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馨的父亲看见马伯文那张笑脸,感觉特别的虚伪,特别的无耻。
自己的女儿现在落得如今的下场,肯定与马伯文有关,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让自己的女儿流传了两次,还导致现在何馨躺在病床上,卵巢还被切除了一个。
作为何馨的父亲,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怎么能看见马伯文不愤怒而不生气呢?
何馨的父亲这一巴掌打的又快又准,而且力气非常的大,马伯文根本没有预料,更没有来得及闪躲,他以为何馨的父亲主动的伸出手来,是要跟自己行见面礼,握手而已。
马伯文很快的回过神来,何馨早已经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爸!你干什么呢?为什么打他呀!”何馨瞪大了眼睛,感觉不能理解,简直是匪夷所思,两个人这样的见面礼,实在是让人太费解了。
何馨的妈妈指着马伯文的鼻子就开始骂:“你马上从何馨的身边给我滚出去,像你这样的人渣败类,不配跟我们女儿做朋友,还做我们女儿的男朋友,简直是70**,赶快给我滚!”
何馨的妈妈非常激动,忽然间胸口一痛,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何馨的爸爸,赶紧走过去,扶住何馨的妈妈,问道:“没事吧!?”
何馨的妈妈脸色好了很多,只是刚才情绪过于激动,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憋着自己胸闷发慌而已。
何馨彻底的懵了,大脑简直是一片空白,这是自己的父母第1次见马伯文,怎么出手就打呢?
本想着马伯文与自己父母的第1次见面,应该是快乐而美好的,何琴已经想好了怎样介绍马伯文,他要把马伯文的家庭情况如实的跟自己父母交代,而且还要说马伯文读书是多么的努力刻苦,在大学期间学习成绩如此的优秀。
家中虽然只有一个姐姐,但是姐姐也非常的坚强,姐弟俩一起努力让马伯文大学胜利的毕业,现在马伯文事业上发展的非常好,而且在哈尔滨已经准备买房子了,自己也想将河北保定市的工作辞掉,跟马伯文去哈尔滨一起生活,虽然现在自己身体不太好,但是马伯文绝对不会嫌弃自己,反而会更加的珍惜自己,爱护自己,呵护自己。
何馨还打算把马伯文在大学期间,学习成绩极其优秀,差点破掉了学校的考试分数记录的事情,告诉自己的父亲,因为何馨知道,自己的爸爸也是特别重视学习的一个人,即便是现在的年龄,也没有忘记不断的给自己充电,更新的知识接收了时代的潮流。
何馨的爸爸在读书期间成绩也是非常的优秀,何谦记得自己的父亲亲口对自己说,一个人只要学习成绩好,只要在学习上肯下功夫付出努力,这个人往往在将来社会上肯定能立足,而且一般发展都不错,除非是自己走歪了路。
何馨父亲的话没有说的那么绝对,但是何馨认为马伯文的各种情况,自己的父亲一定非常喜欢他。
可是现在眼前的一幕让何馨彻底的震惊了,自己的父亲出手重重的打了马伯文一个耳光,而自己平日里一向温顺和蔼可亲的母亲,竟然指着马伯文的鼻子,大妈,马伯文人事一个人渣,还记得一口气儿差点没喘上来,背了过去。
何馨的父亲扶着自己的老伴儿,轻轻地敲打着老伴儿的后背伸手,给何馨的妈妈揉了揉胸口。
“你先坐床边儿,待一会儿不要生气,跟这个人渣,根本没有生气的必要,我去教训教训他!”何馨的父亲对自己的老伴说着,抬头恶狠狠的看着马伯文,那眼神,竟然动了杀气。
仿佛就要想把马伯文千刀万剐一般,现在何馨的父亲手中没有刀,如果真的握着一把水果刀,何馨的父亲很可能一冲动都有将这把水果刀捅向马伯文辛苦的欲望。
何馨大声说道:“爸爸,这个人不是什么人渣,他是一个好人,特别勤奋的人,他叫马伯文,是我大学时候的男朋友,你为什么出手打他呀!”
