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柱睡眼朦胧,发现自己身边躺着的正式的酒吧见到的那名红发女孩。
红发女孩儿似乎还没有睡醒。
田海柱侧过头,拉了拉被子,发现红发女孩距离自己也非常的近,两只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胳膊。
田海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发现什么都没穿,昨天他记得确实喝了很多酒,而且还请那名红花女孩喝了一杯鸡尾酒,自己只记得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了以后似乎还跟这名谎话女孩儿喝了几口酒,之后的事情,怎么就记不起来了呢?
田海柱敲了敲头,只觉得现在自己头晕目眩,这种感觉非常特别,并不像是饮酒过量,酒精导致的头晕眼花,而像是其他的一些药物性的症状。
红发女孩也是跟自己一样。
田海柱发现,她似乎也没穿衣服。
田海柱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怎么就想不起来昨天在酒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且自己去了酒吧,那奔驰轿车呢?轿车在哪里?如果自己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怎么能开着车来到酒店,路上有没有出事故?田海柱心惊胆战。
身边的红发女孩似乎睡得特别香甜,田海柱偷偷的看了几眼,感觉这个女孩儿非常的漂亮,最关键的是太年轻了,自己的年龄基本上要比这女孩儿大上一倍。
一个20多岁年轻貌美的女孩躺在田海柱的身边,田海柱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田海柱非常情的动作,就是怕这名红发女孩儿醒了。
赌博这件事情,田海柱非常的热衷,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
田海柱赌博的方式非常单一,就是玩麻将,而麻将玩的也非常的大,一次比一次数额大,这也让他陷入了负债的深渊,有几家麻将馆他已经不能再去了,麻将馆的老板都在找他,如果真的被麻将馆的老板抓到田海柱,田海柱觉得自己的奔驰轿车肯定也会被抢走。
只是眼前的这个红发女孩儿,怎么会跟自己来到酒店,而且睡到一张床上,田海柱郁郁,不得解。
穿上一次性拖鞋,田海柱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红发女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却说不出来。
眼前的情况非常的明朗,只是田海柱非常的愤恨,自己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这似乎有点不合常理。
连海珠的酒量也非常大,基本上没有喝的不省人事,即便是喝的明明大醉,他也能对记忆中的事情,慢慢的回想起来。
红发女孩儿还在睡觉,趴在床上显得非常乖巧,身上的被褥也是简单的盖着,惹得田海柱忍不住又多瞧了几眼。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田海柱在口中说了几句脏话,感觉似乎自己是被人算计了。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田海柱也算是一个老油条了。
这种事说也说不清楚,唯一的做法就是逃之夭夭,溜之大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从此谁也不认识谁。
田海柱找了半天,只找见了自己的上衣,裤子完全没有找到。
四下环顾,田海柱又去,酒店的更衣柜翻了翻,也没有自己的裤子。
裤子去哪儿了?!
