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脚被绑到放在舞台上的一块大圆板上。
另一个被绑的是一个胸部可以与麻婷婷匹敌的女生。
她有一张狐媚的脸,一头金黄色长发,丰满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肤。
她也穿着和我一样的白布。
但她白布下的一对乳房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跳出来。
可她感觉却很好,甚至很得意这样的让人瞩目。
她被绑的时候甚至面带微笑。
她红色的唇膏让她的笑更具魅力。
她与麻婷婷的确有一拼,两人的媚力倒是势均力敌。
可惜现在换成了我。
“我叫钱芳娥。你是新来的?”她颇友好地对我说。
“你叫什么名字?”她的智商似乎与胸部成反比。
“鱼可升。”我贴在圆板上,想睡觉。
“你把麻婷婷挤下去了,了不起。”她看着我,也不忘不时给台下的人观众抛媚眼。
“我可以睡个觉吗?”我问正在桌前坐着的施润生。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
“可以。”他说。
我闭上眼,睡了过去。
我居然可以做到在如此吵杂的环境中睡过去,我还真是佩服自己。
我醒来的时候已在施润生的怀里。
他抱着我抽着烟。
还是在停车场大厅。
灯光又昏暗了,人却更狂热了。
我半躺在他怀里,身上还是那两块布,但下身多了他的西装外套。
“你一点都不怕我杀了你?”他靠在铁椅上。
“要杀我不必现在。”我把外套拉到肩上。
“盖到腿上。”他命令。
我把外套又拉了下去。
“我的衣服。”我想坐起来,但没成功,他没放开。
“我还以为你不要了。”他弹着烟灰。
“我没说过。”我干脆缩了一下全躲到他怀里。
这可是十一月的天气,尽管下面的人很狂热,我却只觉得冷。
我的汗毛不断竖起来。
“给你。”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条亮晃晃的钻石项链,镶着整片整片的钻石,看起来就重。
“你的报酬。”他说。
“为我做事的人从来不会吃亏,尤其女人。”他把项链放落我的怀里。
我全身只感到一阵寒意。
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我挑起项链。
“我已经有一条了。”我用另一只手挑起挂在颈上的那条。
“摘掉它。”他说。
“摘不掉。”我说。
“他低下头来看我的颈,用手指把项链拉了起来,看了一会儿后,居然就把项链的扣子解开了。
他把项链摘了下来,但要给我戴上另一条。
“我不戴狗圈。”我拒绝。
它的确像圈狗的项圈。
他没强来。
但却笑了。
“原来那条是什么?”他说。
“一样。”我说。
“可你肯戴它,却不肯戴我送的。”他不甘愿。
“那是我不知道它解不开。”我终于坐了起来。
“我的衣服。”我说。
“佩祺。”施润生说。
一旁的顾佩祺放开他怀里身材高挑的女生过来。
“把衣服给她。”施润生说。
顾佩祺看了我一眼,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