不断的解释着,何馨已经平静了很多,想着似乎中间肯定有一些误会。
“你们是不是误会,马伯文了!”何馨站在了马伯文的一边,伸手揉了揉,被自己父亲打的马伯文的脸。
马伯文的脸上,现在已经有了清晰的四个指印。
四道红彤彤的手指印,就像耻辱一般贴在了马伯文的脸上。
马伯文很羞愧,也非常的愤怒,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怎么何馨的父母一见面儿就对自己动起手来,而且马伯文觉得何馨的爸妈应该是非常有文化也很有素质的人,怎么竟然这么野蛮。
何馨的父亲跑闹的,伸手指着马伯文的鼻子就质问:“你叫马伯文是吧!不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你的父母还在人世吗?!真的不知道,他们活这么大,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孩子?!”
马伯文愤怒了,他实在忍不了别人说他的父母。
“说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请您直接告诉我,也请您不要侮辱我的父母!”马伯文上前一步,跟何馨的父亲对峙起来。
何馨的父亲微微一笑,无奈的摊了摊手,心想,何馨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交了马伯文这么一个无耻无赖人渣的男朋友。
“我问你,你跟何馨在大学期间,是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何馨的父亲大声问道。
“是没错,我们俩相互都很喜欢,也很欣赏!”还没等马伯文开口,何馨替马伯文回答了自己父亲的问题。
何馨居住的这间病房是单间儿,床位费和护理费都要比那些双人间和三人间高上很多。
家庭条件很好的何馨,父母当然不希望何馨再受一点儿委屈,何馨做了手术切除了一个卵巢,父母能给他的没有其他的东西,只能说在住院的居住环境上下一些文章了。
即便是这样,何馨的父母依然觉得,非常对不起何馨。
住院的费用都是何馨即将结婚的对象,蒋超的母亲交的住院押金,押金交的非常多,足够何馨住院,还有做其他的全方位身体检查了。
何馨的父亲非常愤怒,眼看这何馨的婚事马上就要办了,自己心中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何馨的父亲虽然对蒋超不是非常满意,但是蒋超的工作家境以及人品和学历,基本上是无可挑剔的。
能找上这样的未来女婿,何馨的父亲,也算是很荣幸了。
现在何馨的父亲与自己的老伴儿也面临着一个问题,那就是事先通知同事朋友,还有同学,何馨要结婚的事,现在已经取消了,这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耻辱。
活了大半辈子了,而且何馨的父母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没想到在女儿婚事这一件事上被重重的打了一脸。
“那我还是问你吧,何馨,你是不是在大学期间流过产?!”何馨的父亲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问自己的女儿,说完话之后两只眼睛如狼似虎般的看着跟何馨站在一起的马伯文。
何馨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马伯文也无话可说,因为何馨在大四的时候确实意外流了产,而且还差点儿丢了性命,通过何馨父亲的话,马伯文才到,何馨一定是没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家人。
何馨也是一位很孝顺的女孩,他如果把这样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家人,家人一定非常的担心,而且何馨也在为马伯文考虑,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的父母一定会怪罪骂过人,最起码对马伯文不会有好感,说马伯文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这对将来他们两个人走到一起肯定是一种阻拦和障碍。
“你叫马伯文是吧?我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做过这种事!?”何馨的父亲更加的愤怒了,咆哮着指着马伯文,似乎一口想把马伯文吞掉。
“叔叔……阿姨……我!我……确实我……”马伯文支支吾吾的,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现在没有一点底气,感知是何馨的爸爸的眼神,因为同样是男人马伯文知道,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的是一件非常没有品德的事。
