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心蕊给马伯文打电话,让马伯文去哈尔滨市的食品卫生管理局去取一个证件。
现在整个哈尔滨市的餐饮市场,变得很正规。想要开一家小型的饭店,都要办理相关的营业执照,还有食品卫生许可证。
这些证件,马心蕊早就已经把资料提交了上去。
今天下午食品卫生管理局给马心蕊打个电话,通知她证件已经办好了,可以过来取走,悬挂在小饭店的指定位置。
马心蕊的小饭店,装修还算可以,屋内摆着七八张桌子,饭店内特别的干净,价钱公道物美价廉,马心蕊的服务态度又还好,慢慢的小店的人气也逐渐的积攒起来,吃的客人也很多。
马心蕊,做了很多年的馄饨,对非常有心得。猪肉要选上好的肉,五花肉与里脊肉,两样都要。而且要通过适量的比例搅拌均匀,拌馅的时候还要加上不少的鸡蛋。
马心蕊的母亲也是一个做馄饨的高手,马心蕊的很多手艺都是跟着她的母亲学来的。
从母亲的身上,马心蕊,不但学习了,高超的做馄饨的手艺术。也学到了,作为一个女人勤俭持家,艰苦朴素的精神和乐观面对生活的一种豁达态度。
马心蕊的馄饨,货真价实,没有掺假,馅儿非常的大。在马心蕊开的小店中,鲜肉小馄饨卖得最好。这个鲜肉小馄饨是马心蕊精选的猪肉,里脊肉和五花肉按照一定的配比配好之后,再放一点虾肉,葱椒,还有一些蔬菜,再打上鸡蛋均匀搅拌以后,腌制很长一段时间。
最关键的这个馄饨的馅中,有一位特制的植物,这种植物是马伯文家里才有的。
加上这个特制的植物之后馄饨的味道特别的鲜美,令人回味无穷。
这也算是马心蕊独特的配方吧。
马心蕊的馄饨卖的好,水饺卖的也不错。
混沌种汤料,水饺种熏料。
马心蕊在5岁的时候就听妈妈经常在自己的耳边这么说。
马心蕊的水饺和馄饨都要经过三沉三浮。
也就是在主主的过程中,要加入三次凉水,确保每次加完凉水之后,水锅中的水还能完全烧开,如此经历三次。
生意特别的好,马心蕊也忙不过来,又不舍得关门儿自己去取这个卫生许可证,只好打电话给弟弟马伯文,让他带为去取。
马伯文计算了一下时间,这个时候去食品卫生管理局,等到了地方儿,正好是他们下午上班的时候。
一切都很顺利,马伯文拿到了食品卫生许可证,兴致勃勃地开着车,又来到了姐姐马心蕊的馄饨店。
馄饨店的名字很响亮,也很直白,就叫心蕊馄饨店。这个名字让人听了,就能感觉到做混沌的人是一名女孩儿。
马心蕊的名字取得特别的好,中间是一个心字,花蕊的蕊是三个心。马伯文也一直怀疑马心蕊的名字,不是他的父母取的,肯定是找了乡村的教师,那个时候取名字特别流行,去找村教师,必定教师,还是有一定的知识水平。
“姐,许可证我给你取来了,放在这儿了啊。”马伯文走进姐姐的馄饨店,看到虽然是这个时候,根本不是正经的饭点儿,姐姐的馄饨店中还是有七八个人,再吃点馄饨。
一碗馄饨才卖三元钱,真的是物美价廉。
马心蕊的手艺非常的棒。基本上到他这儿来吃馄饨的人,有很多都是回头客,一传十十传百,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
心蕊馄饨店,特别的干净,餐具乳白色。没有一丝尘土,这也让到这儿来吃饭的客人们很满意,再加上马心蕊,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马心蕊是真的高兴,而不是特意为了迎合客人而笑,终于有了自己的馄饨店,终于不用在外面经受风吹雨打,也终于不用再,因为没有交市场占地费而四处奔跑了,哈尔滨市近几年都在大力整改市容环境,很多流动摊贩都已经被取消了。
“吃饭了吗?马伯文。”姐姐马心蕊腰间扎着白色的围裙,看了一眼风尘仆仆的马伯文,似乎觉得马伯文心里有事,这么多年过去了,马心蕊还是比较了解他这个弟弟的,有什么事情,基本上也瞒不了马心蕊。
马心蕊也从赵俊磊的口中得知,马伯文与何馨好像是闹了矛盾,而且听赵俊磊说何馨好像是回河北了,正好马伯文过来了,马心蕊决定要当面问问马伯文。
“中午吃过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姐,我看你这儿也挺忙的,我下午回单位还有事情。”马伯文匆匆的说了几句,看了一眼姐姐,就怕马心蕊问起何馨的事情,想脚底抹油,抓紧跑。
“回来别走,我刚煮了两碗馄饨,正好我也没吃饭呢,你跟我一起吃吧。”马心蕊大喊几声,把马伯文叫住了。
马伯文心想这下完蛋了,姐姐一定会问何馨的事儿,肯定是赵俊磊的嘴,没有把门的,又跟姐姐说了何馨的事。
马伯文大口的吃着馄饨,感觉姐姐的手艺似乎又长进了不少,“姐,你这馄饨做的越来越有品质了,将来可以申请一个自己的品牌,在注册商标,甚至可以开连锁店,到时候你就是大老板了,我还得叫你马总呢。”
马伯文笑嘻嘻地说着,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喝了,几口馄饨汤。
