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学校报了警?”一个警察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是我们报了警?这个学生偷了一个女同学的手表。我们希望有警察来处理这件事。”主任起身说。
“偷手表也来烦警察?你当我们真的没事干了?你偷了手表?”那个男人走进来看着我。
“没有。”我说。
“没有?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警察看向主任。
“鱼可升,你怎么还敢不认?死不悔改,你没救了。”主任尖叫道。
“你们自己处理就行了。没必要把事闹大了。一旦进了警局就留有案底了,这不是毁了这小孩?算了算了,你们自己慢慢教。我走了。”男人走了。
主任瞪着我。
“鱼可升,你跟我来。今天我不让校长开除了,这个主任我不当了。你这种人渣根本不配我教。”他突然暴怒。
怒得有点假。
明显,他非把踢走不可。
我无意计较他背后的背后有什么目的,开除便开除。
无所谓。
我跟他去了校长室。
“潘校长,这个学生,我没法教了。”主任坐到椅子上。
“别这么恼。失去我已经知道了。鱼可升,这会我也帮不了你了。你还是好自为之吧。‘华凌’是个很重声誉的学校,出了这种事,我们也有一定的责任,是我们没有教好你。不过你的所作所为实在有点过分了。学校不能再包庇你了,否则只会害了你。你还是走吧。”校长潘一副虚伪到极点的嘴脸实在让人想吐。
我一言不发走出了教室。
终于被开除了。
又怎样呢?
我走在教室与教室之间。
转回已经跟自己无关的教室。
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公公他们。
教室里只剩公公他们,还有宫净誉。
“头,怎样了?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丘永关切地问。
“我走了,以后你们自己保重了。”我收拾着书桌里的东西。
除了一大堆基本不翻的书,别无他物。
“头,他们开除了你?不会吧?他们根本就是老糊涂了。傻瓜也看得出你是被陷害的。你怎么可能偷东西!”丘永很气氛地说。
“对啊,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头不会偷东西的。”来好说。
“好了,我不在乎真相,反正有人要我走,我走就是了。别乱猜了。反正这书我不读也罢。反倒是你们,可得老实读下去。尤其丘永,你不可以让你奶奶失望的。知道没?又不是死人?哭什么哭?公公,你哭得像鬼一样,想吓死我啊!”我把东西收拾好。
公公他们和我一同走出教室。
把宫净誉当空气。
他应该知道,知道我对他真的没意思。
有时最恼他那副我是他什么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