作为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去流产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
马伯文虽然没有让何馨去流产,何馨的流传也是意外发生的,但是马伯文心中一直非常自责,在那一段时间自己没有相信何馨的纯洁反而一直怀疑何馨肚子里的孩子是沈子铭的,在精神上给了何馨很大的打击。
何馨还在读大四,在宿舍,那里的环境也不是特别的好,大学餐厅的饭又不是非常有营养,当然了,一个人精神层面的压力远远要大于物质层面带来的伤害。
因为这件事马伯文也一直在自责,还好李曼茹及时的把何馨送到了医院,马伯文用自己的鲜血,把何馨的生命挽救了过来。
何馨的父亲更加愤怒了,眉头紧皱成一个大疙瘩,伸出的手指,连同手臂一直都在颤抖,“你马上,从我这里滚出去,你再不走,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爸,求求你了,不要敢马伯文走,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何馨哭了,他心里明白那一次意外流产,确实是一种突发事件,跟马伯文关系并不是很大,虽然在那一段时间马伯文不来看自己,也不问候自己,但是何馨心里却明白,因为之前自己在高中时期有过那一次特殊的经历,很可能自己意外流产,跟那一次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是这个埋藏在何馨心底的秘密,何馨怎么可能选择在这个时机跟马伯文说呢?又怎么会选择跟在这个世纪跟自己的父母说呢?即便是她真的说了,又能解决任何的问题吗?不但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反而会将现在的情况变得更早。
何馨摇头晃脑,语无伦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妈!求求你,跟我爸商量商量,别让马伯文走,马伯文对我非常好,事情不像你们想的那样。”
何馨的母亲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能为力,他也见不得马伯文站在何馨的身边。
两位老人对马伯文简直是入骨的恨,切肤的痛。
就是因为马伯文让自己的女儿遭了这么大的罪,甚至都没有再做为人父母的机会了!
马伯文觉得再这么呆下去,似乎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反而会把事情,搞的更加复杂。
何馨做了这个手术,身为何馨的父母,情绪一定非常激动,马伯文觉得这个时候还是选择离去的好,等何馨的爸妈情绪缓和,何馨出院之后,自己再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亲自登门拜访,把话说清楚,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何馨的爸妈,或许事情会得到缓解。
“对不起叔叔阿姨,我给何馨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但是我向你们保证,我向我死去的父母保证,我绝对会对何馨好而且我一辈子也不会背叛她!”
马伯文说着拿起自己的旅行包,看了一眼何馨恋恋不舍地说:“馨儿,我先回哈尔滨了,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放心吧,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
马伯文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很快来到何馨父亲的身边。
何琴的父亲已经是50多岁的人了,两鬓也有一些斑白,身体非常的消瘦。
马伯文1米75的身高,而且经常打篮球运动,身体虽然看起来瘦,但是很健硕,刚才因为何青的父亲一直怒火中烧,在气头上,所以非常的勇猛,现在马伯文来到他的身边,何馨的父亲还真有点害怕马伯文会对自己动手。
“马伯文,你想干什么!?”何馨的父亲有点胆怯,向后退了一步。
何馨也慌了,他知道马伯文非常有自尊,自尊心极其的强,尤其是受不了别人说他的父母死去这件事,说他是土老帽,父母是没有文化的农村人。
“马伯文,你不要乱来!”何馨着急了,情急之下跑过去拉住了马伯文的胳膊。
其实马伯文根本没有想动手打何馨父亲的意思,马伯文现在不像原来那么冲动了,他懂得换位思考,如果他是何馨的父亲,肯定也非常的愤怒,一个男孩儿,把自己的女儿伤成这样,身为父亲怎么能不愤怒。
“叔叔!”马伯文一转头看见了,坐在另一桩病床上喘着粗气的,何馨的妈妈,“阿姨!”
马伯文继续说:“我跟何馨两个人感情非常波折,但是我们两个人一直深爱着对方!何馨受这样的罪,我特别的难受!给你们带来的不便和伤害,我表示非常的歉意!”
马伯文,看了看何馨,轻轻地在她耳边说:“我这两天先不走,在保定市住上两天,等你出院了,我陪你待两天,再回哈尔滨!”