“少跟我在这儿嬉皮笑脸,今天让你来,不单单是拿这个许可证的事,我确实是太忙了,没有功夫去。”马心蕊吃着自己亲手做的馄饨,感觉似乎还有再次改观和提升的必要。这一趟馄饨似乎是里面的姜加的有点儿多,姜的气味太浓了,把肉味儿还有鸡蛋的清香全部压住了。
“姐,有什么事你就快点说吧,我单位里还有事呢,最近单位太忙了。”马伯文,把一大碗馄饨已经吃到了肚子里。
就在马伯文说话的这一段时间,屋内的客人基本上也都吃完了,纷纷把钱交到了马心蕊的手中。
马心蕊从围裙下。拿出腰包,这个腰包是他特意买的,牢牢的捆在自己的腰上,生怕把收来的钱都弄丢了。
“哇!姐,你这一上午没少卖了呀,是不是有50了?”马伯文觉得姐姐很可能已经卖了五六十元的馄饨。
“你少给我在这儿嬉皮笑脸的,想掩人耳目是不是?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跟何馨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又欺负他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要让着何馨,你为什么还欺负她?我听赵俊磊说,何馨已经回河北老家了是吗?”
马心蕊站起身来,收拾着客人吃完饭之后的餐具,时不时的转过头对马伯文说,马心蕊的这几年问,真的把马伯文问住了。
“姐,没有那么回事,这不我工作了,跟何馨交往的时间也就少了,我们俩人之间确实有了点儿小矛盾,不过无伤大雅,何馨考上了公务员儿,工作的地方儿在河北老家,何馨是回去工作了,你不要多想。”马伯文也站起身来,伸出手,帮助姐姐收拾桌子上客人,吃完之后留下的餐具,拿起抹布抹不完用力的擦着桌子。
马心蕊一把抢过马伯文手中的抹布,“你是干大事的人,这种洗衣做饭擦桌子的事儿,不用你来,你就把你自己的工作干好就行了,要记住认真工作,对得起公司,千万不要触犯公司的制度,更不要触犯法律,咱们拿了人的钱就要把活儿给人干出来。”
马伯文点了点头,脸上确实有点不耐烦的表情,像这样的话,马伯文自从工作之后,只要见了姐姐马心蕊,马心蕊总会不厌其烦地对马伯文说,有的时候见一次面甚至要说好几遍。
“我看这小店生意还不错,等明年何馨毕业,我估摸着,我应该能攒出2万块钱了,正好能当你的彩礼钱,你说那个时候你跟何馨结婚是不是挺合适的?你们俩不行,先租一个楼房住着,等姐两年,这的生意好了,加上你的工资,咱们付个首付,剩下的钱你每个月按揭,这不就住上楼房了吗?过个3,5年再跟何馨生个孩子,没人能带上的话我帮你们带,这多好啊。”马心蕊收拾着碗筷,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喜悦,不停止的,看着身边的马伯文。
“姐!事情,如果这样是最好,但是事在人为,城市还要看天意。何馨现在,回河北的老家上班儿了。很可能不回哈尔滨了。”马伯文索性直接告诉姐姐马心蕊,何馨,不回哈尔滨了,而没有直接告诉你,马心蕊,自己与何馨分手的事。
马心蕊端着碗筷,听到马伯文跟自己说,何馨不回哈尔滨了,也就知道,马伯文可能与何馨发生了很大的问题。
“何馨的工作在河北,而且是公务员,我想他不会放弃那么好的工作,一个女孩子离家,那么远来到哈尔滨,她的家人也不会放心,更不可能同意。”现实就赤裸裸的摆在马伯文的面前,马伯文也意识到核心,再回到哈尔滨的概率太低了。就算是何馨想回来,他的家人甚至会以死相逼也不让他来,更何况两个人的情感,出现了那么大的断痕。
马心蕊放下手中的碗筷,神情一愣,“那咱们就去河北,你的工作问题好解决,我去河北也一样可以开我的混沌店,到时候不就有何馨在一起了。”
马心蕊,对何馨的感觉非常的好,他觉得何馨温柔善良,善解人意,人又是大学毕业。给马伯文还是同学,马心蕊也有自己的小算盘,现在马伯文的家庭成员中,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如果放弃了何馨,这么好的女孩儿,很可能马伯文再也找不上了。
本来马伯文的父母早早的离世,如果能找到何馨,何馨的父母健在,老人也都健康地活在世上,马伯文的后半生,可以享受到老者的关爱。这对马伯文而言也是一件好事,马心蕊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姐!你就不要再为我的事情操心了。你就安安心心的跟赵俊磊过日子,再把你自己的小店儿照顾好就可以了,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解决的,我都这么大了,而且已经大学毕业工作了,现在也有了稳定的收入,至于何馨,如果他真的不属于咱们马家,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再费心思了。”马伯文虽然没有把话说的太清楚,但是马心蕊已经明白,马伯文想要表达的意思。