田海柱,无奈之下,去了卫生间寻找。
这一进去不要紧,进去之后发现卫生间一片狼藉,地上洗漱台上都是田海柱,还有那名红发女孩两个人的衣服。
看来昨天晚上在洗手间,应该发生过什么,但是田海柱无论怎么想就是啥也想不起来。
“真tmd,见了鬼了!”田海柱大骂一声,快速的从卫生间拿起自己的衣服,三下两下的赶紧穿上。
田海柱现在就是一个穷光蛋。
昨天的那盒中华烟,是他兜里仅剩下的钱。
跑到烟酒超市,特意买了一盒中华烟,到酒吧KTV,夜店那种地方,装门面的。
在外面一定要有面子,没有面子谁会相信你是大老板。
很多人也不知道你具体有多少资产,更不知道你具体有多少负债。
绝大多数人究其一生临走之时,都是没有任何资产的。
田海柱,裤腰带都没顾上记,穿上自己的上衣。
慌里慌张的就要往外走。
他知道像红发女孩这样的人,看样子就是一个老手,像是长期混居于酒吧夜店这些地方的,如果一旦沾惹上真的不好说,以后有事没事就来烦自己,就是不来烦自己偶尔跟自己要点钱,田海柱如果不给那肯定也不行。
现在这些漂亮姑娘都有很多人去追,这些人中,也不妨碍有一些混社会的大哥,这些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每天没事干,判的就是打架斗殴。
田海柱也见识过这些人,知道这些人不是很好惹,一旦沾染上,就像一堆臭狗屎,即便你把衣服上的臭狗屎洗的再干净,仔细一闻依旧还有一股臭味。
田海柱顾不上回头看,那名红发女孩,拉好上衣的拉链,提着裤子,早上企业都没有顾上穿好,就急匆匆的往酒店的门口走。
只是田海柱觉得自己的兜里,似乎没有奔驰车的钥匙。
车钥匙,很有可能被眼前的这个红发女孩儿给收起来了。
“真点儿背,怎么沾染上了这种事!”天海柱子,自言自语道。
眼前的这个女孩儿跟一般的十足少女很不一样,田海柱能感觉到,这个女孩儿不是一般人,而且长相身形都是一级棒。像这样的女孩,即便是真的想用钱来解决也很难,要的钱也非常多。
“去哪儿啊?海哥!”就在田海柱,刚要打开酒店的门,那一刹那,红发女孩儿,忽然间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落荒而逃的田海柱的背影,轻声地喊道,话中还带着一些娇娇的气息。
“啊!出去透透气,酒店里面太闷了!”田海柱老脸一红,这个时候是是人都能看出来,天海柱子打算准备溜之大吉。
“海哥,我看你也是一个面子上的人,也是一个讲究的人,怎么自己做了事还不承认,赖账不说还想提了裤子就走人!”红发女孩儿,又对田海柱说道。
这一次她的话语中明显有一些威胁的意味。
这个时候就算田海柱真的想走也晚了。
慢慢的转过头,田海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红发女孩儿不但丝毫没有羞耻感,反而从床上坐起来,拿着床边的丝袜开始一点一点的向自己的腿上套,这个动作既成熟,又熟练,既真实又虚幻,非常的迷人。
田海柱被红发女孩的一举一动所迷住了。
“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事,你真的不知道了!?”红发女孩儿,对着田海柱说。
“昨天……,昨天我请了你喝鸡尾酒,后来我不知不觉的就醉了,太奇怪了,你是不是在我的酒里下药了…”田海柱试探性的问道,因为他也在酒吧KTV夜店这些地方,混迹了很长时间,确实有在酒中杯子里下药的,而且一旦昏迷不醒,即便是被陌生人扶着走出酒吧的门儿,又有谁会管呢?
在这里每天消费的人非常多,人流量也特别的大,谁能知道跟谁的关系又是怎样的?
田海柱不是傻子,他已经是四十大几岁的老男人了。
这点儿在夜店的常用套路,田海柱还是非常知道的。
跟田海柱一起打麻将的一位麻友中,其中有一个男的,就经常用这种套路,欺负那些在酒吧啊的小女孩儿。
蒋海柱觉得这样做非常的无耻,而且也不人道,但是田海柱的这位麻友却乐此不疲,感觉也挺有意思。
红发女孩儿,神情稍微一紧,没想到自己给田海柱酒中下药的事,眼前的这个家伙既然能知道。
看样子,这个叫海哥的人也不是特别好对付。
不过这都不是难事,因为红发女孩已经给田海柱下了套。
他也相信凭借自己的青春魅力和年轻的身体,一定会让前田海柱,越陷越深。
“我在你的酒中下毒了,你不要乱说话,我一个女孩儿为什么要给你下毒,我也是第1次见你!我现在都怀疑,你昨天给我的酒中下毒了,我不知不觉的就喝醉了,就被你拉到酒店来,之后的事儿……”红发女孩儿竟然轻声抽泣起来,流下了眼泪。
“真想不到你是一个赖账的人!”