何馨柔情的看着马伯文,深深的点了点头,“到时候再说吧,别生我爸爸妈妈的气!”
马伯文走了,走到门口之后,转了一个身,将身上背着的旅行包轻轻地放在病床的地面,深深的对着何馨的父母鞠了一个躬,本来马伯文还想说一些其他的话,但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此时仿佛万语千言也是无济于事,反而不说话啊,无声胜有声,或许效果会更好吧。
马伯文拿起地上的旅行包,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马伯文一抬头,看见了一个人的身影,这个人看样子身高很高,起码能达到1米8,从背影上来看,似乎像一个很有学识的人。
这个身高1米8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何馨的未婚夫蒋超。
刚才在屋中发生的一切,蒋超全部看在了眼底,记在了心上。
何馨现在的过往,蒋超基本上也有了概念,眼前的,这个马叫马伯文的人就是何馨大学时期的男朋友,蒋超猜的没错,像何馨这么漂亮温柔,优秀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在大学是不可能没有人去追求的。
只是蒋超心中对马伯文生起了恨,甚至是嫉妒,因为他知道,在大学马伯文就拥有了核心,并且还流了产。
至于是意外的流产,还是做的人工流产,蒋超不得而知,因为刚才激烈的争吵中,可能已经说明了具体的情况,蒋超在门外听的不是很清晰。
马伯文情绪低落,肚子又很饿,困意席卷上来,他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有点低着头,弯着腰快步的向前走去。
蒋超放慢了脚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样做,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蒋超想要看看这个马伯文到底长得什么样子,是什么样的马伯文,比自己提前拥有了何馨!
马伯文低着头快步向前走去,因为他的心中还买着另一件事,就是自己的手机关机了,作为哈尔滨潘美北方总部市场部的主管,他的手机关机意味着可能错失一单销售订单,这措施的销售订单也就意味着错失了一部分销售的提成奖励。
再说,潘美公司的规章制度中也规定主管及以上级别的领导,在工作时间基本上必须手机开机。
特殊情况下,关键时候的日子,即便是在节假日也要保持手机的畅通,便于与联系及时沟通应对一些市场的突发情况。
马伯文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找一家旅店,安顿下来,再买一个充电器。
蒋超侧着身,目不转睛地看着身边的马伯文,从自己面前走过。
蒋超没有觉得马伯文长相有什么特殊,只是觉得马伯文的眼神似乎带着一种天生的与生俱来的坚毅。
那种执着的眼神,仿佛能洞穿世间的一切。
一瞬间,蒋超觉得,马伯文是一个非常棘手的情敌。
看着马伯文远去的背影,蒋超在心中暗自发誓,一定不能让何馨离开河北保定市,如果何馨去了哈尔滨,那肯定就是一去不复返了。
蒋超在大学期间也谈了一个女朋友,现在在他的心中那个女人还会有影子。
大学期间的恋情往往都是真实的,那个时候人们不比样貌,不比,家境也不比富有,甚至都不比学习成绩,比的就是一种感觉。
大学时期的男女往往情感非常的纯洁,想法特别的单一,心中想的都是为对方负责到底,而一旦步入社会,人的想法就会发生质的改变。
社会就像是一个大熔炉,所有的人都要被融进去。
有的人经历融入之后,会变得更加的纯粹,坚持原本的自我,而有的人经过这个大熔炉之后,身上会被染上五颜六色的颜色,甚至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坏习惯。
社会是没有错的,错的只是自己。
蒋超知道何馨与马伯文的感情一定非常的好,因为在那种突发的情况下,何馨奋不顾身地替马伯文辩解。
单单的从这一点上来看,蒋超儿就认为,马伯文与何馨之间,除了情感非常好以外,肯定还有其他的故事。
不经历风雨的人很难见到彩虹,而所谓的风雨也有大风大雨,小风小雨之说。
马伯文与何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让两个人彼此更加深爱对方。
万水千山总是情。
经历的越多,两个人再走到一起,那感情的基础往往是极其牢固的。
蒋超在与何馨的聊天谈话中,已经隐隐约约的发现何馨有想辞掉工作,去哈尔滨继续生活的意思。
看样子,自己要联合蒋超的父母,一起对付马伯文了,想到这里,蒋超嘴角微微上摇,轻轻地笑了。
何馨的父母对马伯文的成见,那不是一般的深。
如果蒋超能跟何馨的父母站在一处打成一片,极力劝阻,何馨不让何馨,离开保定市,只要何馨在自己的身边,蒋超有信心,能把何馨彻底驯服了。
女人总是要有个归宿的。
再说蒋超的手中还有何馨的爸妈,这一个最关键的底牌。
马伯文走出医院,找了一家很小的旅馆,虽然他现在不能说我多么富有,不怎么缺钱,但是马伯文依旧有着非常节俭的习惯。
旅馆嘛,只要能睡觉就可以了!
