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已经一身汗了。
不知是药起了作用还是身体好些了,感冒的症状似乎好转了。
鼻子还是有些塞,但感觉已经好多了。
“怎么样?去吧?比赛地点在学校后面的一间废旧停车场,时间是晚上九点半,只要交一百块就能入场。”张艳艳又转回原话题。
“没兴趣。”我凑那个热闹干嘛?
“那就算了,反正我一定要去的。那里可是‘葵今’学生最热衷的地方,除了每周都有刺激的赌局,还有各种余兴节目,比如艳舞,泥巴架,黑拳,****斗,拼酒,嗑药以后的乱舞什么的都有,简直人间地狱。”张艳艳不经意间又露出了那种冷酷残忍的笑。
她像一个无情的旁观者,对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有着莫大的热情却又无比铁石心肠。
我做不到,尽管我已经在努力,但一旦让自己遇上,我还是忍不住会去多管闲事。
下午回到教室,桌上又是一堆花,堆在柠檬之上。
我拿出刚才买的大黑塑料袋,把它们通通装进去。
准备下课后扔到垃圾堆。
我还意外要做清洁工,真是好好玩。
放学后,搭车到了一个从没有去过的地方。
车子到站,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
幸好这条路实在是好走,一直是坡路,道路宽而斜。
道路两旁是高墙大门,不时有树影花身伸探出来,别有韵致的风景。
这一带住的都是有钱人家,高墙深院,似乎无论何时都安安静静,干干净净。
走了十几分钟,才找到了目的地:桃明路217号,施宅。
我按了门铃。
我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请问你找谁?”对讲机里有个女人回应我。
对方不太客气。
“找施健兰小姐。”我说。
“请问你是施小姐什么人?”对方变谨慎。
“素未谋面,毫无关系,但有些事想和她谈谈。”我说。
“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电话挂了。
大门未开。
我再次按门铃。
“我说了这里没有这个人。”对方已经不耐烦。
“我找施治雄先生。”我在她挂电话前说。
“找施先生?找他什么事?”她没有马上挂。
“聊聊他的妹妹。”我说。
“我都说了这里没有这个人,请回吧。如果再不走我就报警了。”女人说。
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搞笑。
我爬过门,翻进去。
刚站定,立刻有八把枪指着我的全身。
八个黑衣男人围住了我。
“我找施健兰。”我说。
我知道他们随时会动手杀了我。
他们不是一般的看家的,而是训练有素的保镖,而且杀人不眨眼。
当然,我还是可以做到在瞬间击败他们。
我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手里捏有刚才在路上捡的一截树枝,已折成了几段。
我可以同时发出去塞进他们的枪口里,同时揍晕离我最近的两个。
在他们拔出另一把枪或在另一批埋伏在各个暗处的狙击手开枪前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