田海柱真是感觉特别冤枉,哪怕是有一丝丝的记忆,这也算是不冤,只是现在自己脑袋就像是木头一样,根本一点也回忆不起来。
“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觉得有点儿莫名其妙,非常的奇怪,你和我是第1次见面,怎么稀里糊涂的就来到了酒店,还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田海柱非常的疑惑,但是眼前这个女孩儿又哭又闹的,也让田海柱挺难受。
田海柱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应该早点走,他也有着这样的心理预期,很可能这名女孩还有其他同伙之类的人,要是跑到酒店来把自己赌注敲诈勒索自己一顿,按照现在的情形,即便田海柱身上有8张嘴也说不清楚。
“你想走也可以,你过来看看!”红发女孩儿,哭泣的声音更大了,显得特别的委屈,脸上的眼泪哗哗的流,这种真挺实在,看样子真的像发自内心的,田海柱也觉得,这女孩儿哭得挺伤心。
“什么啊!?”田海柱走了过来,靠近女孩的时候还不不忘记把自己的裤腰带系上。
脚上的皮鞋也穿戴整齐。
这样子,就算是这名女孩儿,有同伙冲进屋中,看自己现在的状态,而且这枚红发女孩儿衣服也已经穿得整整齐齐,这样子的情形,让人很难联想到两个人发生什么事,而且田海柱也有解释的机会和余地。
“你看,都是你这个坏男人干的事!”红发女孩儿指着床单,对着田海柱,羞羞的说。似乎还很委屈,而且还有着几分不情愿,更有一些害羞和不好意思。
田海柱傻了眼,他是结过婚的人,自然知道
这也太假了吧,根本不可能啊
田海柱犹豫了,感觉这一定是假的。
“这个……”田海柱看了看床单,又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实不像是假的,而且这种事情也没有人会作假,即便是作假也不可能做得这么像。
“海哥,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我也不图你的钱,但是你得对我负责呀,我还这么年轻,刚来到哈尔滨才一个多月的时间,现在也没有工作!”红发女孩儿,非常委屈,哭泣着对田海柱说。
“你叫什么名字呀!?”田海柱,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还要问清楚红发女孩的名字。
“你这个人真是没良心,昨天晚上问了我多少遍了,我已经告诉你我的名字了,但是你就是记不住,我的名字叫宁红!”
“宁红!”田海柱在口中重复了一遍,默默地记住了这个名字。
接下来宁红,慢慢的停止了哭泣,两只手不停的在那张俏脸上擦着眼泪,委屈的那就不行了。
田海柱看着宁红,这么委屈,自己也起了怜悯之心。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骗子!?”宁红红着眼对田海柱说:“我如果真的是骗子,现在肯定会有一大帮人冲进屋里,对你先拳打脚踢一顿!之后再威胁你跟你要一大笔钱,现在有吗?我告诉你,昨天住地住酒店的钱还是我出的呢!你喝醉了,我问你家在哪儿,你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楚,最后只能把你送到酒店来!”
宁红委委屈屈的看了一眼田海柱,给田海柱掏了一个诱惑力十足的媚眼,“一来到酒店,你似乎是酒性大发,一直说特别喜欢我,唉,你是第1次见我,但是你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最温柔最善解人意的女孩!”