一名公务员的身份,一个女孩,像赵俊磊那样的身份,马心蕊是做梦也不敢想象的,这么好的工作放弃不要来找马伯文也是不现实的事情。
“唉。”马心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件事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生病,也不会欠下别人那么多的钱,到时候你有钱了,很可能在哈尔滨就买了楼房,何馨也就不会再回河北了。”
“姐!这件事情一点儿也不怪你,跟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你做的已经非常好了。”马伯文赶忙走上前来,安慰姐姐马心蕊。
马伯文走了,又来到了医院,继续照顾贺敏。
看了看贺敏,似乎没有什么大爱,应该再有个三五天就能出院了。
“你家里的东西,我全部搬到我的家了,房东阿姨我也见了,把超出房租期限的,几天租金,也都给了她。你在这儿安心的养伤吧,这几天我单位很忙,很可能没有空过来看你,有事儿的话,及时给我打电话。”
马伯文继续说:“住院的钱,我已经交过了,应该足够你出院了。”
贺敏看着眼前的马不稳,非常感激激动的,留下的眼泪,“我来哈尔滨,本来是不想打扰你的,没成想到最后还是麻烦了你。”
“没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咱们都是从农村走出来的苦孩子,我与你的区别,只有一点,就是我读了书。没觉得我自己是城里人。”马伯文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贺敏打着石膏的腿。
“怎么样还疼吗?”
贺敏一咧嘴,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你轻点儿,怎么就不疼了?”
马伯文这才知道自己下手重了点。
润成重工有限公司,会议室。
沈子铭的父亲沈润成。年少有名。沈润成的父亲,也就是沈子铭的爷爷,在当时的哈尔滨,就算是有了根基,沈江在那个时候也不算是穷人,一直是一个大户。
沈润成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后来凭借着自己父亲留下来的家业,创办了润成重工有限公司。
现在这家公司的规模很大。业务繁多,沈润成也是,经常外出学习开会,留在公司的时间不是很多,特别是今年沈子铭大学毕业之后,沈润成似乎有意的,故意离开润成重工,把这里交给沈子铭打理。
沈子铭这个富家子富二代,天生就是来接手父亲沈润成的公司的。
只是逐一的接手公司,这个过程肯定是艰难而痛苦的,沈润成则是采取了另一种破釜沉舟的办法,完全不庇护,沈子铭,而让他自己在润成重工有限公司争取自己的地位。
沈子铭也知道他要从父亲沈润成的手中,结果润成重工这个接力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沈子铭不是本人,也不是一个纯纯的败家子。如果沈子铭真的不堪大用,烂泥扶不上墙,那沈润成也绝对不会把自己大半生的心血交给沈子铭,让他去挥霍。
与其这样,还不如给沈子铭一大笔钱,尽情的让他去外边,放荡自己,而不是把自己的润成重工有限公司搞的乌烟瘴气,一片狼藉,最终破产。
沈润成对他的儿子沈子铭,还是有一定的信心,而且沈润成给沈子铭安排了一个特别精明强干的女助手,王岚。
王岚的年龄比董萌还要大几岁,也是有着非常高的教育背景。人特别精明强干。长得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一头短发,说话的语速非常快,逻辑性又特别的强,显得自己特别强势。
王岚作为沈润成的助手,跟着沈润成已经工作了很多年,沈子铭的父亲沈润成身体不是很好,友谊在沈子铭全盘,接手润成重工之后,他便隐退幕后,享受着美妙的老年时光。沈润成一直盼着自己的儿子沈子铭与董萌之间,赶快给他生一个孙子。
与董萌的父亲董琨。两家联姻,沈润成自认为是非常划算的一笔买卖。
商人以利益为主,甚至唯利是图。董琨的琨泰实业集团,主要以开矿冶金,还有一些煤矿为主,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琨泰实业集团的雄厚实力,要远远大于润成重工有限公司,正是因为这样,沈润成才觉得自己与董琨结为亲家,两家强强联合联姻之事,是自己做的,最大的买卖。
不但可以在公司的业务上增加收入,降低成本,而且还可以让董萌给自己生一个孙子。将来这个孩子的出生成长之后,定然会及两家的各方优势于一身,肯定会做出更大的成绩,而这个人,他不姓董,姓沈。
这也是从古到今而来经商者的一个通用规则,为了利润,为了利益。但是正是这些商人的存在,推动了社会的发展,历史的进步,也让广大群众,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变得更加好。
啪的一声!
