若她当真被糟蹋了,一时想不开自尽了,那他岂不得功亏一篑。
“谁给你的胆子,谁让你这么做的?”
“奴婢……奴婢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萧烟看着南如玉,讥笑:“你这教训可真是轻如鸿毛啊!”
轻如鸿毛这四个字说的很重,萧烟看的出南如玉对菡萏心软了,这个男人不是令狐锦衣也不是李霄,他不会为了她,杀了伺候自己多年的丫头。
萧烟忽然有点后悔,她应该在那条暗巷子里直接杀了菡萏,将她的尸体扔进南如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