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一个被他曾经抛弃的女人,可他向来不沾染平常人家的女孩的,相交的也只是青楼里的红颜,难道是某个色老颜衰的头牌?
“姑娘,你是不是曾经在青楼里待过?”想到唯一的可能性,司徒绝叹息一声,难怪蒙着脸,难怪要到当铺里。
“你这个负心人,当年你可是对我千依百顺,可惜我韶华已逝,司徒公子就负我而去。”一字一字的从牙齿逢里迸了出来,沐颜低声的开口,瞄了一眼司徒绝心虚的脸庞,忽然一扬手,啪的一巴掌甩了过去。
“我们如今两清了。”痛那,痛那,手扇的真痛,沐颜隐忍着笑意,看着脸上有着鲜红巴掌印一脸错愕的司徒绝,随即转身向一旁走去,不行她要憋不住笑了,这一巴掌打的太舒坦了。
“等一下。”背后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轩辕冷扫了一眼脸上印着五指痕的司徒绝,冰冷的嘴角勾勒起一抹浅笑,他居然当街被女人甩了一巴掌。
“我干嘛听你的!”听出是轩辕冷的声音,沐颜抵触的开口,继续迈着步子,可惜却见眼前黑影一闪,大步走动的身子猛的撞上一堵厚实的硬墙。
“痛!”惊呼一声,沐颜一手捂着被撞痛的鼻子,怒火上扬的看着突然挡在身前的轩辕冷,眉头一挑,怒不可遏的骂道:“你有病啊,挡在我前面做什么?”她的鼻子估计要塌了。
“你的玉佩。”轩辕冷睨了一眼身前的姑娘,指着一旁刚刚因为马车突然撞来,而被她掉在角落里的玉佩。
顺着轩辕冷的目光,沐颜看着一旁的玉佩,惊恐的一呆,快速的跑了过去,这玉佩千万不能被司徒绝看见了。
可惜刚弯下腰,却见眼前白影一闪而过,司徒绝快一步的捡起地上的玉佩,看了一眼玉佩后的名字,疑惑的将目光看向似乎有些懊恼的沐颜身上,喃喃的开口:“这是我的玉。”
“是有如何,当年你可是送给我做定情信物的,怎么,难道司徒公子还想要回去?”撇了撇嘴,沐颜思绪快速的流转着,沉声回答,嘲讽的语气里有着质疑,她就不相信司徒绝真的要收回去。
“是吗?”桃花眼里扬起诡秘的笑容,司徒绝快速的收回手,不容她争夺掌心里的玉佩,斜睨了一眼眼前叫嚣的人,轻声一叹道:“我记得这快玉佩丢了有十年以上了,我还不至于和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娃娃交换定情信物。
“是我娘留给我的,行不行?”十多岁的女娃娃不行,和她娘总可以了吧。
扑哧笑出声来,司徒绝懊恼的直摇头,调侃的笑道:“姑娘,我可不认为我生的出你这么大的女儿,你该说是你姐姐留给你的。”
没事记得清楚做什么!沐颜懊恼的翻着白眼,幸好带着面纱,否则就麻烦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既然司徒公子如此的小气,那么这玉佩我不要了。”
气恼的开口,沐颜刚要转身,忽然眼前白的色身影一动,作势要抓住她的胳膊,沐颜嘲讽一笑,身影陡然间一跃而起,径直的落在一旁的屋檐上,回眸看了一眼街上的轩辕冷和司徒绝,几个纵身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是那次在药铺碰见的女人!看着眼前有些熟悉的轻功身影,轩辕冷忽然想起那一日在药铺里碰到黑衣女人,同样的斗笠面纱,如果不是她的身法特别的轻盈,他也不会留有一丝印象。
“好一个奇怪的女人。”司徒绝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记忆太久远了,他已经不记得这快玉佩到底是怎么丢失的。
十年前,他也莫过十四岁,还不至于风流到去青楼找个十岁的小丫头,可她到底怎么会有自己的玉佩?
如果是他送给她的,她没必要给了自己一巴掌,摸了摸肿起来的脸,司徒绝懊恼的搭上轩辕冷的肩膀,“那女人没病吧?”
“第一个打你的女人。”沉声的开口,话语里多了份调侃的嘲笑,轩辕冷大步的向自己的王府走去,确实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不仅对司徒绝,他甚至能感觉出她对自己的敌意。
几个纵身后,沐颜落了下来,看了一眼四周,摸了摸脸上的面纱,不行,这样太不安全了,如果司徒绝真的追上来,她不一定能逃脱掉,乌黑的眼眸快速的流转着,最后落到一旁的店铺前,看来她需要为自己制造一张人皮面具。
而那家药铺,沐颜也不陌生,第一次,是师哥带来的,那年她十二岁,师哥答应带她去扬州,而就在这家药铺里,师哥给她订制了一张人皮面具。
她太多的第一次都是师哥陪伴着,可如今,沐颜回望着四周,人群匆匆的从身边擦过,只有她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
“姑娘,要抓药吗?”药铺的掌柜的笑着一张弥勒佛般的面容,亲切的向着沐颜开口问道。
“假做真时真亦假,这是订金,要一张世间最丑的容颜。”无颜之人,如同她一般,天地之中,再无沐颜这个人。
“好。姑娘三日后来取。”掌柜的一惊,看着远离的黑色身影,片刻后,一个身影快速的跟上了沐颜的身影,胖掌柜走向后院,一个烟花在半空中绽放开来。
他经营的药铺乃是鬼域的产业,而制作人皮面具,也只是为了方便鬼域的人用各种样子出去打探消息,所以外界人根本不知道药铺会制作人皮面具。
而鬼域的人要制作,也会提前好几天派人送来信息,记录在案,然后用暗语来取,可第一次,有人直接上门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