田海柱的老脸红了,他有点不相信自己会说这样的话,不过如果真的喝醉了酒,说一些让自己听了也肉麻的话,也不是没有任何的可能性。
宁红已经不是第1次了,他是一个非常成熟的惯犯,把自己装饰和演示的特别的好,正如武鹤轩所说的那句话。
在很多武侠电影中都流传这句话,漂亮的女孩儿最会撒谎,撒起谎来来往往让很多人信以为真。
宁红人长得非常漂亮,身高1米65,体重差不多110斤,整个身体长得特别匀称。皮肤也很白,配合上一套红色的时尚,发型显得特别有个性。
田海柱慢慢地打消了顾虑。
眼前的这个叫宁红的人,还真的让他啊,慢慢的相信了。
宁红一直说自己非常的委屈。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明红做了一件让田海柱非常震惊的事,这件事情做完之后,田海柱彻底的打消了自己心中对宁红这个人的一切想法和顾虑。
宁红非常委屈的说着这些话。
忽然间令红猛地站起身来,主动亲吻了田海柱。
这让田海柱简直是又惊又喜。
“这是我的身份证,不信你看一下!”宁红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中拿出了身份证,当然这个身份证也完全是假的。
只是田海柱已经非常相信聂红了,根本没有太仔细认真的去看。
宁红只在田海柱的面前展示了一下身份证,田海柱一个40多岁的老男人,怎么好意思从聂红的手中抢过身份证,仔细的看了,田海柱眼睛快速的扫过,见身份证上的照片确实跟眼前的红发女孩一样,而且身份证上非常清晰的印着两个字宁红。
宁红觉得田海柱是一个有钱人,现在在他的包中还装着奔驰车钥匙。
一个40多岁的男人开着奔驰,抽中华香烟,这不很明显是一个有钱的人吗?
昨天,田海柱被宁红的药直接迷晕了。
这种药,药性并不是特别强烈,只是让人昏昏欲睡而已,但是如果药量掌握不到,药的剂量特别大,就会让人睡过去,甚至会叫不醒,也有可能出现生命危险。
田海柱已经昏迷不醒了,聂红的其他团伙成员,另外两个年轻的男孩找到了宁红。
他们开着车,把田海柱带到了酒店。
田海柱的这辆奔驰车,还有他身上的钱,慢慢的肯定都是宁红他们这三人的。
“昨天酒店的住店钱是你垫付的?”田海柱非常不好意思的问,因为他自己也清楚,都装弄基本上没有现金了,浑身上下所有的钱加起来,可能也不到50元。
宁红其实有点不相信,田海柱抽的中华啊,而且自己的奔驰车也是非常有价值的,但是从田海柱的身上,只找到了40多元现金。
按照宁红这伙人的作案规则,如果真的是一个大老板被迷醉了,他们会对他包中的现金进行掠夺。
如果一次能拿上1万多或者是八九千元,他们有也有可能直接消失了。
只是眼前的这个叫海哥的人,似乎我非常的穷,身上没有太多的钱,这也让宁红非常的不爽。
翻出田海柱的身份证,宁红才知道,原来这个海哥全名叫做田海柱。
田海柱,随身的包装也有一些名片,宁红也悄悄的记住了,原来这个田海柱,开了一家装潢公司,看样子应该有点钱,碰巧也许今天是他身上没带钱。
“回头我把这些钱给你!”田海柱理直气壮地说了假话,但是这句话说完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老腰板似乎挺直了。
宁红微微一笑,“不用了海哥,我是看对了你这个人!”
说完之后,宁红还主动的投入了田海柱的怀抱。
田海柱暗自在心中感叹,看来真是那句古话说的对啊。
正所谓赌场失意,情场得意。
怪不得自己最近打麻将一直输钱,原来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儿在等着自己。
钱!现在自己需要的就是钱,而且要更多的钱。
田海柱幻想着跟眼前的这名叫宁红的人一起在国内旅游,逍遥快活。
宁红的脸上,则悄悄地显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
何馨还是知道马伯文,从潘美总部辞职的事。
特意给马伯文打了电话。
“我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从潘美哈尔滨北方总部辞职,这么大的事情,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你把我放在心里了吗!”一接通电话,何馨就喋喋不休的质问马伯文。
马伯文也是第1次感觉到,何馨也言语也能这么犀利。
何馨生气也是应该的,因为马伯文之前就提出过自己想辞职,来到北京或者是河北找何馨,现在既然何馨主动的问自己,那正好,就坡下驴子,顺水推舟,索性把这件事情说清楚算了。
“馨儿!别生气!”马伯文轻声说道:“我现在离开潘美,感觉非常的好,你也知道我一直有创业的想法,即便现在不离开,我早晚也是要离开那儿的!”
何馨生气了,质问马伯文:“创业创什么业?你才多大年龄,没有金钱作为支撑,没有一定的社会关系,你也对某些行业不是很熟悉,怎么创业?我觉得你最起码在30岁之前,应该找一家大的企业安安分分的上班儿,从中也能学到不少的东西!”
