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昊感觉自己很幸运,不过这一切就像梦一样梦幻。
在沈阳的那段时间,崔浩每天左眼皮跳的不行,一度让崔浩觉得大祸降智,心神不宁,寝食不安。
因为崔昊喜欢暴打不平,即便是在夜店那种地方当保安,或者更准确的说当打手的时候也是如此,最后最见不惯的就是势强凌弱,以多欺少,更见不惯那些醉酒之后的男人,抓着一个女人来回的凌辱和殴打。
崔昊是一个有血性,骨子里非常正的性情中人,特别的忠诚。
最后一次崔昊被围殴,就是因为夜店的一个女孩。
夜店的那个女孩儿长得挺漂亮,在台上唱了几首歌,也有人感觉得唱得好,送了她几瓶洋酒,当然也有打赏的人,所谓打赏就是拿着现金放到夜店固定的地方,到时候夜店的老板抽成50%,剩下的50%一般情况下都属于歌手。
有一个大老板似乎是对这个小女孩有一些其他的想法,疯狂的打赏一晚上来来去去,接二连三的打赏,最终打赏下来有1万多块钱的现金。
女孩儿也是挺高兴的,因为到手了的钱差不多也有5000多。
半夜2点之后,女孩算是从夜店下了班,出了夜店的门口准备回家,结果这个大老板,还有他身后的四五个小混混,就把女孩围住了。
想法啊,非常的简单明了,大姐给你打赏了这么多钱,现在是凌晨2点,大爷也喝了这么多的酒,你还不表示感谢呀。
这女孩儿挺单纯的,原本是来夜店唱歌,也算是凭自己的真实才华挣点钱也非常的不容易,真的没有想到,这个老板打赏自己是因为心中有这样邪恶的想法。
女孩无论如何也不跟这个老板走,到后来老板身后的几个马仔非常的生气,揪住女孩的头发硬生生的往过拖。
这女孩身材瘦小,哪里是那几个人的对手。
三把两下就被制服了,几个人抬着女孩准备把女孩儿装到旁边的一辆宝马轿车上。
正好这个时候最后从酒吧的正门走了出来,因为在里面呆了太长时间,空气比较闷,崔浩工作时候非常严于律己,虽然他抽烟烟瘾也很大,但从不在工作场所抽烟。
走出来之后,崔昊掏出一根烟。
刚要点燃这根烟,发现一堆人正在强行将一个女孩塞到宝马车上。
随后年轻气盛,哪里能受得了这种事,他最瞧不起的就是人多欺负人少,更瞧不起那些打女人的男人。
在夜店这种地方待的时间久了崔浩根本都不用动脑子,都能想到这事的起因经过,甚至也能想到结果。
“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儿有劲吗!”
崔昊嘴里叼着烟,晃晃荡荡的走过去。
一个马怎么样的年轻人摇头晃脑的走了过来。
呸!
“少他妈多管闲事!”
“你不就是这个店看场子的吗?一个打工的要饭的,牛逼什么!”
崔昊吸了一口烟,慢慢地挤紧裤腰带,看来不教训教训眼前的这几个人,他们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厉害。
崔昊理直气壮的骂道:“人家女孩不同意,不是自愿的,你们干嘛干嘛啊,强人所难!”
一名马仔笑嘻嘻的说,“怎么着,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天这趟浑水你是注定要躺是不是!”
“哥几个,抄家伙,教训教训这个小子!”
几个马仔,打开宝马车旁边另外一辆轿车的后备箱拿出了几根木棍。
木棍在手中摇晃着,这些马仔和社会小混混打架斗殴也是家常便饭。
一名马仔轻蔑地笑道:“正好好长时间没活动了!的身子骨都紧了,紧的难受,今天正好这个小子用来活动活动筋骨!”
那名老板,早已经把那个女孩,推进了宝马车的后座。
崔浩觉得是时候动手了,如果这个时候不动手就有点晚了,不过崔昊有点可惜,自己嘴里的这根香烟还差几口他才能洗干净。
向外轻轻的一吐,崔昊将嘴中半截烟屁,吐在了地面上的一边。
“来吧!”
一名马仔对崔昊横眉冷对。
没想到这小子一点也不害怕。
“你妈的,没死过是不是!?”
这名马仔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子,晃晃荡荡的对着,崔昊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一个看场子的小混混,敢惹咱们老大,有他好看的!”
“老大一棍子就能把他脑袋打开了花!”
“这小子简直是不知死活,今天就给他上上课!”
“来抽根烟,看着好戏!”
