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的可怕并不亚于施润生及“葵今”的任何人。
我不明白的是她怎么会为了救我和程春燕暴露她的这一面?
是不在乎还是别有用心?
她向我们走过来。
“你们没事吧?”她看了看程春燕又看了看我。
“没事,谢谢。”我说。
程春燕已经转身走人。
麻婷婷没说什么,只是看着程春燕走时眼中露出了凶光。
“你是鱼可升?”她看回我。
“是。”我说。
“我是麻婷婷。”她的态度有着天生的傲慢。
“我有事要你做。”她和我走出巷子。
她在向我下令。
会我让我离施润生远一点吗?
我做最正常的猜测。
“我可以答应为你做一件事作为报答。”她像个女王。
我想我错了,她不在乎男人,至少施润生不是她在乎的那个男人。
施润生把她当宠物,她又何尝不过在利用施润生?
这些纠缠关系用一个成语可以归结:尔虞我诈。
“先说说看你要我做是事。”我不知道怎么还价,要先看她开什么价。
“我就知道你很聪明,而且很爽快。尽管你不显山露水,但脑子聪明得很。我要你做的事你一定能做到,我看得出来你有多能干,没有我,你也能对付刚才那些垃圾。”她又看我。
“一般能夸另一个女人聪明的女人自己也并不会太笨。”我做作地恭维回她。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能力,但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得到。”她还是不说什么事,大概还在观察我。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可以是任何人任何事的唯一,做唯一并不是我的爱好。”我也跟她玩好了。
看她想从我身上看出什么来。
“果然是个聪明人,不但智商高,情商高,反应快,而且有独特个性。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不惜一切得到你的。可惜我不是,如果你再多一点点野心,我怕就不得不毁了你了。”她说话间的血腥味不禁显露。
我倒是意外她的坦率。
确实,我对于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做麻婷婷的对手,应该还是够格的。
不过这太无聊,也太复杂,加上做一些已经知道做得到的事太无趣了,而且重要的是我是个怕麻烦的人。
“再见。”我说。
肚子饿了,回家吃饭比较实在。
“别急着走嘛,我还没说完。”她的手搭到我受伤的肩膀上,无论她多有野心,她还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女人。
她下手很重。
我的肩膀很痛。
她在报上周在幻厅的仇。
“我要一样东西。”她终于说。
看来是样很重要的东西,她才会再三地考验我。
“还是算了,你不会做的。我知道你是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对这些事不感兴趣的。”她突然改变态度,放开了我。
这是用激将法吗?什么人都喜欢用这招。
但不是次次奏效的。
“你说得对。”我转身走了。
她在身后“你”了一声后还是没有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