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点失望？你的计划没成功。”他带我到了酒店的酒吧里。
他坐在吧台前，饮着白兰地。
他给我点了一杯葡萄汁。
“有点。”我只有老实。
他已猜到什么了。
“但那女孩有天分，这点我承认。不过我不是那个伯乐。”姬桥申很聪明，也很坦诚。
这点，还是让我有些意外的。
“我喜欢你。”他看着我。
冷冷的俊容上写着莫名的表情，我看不懂。
“我已经很久不喜欢人了。你很特别，让我再想爱人。”他说。
“要怎样做我才能变不特别？”我吸着葡萄汁。
“你拒绝的方式还是太伤人。”他看着我苦笑。
“能帮到她吗？”我转换话题。
我是有目的的。
不是来和他谈情说爱的。
“你和她什么关系？”他手撑住头看我。
此刻的他有点颓废，有点冷漠。
我在怀疑他是否名副其实。
这样一个男人，说是花花公子我比较相信。
“关系？没有关系。我莫名其妙救了她几次，听到了她的故事，就打算帮她，就这样。”我说。
“还真是善良的小孩。”他笑。
“我拒绝‘善良’这个词用到我身上。”我刚刚做了坏事。
因我的自以为是做错了事，伤了那个叫木雨的男孩。
他说他叫木雨。
大家都叫他小木。
“那是天真的小孩？”他又笑。
“天真？无知我倒承认。”我说。
“你真的很特别，而且有点傻傻的。你觉得她值得你这么帮她？我感觉她是个很有野心的女孩，也许是她天赋所至，不过这种感觉，我不是很喜欢。”他说。
“就是做了一些事而已，有必要问值不值吗？我没想过。她有否野心跟我无关。”我说。
我不知道什么叫值得，计较这些对我来说，太复杂了。
“可爱的小孩。”他摸了一下我的头。
“其实可以安排她读音乐学校，我可以介绍她去维也纳的一家音乐学院。”他看向柜台上的酒。
不知他在想什么。
“谢谢。”我说。
对此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说的。
“艾伦，好久不见。”一阵香水味飘过鼻尖，接着看到说话的人。
女人。
穿一身明黄色的紧身长裙，露肩，露半乳，身材曼妙，露来还算对得起他人眼睛。
这是个大约三十多四时岁的女人。
说不上老，但青春不再，好在脸蛋涂了粉，身材又没走样，初看之下，还算过得去。
她的手搭在姬桥申的肩上。
她手指上套着一枚绿宝石戒指，指甲搽成桃红色。
姬桥申露出不悦与不耐烦的表情。
“好久不见。”他还是应酬着。
“怎么这么冷淡？是不是身边有了别的女人就把我忘得精光了？”她挑剔地看了我一眼。
不把我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