马伯文反驳道:“事情啊,不是那样的,我现在跟人合伙做水果生意,已经挣了将近30万,我打算把这部分钱,在哈尔滨繁华的街区,付一个首付,买一套大平米的房子,将来咱们两个人也能住进去,作为你我的婚房!”
马伯文的心中还是不想跟李龙掺和他所说的香蕉这件事。
这种押上所有身家性命,做生意的方式,并不是马伯文所喜欢的,马伯文喜欢稳扎稳打,也喜欢激进和冒险,但是那种激进和冒险是建立在自己非常有自信,而且对这个行业特别了解的前提下。
马伯文也知道,水果生意虽然让自己赚了很多的钱,但是这一切主要还要靠理论,自己的只是在俄罗斯那边有一定的人脉关系而已。
对于水果行业真正内幕,还有一些其他的行业规则,马伯文现在也是慢慢的在学习。
因为何馨的问题,假如何馨真的来到哈尔滨,马伯文不打算让他住在出租屋中。
何馨的父母来到哈尔滨,看到自己的女儿还住在出租屋,肯定对马伯文的印象就更加大大的打打折扣了。
所以,马伯文想把手中的二十几万,在哈尔滨繁华的街道买一套大平米的房子,这样自己将来的岳父岳母来到哈尔滨,马伯文也好有个说法。
这二十几万中还包括一些装修费用以及家具的费用。
付首付的钱,可能也需要十几万。
“马伯文,我跟你在一起真的不是为了你的钱,我只觉得你这个人让我感觉特别的踏实,非常的有正气,钱可以慢慢挣,你千万不要着急,急功近利!为什么在潘美辞职!?你告诉我!”何馨在电话的那一端,眉头紧皱。
“馨儿,你千万不要着急,我做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如果我不这么做,你的爸妈肯定会瞧不起我,再说了,自从你跟了我之后,确实也没有想什么样的福!现在武鹤轩跟苏梦瑶走到了一起,赵俊磊也跟我姐有了孩子!李曼茹回大连了!就剩下咱们俩还没有解决个人的问题,我现在觉得迫切需要一套房子!”马伯文认真的说。
何馨,听说李曼茹回大连了。赶紧问问马伯文:“李曼茹怎么回大连的?他在哈尔滨不是干的好好的吗?我说最近为什么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而且已经变成了空号!”
何馨近一段时间,确实没有主动跟李曼茹联系,只是偶尔发了几个短信,李曼茹没有回,何馨也没有在意。
何馨听马伯文说,李曼茹回到了大连,心里还挺意外。
“李曼茹回老家了,他家里的父母一直在催她!好像是家里人已经安排好了工作,而且对象也找好了!”马伯文为了不让我何馨担心,故意添油加醋,把事情说得非常美好。
“这样也好!”何馨说道。
马伯文,对何馨说,更像是在表态和发誓:“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在哈尔滨有自己的房子了,到时候你随时可以来哈尔滨!”
何馨还能说什么,即便他现在说任何的事情也是无济于事了,马伯文把那么好的工作辞职了,真是想不明白他是哪根筋认错了。
何馨挂断了电话,总觉得心里有一些不踏实。
这种不踏实的感觉,何馨之前从来没有过。
马伯文主动辞职有两方面的原因,第一方面是他确实有意辞职,想去社会上闯荡,一个想要创业的人长时间待在公司,会让他的创业激情慢慢的消散。
另一个是因为自己档案的事,这也是迫不得已。
还有一条比较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冯璐。
总有一些人在马伯文的身后指指点点,说马伯文能走到今天,成为潘美哈尔滨北方总部的大老总,完全是因为冯璐。
马伯文是吃软饭的。
而且更有人说马伯文出卖了自己,跟冯璐结婚,简直有些卑鄙。
马伯文这么做不就是为了潘美的钱吗?不就是为了成为潘美的第2个掌舵人吗?