几名马仔中,一个小混混掏出一盒香烟,给剩下的几个人在分烟。
在他们看来崔昊已经完蛋了,接下来将是被一棍子打倒在地之后是拳打脚踢,再后来就是他们几个人一拥而上,对着倒在地上的崔昊一顿猛踹,再最后就是开上车直接消失在哈尔滨的夜色中。
这种事他们都干的太多,习以为常了。
崔昊没有退缩,而是迎着棍子上前一步。
右手精准的向前一抓。
木棍举在空中还没有下落,就被崔浩紧紧地握在手中。
紧接着崔浩就是凌厉的一角。
这一脚,直接踹在了那名小混混的干肝脏部位。
一声惨叫之后,这小混混倒在地上,根本疼得起不来。
剩下的几名马仔一看这架势都吓得够呛,赶紧将手中和嘴中的烟全部扔在地下,还没等拿起棍子来,最后已经冲了过来。
左手重重的一记摆拳。
扑通一声。
一个马仔就被打倒了。
又有一个小混混冲了上来,嘴里面还骂骂咧咧的。
崔昊灵巧的一闪身。
捡起地上的棍子,对着这个家伙的小腿就是一记闷棍。
这一棍子,基本上把那个家伙的小腿打成了骨折。
哎呀!
“啊!”
剩下的两个小混混,一看这架势,知道崔昊,也不是一个善类。
“一起上,揍扁这个孙子!”
结果崔浩过去,一拳一脚把这两个小混混也解决了。
崔昊一只手,抓住其中一个小混混的脖领,就像拎小鸡崽子一样拖在地上走。
“放开我!”
那小混混吱哇的乱叫。
崔昊根本不搭理这个小混混,回首转身就是一脚直接踢在了小混混的肚子上。
崔昊这一脚踢在了小混混的胃。
噗!
那小混混,把晚上喝的啤酒全部吐了出来。
一阵酸臭。
“啊!”
“大哥!我错了,求……你了!”
小混混睁开眼,发现崔浩拎着他的脖子,抓住他的脑袋准备,用力地撞向宝马车后座的车窗玻璃。
吓得嗷嗷大叫。
急忙求饶。
最后根本不听,抓着他的头发,用力的磕向宝马车后车窗的玻璃。
砰的一声闷响。
宝马车的玻璃太结实了。
崔昊抓着脑袋又是砸向玻璃。
砰的一声,又是闷响。
那名小混混已经被撞得头晕眼花。
“大……哥,我们错了!”
崔昊也知道这些人就是市场凌弱,你要是比他牛逼比他能打,他遇到你之后跟孙子没啥区别。
那名老板在宝马车的后座,准备凌辱那么一个女孩。
女孩儿一直呲哇乱叫,伸出双手和双脚不停的踢。
这砰砰砰的敲玻璃的声音,让这老板也挺生气。
“滚蛋,别他妈打扰老子!”
老板骂道。
那几个小混混被崔昊打的惨的惨,伤的伤,在气势上完全落了下风,根本不敢靠近崔昊。
崔浩抓起那名小混混的脑袋,卯足了劲用力的砸向,宝马车的车后玻璃。
砰的一声。
那小混混全身瘫软。
缩倒在地上。
已经完全被撞蒙了。
最后捡起地上的木棍,抡圆了对着玻璃就是砸了过去。
哗啦一声。
这玻璃碎了。
崔昊没有选择直接打开宝马车的后车门,而是砸玻璃,就是震慑一下这个老板,给他长点记性,省得他欺负别人。
老板吓得够呛。
推开宝马车的后车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不过眼前的场景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跟在自己身边的那几个保镖全部趴在地上哎呦妈呀的叫着。
在老板的脚底下还有一个马仔,似乎是晕了,脑袋上还在哗哗的流血。
“滚!”
那老板对了崔昊大声吼道。
女孩趁机从宝马车上跳了下来。
可能是没见过这种场面,也被吓得够呛。
站在一边哆哆嗦嗦,根本迈不开腿被吓得腿软走不了路。
崔昊拿着木棍。
对着老板,就是一棍子。
“嗷嗷!”
“救命啊!”
老板没想到,这崔昊真的下手了。
扔下棍子,最后对着那名女孩说。
“你家在哪儿呢?回家吧!”
女孩颤颤巍巍嘴唇颤抖,“大……哥,谢谢谢!”
崔昊伸手准备拦下一辆出租车,转身对身边的女孩说:“我没那么老吧!”
女孩一听,看着躺在地上,被崔昊打倒在地的这几个男人,又吓得够呛。
女孩儿上了出租车,伸出脑袋对崔浩说:“谢谢!”
崔昊给了出租车司机扔下20元现金。
“送这个女孩回家,绕一下中央大街!快点!”
崔昊的意思是让出租车司机,不要,直接送女孩回家。
要不然这个老板和那几名马仔开上车追随着出租车,有可能找到女孩的家,那样就更麻烦了。
就因为这件事,崔昊被报复了。
无奈之下最后才来到了哈尔滨,阴差阳错的就碰到了马伯文。
“老板,下车吧!”
