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耐心和你玩下去。”我说。
“小丫头，你太狂妄自大了。不知天高地厚，你迟早要吃苦头的。”他以过来人身份教训我。
“我不必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知道我要做什么。”我走了。
我去找了方清牧。
同样不接见我，同样的狗眼看人低的柜台小姐。
这一次我没有好耐心。
把电话话筒塞进了她涂得像猪血的嘴里。
我进去的时候，方清牧正在会议室开会，看到我很吃惊。
我走过去，提起在椅子上的方清牧，揍他。
他没有还手机会，尽管他应该懂一些自卫术，但完全不是我的对手，只能挨揍。
“你干什么？你是什么人？”
“保安，你们干什么吃的？方总裁被打了。”
“快去报警，这个女孩好可怕。”
会议室乱成一团。
我把方清牧揍得鼻青脸肿后，放开他。
离开。
我又去了医院。
方蕾蕾还没醒。
我解决掉门口的那些人，闯进病房。
抓起床上的方蕾蕾揍了几拳，还没等我下重手，她竟然醒了。
还真是讽刺。
“你为什么打我？”她很害怕地抱头哭着。
“问你爸爸。”我放开她走了。
滑稽透了这一切。
回到家，有一个男人正在门口站着，是个又高又瘦，长相温湿的男人。
“绿妍她在哪里？请你告诉我，求你。”他几乎哭着求我。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的低软。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事实上我的确不知道。
“不，你知道的，求你告诉我，让我见她一眼，一眼就好。我不会伤害她的，我只是想远远看她一眼就安心了。真的，只一眼，求求你，告诉我。”男人太过激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他在抓我，他的双手正用力地抓着我的双臂剧烈摇晃。
他的力气很大，大得吓人。
我在想，他的长相与个性不符，他的个性又与他的身手不符，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他爱绿妍，爱得撕心裂肺，但遗憾绿妍似乎不爱他。
“我不知道。”我说。
“你为什么要骗我？联合施润生骗我？我好不容易找到了绿妍，他又把她藏了起来？他凭什么这样对绿妍？他把她当什么？宠物？情妇？他根本不配得到绿妍的爱，不配。”男人更用力地摇晃我，大声嘶吼。
这时安令君出现了，他冲过来把我从男人手中拉了出来。
“不关她的事，你应该去找施润生。”安令君说。
“找施润生？对，我要去找他，问他为什么缠着绿妍不放，他根本不爱绿妍，为什么要霸占她。”男人失去控制一般冲了下楼。
我打开门，要进去。
“你看起来糟糕透了。一身的血是怎么回事？”安令君跟了进来。
我身上染的是方清牧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