对于这些马伯文,都听在耳中记在心里。
潘美对他而言,再待下去,似乎没有太大的必要。
而且被人从后背戳着自己的脊梁骨,马伯文也感到非常的不舒服,明明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儿走到了今天。
不可否认冯璐在其中,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真正关键的还是马伯文自身。
对于去河北这件事儿,马伯文最终还是否定了自己,在自己未来岳父岳母的身边,马伯文总会觉得自己畏首畏尾,根本施展不开,更何况,何馨的父母对自己印象非常不好,如果短时间内在何馨的身边做不出成绩来,那何馨的爸妈一定会更排斥自己。
还不如在这个熟悉的哈尔滨,创造自己的一定业绩。
马伯文有这个自信,他相信在任何的行业他都能崭露头角,做出自己的独特风格,赚钱,对他来说应该是一件小事。
做水果生意短短的三个多月,让马伯文尝到了甜头,手中的现金也将近差不多有30多万,手下还有几名跟着自己干活的工人。
这也让马伯文,自信有些稍微过头。
现在马伯文能,赚这些钱根本不是他头脑带来的,也不是在创业,更像是一种非常好的运气。
对于水果这个行业,从种植开始一直到消费者的口中,或者是到产品的生产再加工企业,整整这些环节,有一个大的食物链生产链。
这些马伯文基本上懂得也很少。
李龙这个人就不同,他在水果行业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对各地的行情也是心中有数,对很多水果的未来发展趋势甚至也在心中驾轻就熟。
这一切都是李龙在把控。
而马伯文能通过水果批发这些行业挣到钱,完全是在于他的人脉关系,还有就是他的俄文水平。
在潘伟公司让马伯文销售的才华一览无余。
还有彼得维奇商贸公司的叶莲娜,也为马伯文,将水果顺利的出口到俄罗斯起到了极其关键的作用。
可以说马伯文在中间只是一个桥梁的作用。
正是因为如此,李龙对马伯文没有承担任何的风险,却从中间争取了一部分的差额利润,感到非常的不痛快。
李龙特别要求马伯文,如果这次跟他合作,一定要去俄罗斯,让李龙见一见俄罗斯的那些客户。
这样一来,李龙就可以彻底将马伯文甩到一边。
两个人如果都去俄罗斯,那国内这一块儿肯定需要一个熟人来帮忙,李龙思来想去,觉得田海柱这个人非常不错。
田海柱跟李龙有着长达十几年的老交情。
李龙对田海柱深信不疑,相信他绝对不会欺骗自己。
李龙只是认为田海柱一直迷恋于麻将,对他的装潢公司管理不善,这样长期下去肯定会影响他的收入。
不过田海柱开着奔驰在李龙面前,反反复复地晃来晃去,显得自己也还非常有钱,李龙也觉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田海柱这么多年都在干装潢工作,攒下一部分钱也是理所当然的。
自己干水果行业这么多年有赔有挣,这部书中也攒下了100多万的现金。
三天的时间过去了。
李龙迫不及待的给田海柱打了电话,约田海柱出来吃饭,同时李龙还叫了马伯文。
“马伯文啊,这次可是我们的大机会,抓住这次机会,最少能翻本40%,而且是纯利!只是这前期的资金,我自己一个人根本拿不来!”李龙喝了一杯酒,开门见山的对田海柱和马伯文说。
“怎么了李龙,一个人喝闷酒啊!”田海柱笑嘻嘻地对女人说,另一只手拿起白酒瓶子,把李龙刚刚喝干的白酒杯中,又倒满了白酒。
田海柱一边倒着酒,眼神转向了马伯文的脸上,“马伯文啊,你手中不是有将近30万的现金吗?拿出来跟李龙做生意啊,你们之前合作了那么多次,我相信你一定看清楚了李龙的为人!”
倒满了李龙面前的酒杯,天海柱拿着酒瓶又给马伯文满上酒,“我田海柱决定跟李龙做这次生意!我手上的现金都投到装潢公司了,有一个大项目需要我先垫资,项目完成之后连本带利的给我!”