但是马伯文对旅馆的卫生有一定的要求,如果卫生不是很干净,杂物一地,床单被罩很多天都不洗,这种旅馆马伯文也是接受不了的。
大学期间马伯文虽然衣服不多,但是每件衣服都洗的非常的干净。
一连找了好几家旅馆,马伯文才找到心仪的一家。
交了两天的费用,马伯文打算在保定呆两天,跟何馨好好的聊聊天,谈谈心。
马伯文吃了一桶泡面,感觉胃里暖暖的,似乎很舒服。
晕晕乎乎的马伯文一头栽倒在旅馆的床上,呼呼的睡着了。
马伯文再次睁开眼,已经是半夜的12点多了。
根本没有顾上那么多,马伯文又睡着了。
第2天,一大早马伯文早早的起床了,跟旅店的老板,要了几个充电器,但是跟自己的手机都不匹配,无奈之下马伯文只能去,买一个摩托罗拉的充电器。
来到了一个公用电话厅,马伯文觉得应该给人事部的宋芳打一个电话,算是正式请一个假。
现在已经是上午9点多了,潘美哈尔滨北方总部肯定已经上班儿了。
“喂!宋芳,我是马伯文,现在我在河北!暂时还回不去,跟你口头儿请个假,一会儿我给李寒峰李总打个电话!”接通了电话,马伯文为了省钱,赶紧将重点告诉宋芳。
宋芳很着急的说:“你去河北干什么?为什么不来上班?连个消息也没有,你知道吗?李寒峰与王杰辉联合举报了你,说你私自将潘美的5万元公款侵吞了!而且证据确凿,市场部的几个业务员,还有那两名老客户都写了保证书,证明就是你马伯文拿了那5万元钱!”
马伯文一听,知道事情非常严重赶紧对宋芳说:“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我马伯文绝对干不出那种事情来!”
宋芳更着急了,言语也有些语无伦次,因为现在在潘美哈尔滨北方儿,潘美总部,真正为马伯文担心的人,除了宋芳很可能就是冯璐了,虽然哈尔滨公司的人对马伯文印象都非常的好,但是在这个时候,能超越同事关系的人,只有宋芳与冯璐两个人。
“马伯文,别耽搁了,……马上坐飞机回来吧,如果再见不到你,他们……他们,就会把你当成畏罪潜逃处理了!你如果不露面,那也就是默认了,到时候一旦处分通知,决定下来,咱们潘美的管理制度你也是清楚的,像你这种情况按照制度最起码也是开除!”宋芳赶紧说道。
“他们是谁?上海潘美总部来人啦!?”马伯文更加的意识到这件事情,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很多。
但是现在何馨离不开自己啊,何馨受到了如此大的伤害,自己也答应何馨,在河北省的保定市陪着何馨玩儿两天,顺便帮何馨散散心,也让她的心里好受一些。再说马伯文也太也特别的思念何馨,他也真的不想走。
只是现在突发的这种情况,让马伯文非常的着急,马伯文非常的清楚,如果晚一刻回到哈尔滨,公司对他就会增加一份不利。
如果马伯文回去的太晚了,一旦处分通知下来,马伯文被开除,那一切也都化为乌有,无力回天了。
“上海潘美总部来了一名,分管纪检的老总,还有审计部和法务部都来人了!”宋芳急急忙忙的说,就在宋芳对着电话说话的时候,王杰辉从他的面前一闪而过。
宋芳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王杰辉随便抬头看了一眼宋芳,“宋芳,你干什么呢!?”
