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他又送我到高蒙家楼下。
“小心一点。不然还是我送你上去吧。我连你的雇主也不是很放心。”李雄看了一下附近的环境，仿佛随时会跑出来个色魔来。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了。”我下了车，进了大楼。
按了高蒙家的门铃。
“送你来的男人就是你的表姐夫？”高蒙问着。
大概从窗户看到了送我来的李雄的车子。
“当然。小苹果呢？”我不想再说谎了，说得够多了。
“在房间里，她不肯穿衣服和刷牙，要等你来。”高蒙也不再追问下去。
我又哄着小苹果让她穿衣服，刷牙，吃早餐，送她上学。
接着是高蒙送我上学。
“你确定不要换衣服上学？”高蒙看了一眼我露出大腿的短裙。
“放过我吧。拜托。我今天也有事，不能陪小苹果了。再见。”我下了车。
“喂喂，鱼可升同学吗？请戴上眼镜。我们的工作开始了。”周涛的声音这时响起。
我从包里拿出眼镜戴上。
“请你去一下办公室。”我按周涛说的去做。
“周探长说让你换上这身衣服，然后在第二节课后爬墙旷课。”班主任齐拿出一袋衣服给我。
“小心啊！鱼同学。”他还是关心我的，至少比虚伪的校长潘好点。
“我知道了，老师。”我接过衣服退出了办公室。
到厕所换上了衣服。
是一件白色的背心和蓝色短裙。
换了衣服从厕所走出来，引来所有看得到我的人的侧目。
我的形象是彻底毁了，一天之内我就变成了一个放荡女。
算了，其实我本来就没有什么象形可言。
“你最好跟我来。”柴以玄突然出现，脸色很难看。
他没有让我说话就拉了我的手走。
他把我拉到了楼顶。
“你这是干什么吗？穿成这样，何不干脆不穿？”柴以玄从头到尾打量我之后，狠狠地说。
“你管不着。”我还以为他最近没空缠我了。
“我就要管，我不准我的女人穿成********一样招摇过市。你最好给我换掉。不然我马上要了你。”他说真的。
但我也说真的。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甩开他的手走开。
“鱼可升，你是我的，你最好学着习惯这个事实。”他说。
很坚决。
我没有再说什么。
柴以玄是个可怕的人，但并不代表我会退让和软弱。
如果他非要这么霸道，我也只有以更加暴烈的方式对他。
我可以做得更坚决，连花样也不跟他玩。
大不了把他杀了，或他杀了我。
我不会属于任何人。
第二节课时，按周涛的指示，我翻墙出了学校。
在学校的许可下，我堂而皇之地翻墙跷课了。
我继续在附近闲逛，进了一家音像店。
我在一些电影碟片的专柜转了转，故作挑爱情电影的样子。
“就挑最流行的爱情电影就对了。”周涛说。
我哪里知道什么最流行，只好转向畅销榜专柜挑。
我挑了一盘绿色封面，印着一些海带的碟片。
“我要这张。谢谢。”我拿去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