做项目需要垫资这件事,马伯文倒是也听说过。
李龙对这种事情更是熟悉。
但是水果批发行业不一样,水果儿有一定的季节性,而且在运输的过程中,还有风险损坏腐烂。
做水果生意的人基本上是不赊账的。
原因只有一个,水果都有一定的保值期限,过了这个期间,总会有有这样那样的问题。
如果水果是赊账出去的,这老人就会以这个为借口,赖账不给钱,甚至还会以耗损或者内部加的一些残次品没理由拒付所有的钱。
因为水果这种特殊商品的特殊性,所以基本上是没有人赊账的。
即便是非常熟的人,也都是做一单算一单,从不赊账。
有了钱谁会不挣呢?如果真的能赊账李龙手中就算是没有钱也可以把水果射出来,卖掉之后在服务,购买水果的货款。
这一招,在生意场上,就叫空手套白狼。
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成本,也不用自己出资,就可以赢得产品的差价利润。
手中没有钱,也不用去跟金融机构或者身边的人借钱,当然也不会背负压力,更不会去偿付高额的利息。
一旦水果销售之后,取得的销售额完全可以用来还水果的进价款项。
如果生意都是这么做的,那岂不是成了完美的。
李龙看上了这单生意确实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这可能是他做生活生意这么多年以来,遇到的为数不多的非常好的司机,正是因为这样李龙才跟田海柱,马伯文说三个人要合资。
田海柱现在说垫资做项目这件事,自己也有点心虚。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接手,大型的装修装潢项目。
比如说新建了一个商场,商场的墙面,地面,屋面,这些屋内的装修。
田海柱,在几年前就从承包过。
项目非常的赚钱。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这样的好事了,即便是有这样的机会,田海柱也已经抓不住了。
田海柱的人已经变得心浮气躁,只想着天上掉一张大馅饼,糊在自己的脸上。
玩麻将也一样能发家致富,这种心理在田海柱身中,生了根发了芽儿。
听了田海柱的话,马伯文没有表达任何的意见,脸上非常的平静,他已经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要把这些钱用在买新房的方面,不想再做投资了。
李龙则是对田海柱的话深信不疑。
“我觉得你们二人都是非常靠谱的人!”
咳咳咳……
田海柱故意咳嗽了几声,给自己壮壮胆子,“所以我决定将我的奔驰轿车卖了!虽然现在还有贷款,但是我觉得卖30万问题应该不大!个把月一倒手的事,这些钱不就翻倍的挣回来了吗!”
李龙一听田海柱的话,眼睛瞪得很大,没想到前些时日田海柱跟自己说要把自己的奔驰轿车抵押出去,今天竟然说,要把奔驰轿车卖了,表现出自己要跟李龙一起做生意的决心和勇气。
马伯文听说田海柱要把自己心爱的奔驰轿车卖了,也有点惊讶,“真的呀,海哥,你可想好了!”
“当然想好了,我田海柱,顶天立地,说话算话!”田海柱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端起面前的白酒杯子。
“这杯酒我就表个态!之前你们两个人搭档着做水果生意,都挣了钱,我也有点儿眼红,这次就算是你们两个人不让我加入,我也要加入,如果不让我入股,你们这单生意绝对做不成,我田海柱就给你们从中间捣乱!”田海柱拿着白酒杯子,依次的跟李龙和马伯文碰了杯。
田海柱心中想的,可不是跟李龙马伯文做生意。
他这样做就是让李龙和马伯文对他放弃一切的戒备心理。
田海柱有了自己心中的打算。
李龙手中有150万,马伯文手中差不多也有30万。
两个人加起来有180万。
即便是卖香蕉的人蕉农,再不信任两个人,180万的现金,也很有说服力。
相信卖香蕉的人,也会把绝大部分的货出了。
至于自己的那30万,田海柱压根儿就是在胡说八道。
等马伯文和李龙去了俄罗斯。
田海柱把马伯文手的30万,李龙手中150万,拿到手中之后,准备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