宋芳根本没有搭理王杰辉,反而是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将人事部办公室的门重重的关上。
“神经病!”王杰辉幸灾乐祸的说道。现在王建辉心里已经认为,马伯文彻底的玩儿完了,属于他王杰辉的时代就要在潘美来了。
“我手机没电了,一会儿充电开机随时跟我保持联系!”马伯文尽量平稳的说道:“河北这边的事情办完,我会尽尽快回去的!”
宋芳更着急了,对着手机大声说:“马伯文,还有什么事情,比你的前途更重要吗!?”
马伯文说:“当然有了,这个人就是何馨!”
有那么一瞬间,宋芳忽然觉得,她都替何馨感觉到幸福。
马伯文继续说道:“那些全是假的,我根本没有,做违反公司规定的事情!”
“真与假不是你当事人马伯文完全能说的算的,你得尽快的回来,如果你回来的太晚了,上海的大老总一旦拍板儿定性,那即便是你有千张嘴万张嘴也说不清楚了,上海总部一旦下了开除通知,不可能再把这个通知撤销吧!”宋芳依旧对马伯文说着,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我最快回去,差不多也是明天下午!”马伯文的心中推算了一下,因为何馨今天才有可能出院。
“不行,明天下午时间太长了!”宋芳给马伯文建议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我相信何馨肯定也能理解你,而且我觉得这次上海潘美总部搞出这么大的阵势来,不单单是针对你,很有可能是挂羊头卖狗肉,打着来查你的名号,真正的目的是想把赵甜实名举报王杰辉的事情做实!”
“听我上海潘美总部的几个朋友说,潘美的董事长很可能会来咱们哈尔滨,也就是说当这几个人把你和李寒峰的情况全部摸清楚之后,潘美的大老总就会来到哈尔滨主持大局!”宋芳急匆匆地说:“不跟你说了,李寒峰来了!”
宋芳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对着李寒峰微微一笑,“李总,您找我?!”
李寒峰脸上的表情并不轻松,凭借他多年的工作经验还有情商,他也觉得,似乎上海潘美总部搞出这么大的阵势来,只是查马伯文5万元的贪污公款,有点杀鸡用牛刀的意思。
他也担心赵甜举报自己的事情,会按照自己心中不愿意看到的方式发生。
“给谁打电话呢!?”李寒峰微微一笑问道。
宋芳心中暗想,到这个时候了,李寒峰竟然还能笑得出来,看来这个人真的是很不简单,之前自己也被他的假象所迷惑了,“我新交的男朋友!”
李寒峰知道接下来的话,肯定没有什么意思。
索性转身就走了!
离开花吧,马伯文买了一个与自己手机匹配的充电器,回到宾馆后开始给手机充电。
实在不行,只能今天晚上坐飞机回哈尔滨了,明天上午就能回公司,马伯文心想,一会儿给何馨打电话,看来与何馨只有一下午的时间相聚了。
王杰辉,真是十恶不赦的小人啊。
李寒峰竟然想出了诬陷自己这一招。
躺在床上的马伯文情绪很激动,慢慢的又恢复了平静,在仔细想着自己曾经签过的那些单子,又怎么和你的解释,才不能掉入李寒峰,与王杰辉两个人给自己精心设计的圈套中。
今天下午,何馨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