沈子铭把一个文件夹重重的摔在了一个中年男人的面前。
眼神犀利,身上还散发着一点点的酒味儿,沈子铭指着这名中年男人,骂道:“吴叔,您作为润成重工有限公司的老员工,也算是开国元老了,我父亲对您一直不薄,从小我也很敬重你。可是你呢?”
这名吴姓中年男人,并没有被沈子铭嚣张跋扈的气势所吓倒,而是微微一笑,两只眼睛眯了起来,“少当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吗?想当年,我跟沈润成老先生打江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干什么呢?有可能穿着开裆裤子,甚至还活着尿泥。”
吴姓中年男人,一直听说沈子铭要接手总经理沈润成的全部工作,没想到沈子铭竟然拿自己开刀,来个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1把火就烧到了自己的身上。
自己年近50岁的人了,在润成重工也算是有一定的威望,当着这么多人,这么多主管的面,这沈子铭不给自己的脸,那是不行的。
今天的会议,沈润成根本不在主持这个会议的,就是沈子铭。
王岚一直低着头,在一张纸上写画着什么,根本没有理睬这个幸福的中年男人,而是时不时的抬起头,眼神放光的看着沈子铭。
沈子铭话风一转,哈哈大笑起来,伸出一只手,重重地拍在了这名王姓中年男人的肩膀上,随即另一只手,也耷拉到吴姓中年男人的肩膀上。
“吴叔。就这件事儿,你是自己说呢?还是我替你像在座的诸位,润成重工的员工说呢。?马伯文歪着脑袋,眼神像虎狼一般的看着他口中声称的吴叔。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来到润成重工,这些年来,我一直兢兢业业,没有做过任何的亏心事,没想到总经理现在不在,你竟然质问我。”吴姓中年男人,写了写写,看着站在身后的沈子铭,很不爽。
心中已经问候了沈子铭的母亲很多遍。想当年自己跟着沈润成打江山的时候,你还没断奶呢,如今既然这么没大没小的跟我说话。一会儿散了会,我一定打电话告诉沈老先生。
“兢兢业业。”沈子铭目光环视着会场,犀利的眼神,与王岚四目相对。
王岚嘴角微微一笑,显示出一种无比的自信与凶狠。
沈子铭指着桌子上的文件,眉毛上扬,自信的说:“我们润成重工发展了这么多年,生产出很多我们的特色产品。比如我们引以为傲的N型混盘式,磨煤机。这个磨煤机,低转速,高载力,能耗低,金属利用率很高。能降低能耗。输出能力非常的强。”
沈子铭的话一说出口,在场的很多主管们都,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个有点儿花花公子的富家公子,竟然对自己公司的磨煤机,如此的了解。
这名姓吴的中年男人,感觉到有一丝丝的不妙。
因为这个磨煤机确实有一些事后的善后工作没有做好。
沈子铭停顿了一会儿,目光环视着4周,缓缓的走到了,平时应该是沈润成先生就做的那把椅子上。
“我们的这个磨煤机,目前设计理念,在全国可以说都是比较领先的,当然了,在深圳上海那些城市,与国际化的接轨比较大,很可能,我们与他们的差距,还是有,但是我相信这种差距会很快的缩小,咱们的磨煤机已经实现了机,电,控,一体化的设计理念。产品的价格吗?自然也是不低。”沈子铭在说磨煤机价格的时候,目光死死地盯住了这名姓吴的中年男人。
“下面我们鼓掌欢迎吴叔,就是因为吴叔的原因,让我们的磨煤机能大量的销售,广泛的运用到了电力行业,还有冶金行业等等。”沈子铭与王岚两个人又是四目相对。
王岚对沈子铭的做法非常赞同,重重地点了点头。
吴姓中年男人不知道沈子铭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不相信自己在销售的过程中,那点回扣的事情也能被沈子铭查到。
“吴叔!”沈子铭很快换了一张脸,像一只饥饿了十几天的饿狼一般大声嘶吼:“你现在跟我说,这些磨煤机,特别是销往沈阳方向的,你一共收了多少好处?”
沈子铭话音刚落会议室,熙熙攘攘的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