崔昊看着马伯文,浑身上下都是伤穿衣上都是血,脸上也有血。
不过他觉得马伯文似乎没怎么把这当回事,脸上的表情也挺轻松的。
就是时不时的会咧一下嘴,毕竟刀伤挺痛,特别是身体移动带动肌肉刀伤的伤口会再次撕裂,肯定会很痛,不过崔浩觉得马伯文这个老板真的挺有骨气的,这一路上还跟崔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儿,一点儿也没把身上的伤当回事。
马伯文刚一下车。
何馨见到马伯文的车,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怎么啦?跟人家打架啦!?”
何馨关心的问。
“没有的事,有几个小混混故意找我的麻烦!”
马伯文自己走向了急诊室,何馨跟在了身后。
崔昊锁好车之后一路小跑,追上了马伯文和何馨。
最后一看,这个女孩跟马伯文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再一想,这个女孩儿看样子像马伯文的女朋友。
“嫂子,好!”
崔昊抢先几步推开医院急诊室的门,对着何馨非常有礼貌的说。
何馨也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马伯文介绍道:“何馨,我们家当家的!”
何馨听马伯文这么说,冷冰冰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是马伯文最近这一段时间来跟何馨说的最好听的一句话,至少何馨在心中是这么认为的。
“我叫崔昊,帮老板开车!”
崔昊是我介绍道。
何馨看了几眼,感觉这个人不怎么讨厌,就是猛的看上去脸上有点匪气。
马伯文现在应酬非常多,有的时候晚上出去喝酒吃饭,加上洗浴KTV,这一套下来回到家已经是半夜的两三点了,甚至还会更晚。
那个时候基本上也没有代驾了,因为时间太晚了,出替人家开车,代驾的司机也都回家睡觉了。
马伯文只好半醉半醒的开着车回家,有的时候会回家跟何馨睡,有的时候会去自己的单位何馨对此也没有什么看法,毕竟马伯文现在是工作狂人,确切的说马伯文一直对事业非常上心。
一直以来,马伯文对工作都比对何馨要重视的多。
现在何馨,已经搬到了马伯文的新房子里。
马伯文的这套新房子,还是李薇在的时候帮助马伯文装修的。
马国文有了自己的司机何馨真的也挺高兴的,这样每天晚上应酬完何馨也不用在家里担心马伯文喝酒之后开车,因为喝酒之后开车实在是太危险了,幸好哈尔滨的过半夜两三点钟之后,大街上基本上没有什么车,更没有什么人,索性危险还不是那么大。
李斌偶尔也会给马伯文开车,不过毕竟李斌也老了,精力不够,太晚了,他也熬不住。
叶梅忙着拓展小黑天使牌卫生巾和文胸,内衣内裤的市场基本上没有时间。
马伯文也一直想找一个司机,其中也挑了几个,总感觉看着不顺眼。
崔昊成了马伯文的司机。
何馨真的挺高兴。
“崔浩以后好好开车,多照顾马伯文!”何馨就赶紧说道:“喝了酒千万不能开车!”
崔昊看了一眼马伯文笑了,“放心吧嫂子,我这个人滴酒不沾,就是偶尔抽点烟!而且精神特别好,两天两晚不睡觉,第3天什么也不耽误!”
何馨听崔昊这么一说也挺满意的。
以后自己,晚上睡觉也能稍微的安稳吧。
马伯文跟何馨最近的关系缓和了不少,马伯文也觉得回到家中家里有个人陪着,比他自己孤孤单单的,在单位睡觉好多了。
所以最近基本上每天他都会回家。
何馨也不过问马伯文工作的事。
何馨想出去找一份工作,马伯文不同意。
现在根本不需要何馨出去挣钱何馨只是需要好好把自己的身子养好,因为马伯文现在想要孩子。
何馨想要孩子的想法更加强烈,因为现在他成了富太太,阔太太每天自己一个人在家,除了做饭就是看看书。
马伯文说给家里请一个保姆何馨坚决不同意,家里再来一个保姆,除了他跟马国文有很多不方便之外,再者就是家里的活都让保姆干了,那何馨一个人每天这么干巴巴的呆着岂不是要疯?
所以何馨,比马伯文更想要孩子。
有了孩子何馨就有打发时间的方式了,在家带孩子教育孩子,教孩子读书也是一件乐趣。
马伯文坚决不同意,何馨去外面工作。
因为何馨的病一直也没好太利索,现在阴天下雨或者是偶尔小肚子还会痛。
就是妇科的一些疾病和炎症。
马伯文也让何馨去哈尔滨最大的一家妇幼保健院去看了,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急诊科的医生给马伯文伤口做了消毒和包扎处理,基本上没有什么大问题,刀伤也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也没有伤及动脉马伯文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刀疤。
被割伤的皮肤,只是浅浅的一层表层组,织好了之后也不会留下什么太大的伤痕。
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已经是晚上的11点了。
崔昊开着车,把马伯文和何馨送到了家。
“馨儿,你先上去吧,我跟崔昊交代点事!”
马伯文对何馨说。
何馨也明白,她从不问马伯文工作相关的事情。
何馨提着包,自己上了楼。
马伯文拿出了一盒烟。
拿起一只,递给了崔昊。
崔昊双手接过烟,“谢谢老板!”
马伯文笑着说:“别老叫我老板,显得太生疏!今天多亏你帮了我,要不然我最少也是个重伤!如果再黑点儿没人看见,我失血过多也有可能我就没命了!”
崔昊说:“其实……,在沈阳我就是帮了很多陌生人,遭到了报复,最后没办法了,我就来到了哈尔滨!”
哈哈!
马伯文哈哈大笑,“感情你是到哈尔滨避难来了!”
崔昊轻轻的吸了一口烟,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没事!来到哈尔滨,跟着我亏待不了你!”马伯文谨慎的说道:“你身上没有命案吧!”
马伯文是一个非常仔细慎重而且顾全大局的人,如果崔昊身上有命案跟在自己身边,虽然将来不至于连累自己,但是那种麻烦肯定是非常的多。
最后拿出自己的身份证。
“老板把我的身份证拿走!在沈阳那边找点关系查一查,我证明我是清白的!”崔昊说道:“老板这么有钱,这点事肯定很容易!”
马伯文拿过崔昊的身份证,看了几眼,把身份证末尾的数字全部记住了,随手又把身份证交给了崔昊。
“这个就比不必了!”
马伯文打开奔驰越野车的后备箱。
从后备箱内装着的备胎里,拿出了一沓人民币,整整1万元。
“这1万元钱你先用着,刚来到哈尔滨肯定没有房子!”
马伯文将这1万元现金塞给了崔昊。
又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崔昊。
“我觉得你应该换一个手机号!”马伯文说:“顺便,再买几套衣服!以后跟着我肯定要出入一些正式的场合!”
最后眼含泪水,重重地点了点头,“这些我都懂,老板!遇到您真是遇到我的贵人了!”
马伯文说:“房子的事情不用愁,跟着我一年之后,我在哈尔滨给你买套房子!明天把这些事情全部办妥之后,去公司找我!”
“谢谢老板!”最后拿着钱,走了。
马伯文觉得这点钱甚至是一套房子都不足为过,今天如果不是遇到了,随后他很可能现在还在医院里边躺着,也有可能在抢救室抢救。
第2天。
李鑫权焦头烂额。
脸上的表情复杂至极,内心也是五味杂陈。
公司的门口堆着一大堆记者。
甚至有一些消费者也闹到了鑫权公司。
上次鑫权公司卖一大批长了虫子的卫生巾,全部销毁处理了,但是有一部分卫生巾李馨权没舍得处理,反而是急忙推向了市场。
李鑫权,在闯大运,感觉那一批卫生间不会有任何问题。
谁知道这几家大型超市还有其其他线下的一些小商店,小超市新权卫生间都产生了霉菌,有的还生出了虫子。
消费者不愿意了,告到了消费者协会。
楼下乱哄哄的,吵成了一团,消费者新闻媒体和记者,都要冲进鑫权公司的行政大楼。
铃铃铃……
李鑫权办公室的固定电话响个不停。
叹了口气,李鑫权抽着中华牌香烟。
自言自语道:“鑫权,真的不行了吗?”
李鑫权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两年前李鑫权还登上了哈尔滨市的报纸,被评为创业典型先进人物,还接受了哈尔滨电视台的专访。
怎么才不到两年的时间,自己就混到了现在这部田地,公司账上的现金所剩无几。
估计能给鑫权的员工,今年到年底工资发完就已经非常的不错了。
新权的卫生巾市场占有率逐渐下降,很多产品积压在仓库。
原料供应商的钱已经欠下了将近半年多,没有偿还,之前鑫权的效益好的时候,最多一个季度就会给原料供应商结款。
甚至鑫权效益好的时候,基本上都能做到月结。
现在不行了鑫权公司,账面上的其他应付款也有几百万了。
至于公司的税嘛,倒是不用担心,因为鑫权已经不盈利了,企业所得税也不用交。
鑫权大厦啊。
李鑫权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没有得到。
赔了夫人又折兵,鸡飞蛋打。
前几天李鑫权去了鑫权大厦,远远的望见工地的项目,牌上已经将鑫权大厦4个字改成了鸿达大厦。
一名鑫权公司的高管,冲进了李鑫权的办公室。
神色惶恐,“李总,顶不住了,消费者代表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