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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跟踪老公,跟出一个“中年危机”

【人物】 志静 天蝎座

儿子读书了,志静刚放下心来,却发现老公开始魂不守舍,手机里也见到暧昧短信,看起来要进行婚姻捍卫战了!她悄悄跟踪丈夫,却发现真相不是老公的身体出轨,而是情感上的中年危机,而且这种危机,似乎不是简单的交谈、威逼就可以把逐渐散失的情感拉回正轨的。

儿子在少年宫学画画,参加小云雀合唱,学习成绩在班上保持前三名,这一向都是我的骄傲。小升初考试前选学校,老公带他到不同的学校考察,每天回来,两父子有说有笑,还要抢着跟我说见闻。38岁了,眼尾开始下垂,幸好结婚13年,儿子听话,老公事业正常发展,父母身体也还算健康。结婚纪念日的时候,老公带我去欧洲度假,回来时,我幸福地坐在飞机上,拿起他已经发胖的手,凑到唇边印一下。

老公突然变得魂不守舍

儿子去寄宿读初中后,每天下班后的时间空了出来,才发现原来老公应酬很多,一周里有三天都喝得有点多,根本不能在家陪我。才静下来不过一个月,就发现老公的情况有点异常。他依然和不同朋友吃饭、喝酒,但不会像以前那样,喝了之后会很开心,还会跟我说一连串的事情。如今回到家经常都是沉默,看电视也好,散步也好,在阳台看远处山景也好,经常出神,就那么呆呆地望着,我叫他也经常没什么反应。有一次,我居然看见他悄悄地在抹眼泪。42岁的男人,有泪不轻弹,我担心他事业或是身体出了问题,我从他的同事处套话,查看了他的股票账户,逐一问过家中两老的身体,甚至也看过他的病历表,一切都很正常。他连续两个月都没有拥抱过我,更不用提亲密的接触,经常做梦,辗转反侧。以前很喜欢的国际象棋,一个月都没再碰。突发奇想地说去钓鱼,买一堆鱼竿、鱼饵,没几天又觉得索然无味了。女人的天性觉察到了危险,难道老公在感情上有了新的动向?

查老公手机发现暧昧短信

这天傍晚,我去菜市场买菜,想顺路去买点花。旁边似乎是老公的声音,他边走边跟一个女的说话,那女人应该不到30岁,短裙轻摆,笑语不断。感觉是那么的刺眼,恨不得冲上去质问。但当时我穿着家居服,蓬头垢面,根本没有勇气去问。晚上,我淡淡地跟老公说,今天在菜市场那边看到你。他哦了一声,说当时和同事刚好去那边领资料。我见老公有话想说又说不出,就决定先在行动上刺激一下他。利用一次他喝多了车子撞到车库门的机会,我开始要求他每周至少有四天在家吃饭,不许再放纵喝酒。而后,晚上还会打电话问他几点回来。我偷偷地查看了他最近几个月的电话清单,果然,有一个号码频繁出现,很多次都是深夜还有短信和电话。我拿起老公的手机,他居然没有删除短信,短信内容没有太多的情和爱,但也比较暧昧。没想到,不过一周多,我还没发作,他就受不了了,说我限制他的自由。那一次沟通直接变成了吵架,我说自己辛苦抚养儿子,你就一天到晚在外面玩,最近更是魂不守舍,还有你手机里的暧昧短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好像被吓到了,多年来我都没有霸道到去查看短信,他迭声说自己没做坏事,我就搁下话说:“你一定是情感出轨了!”他叫我不要多心。

我开始尝试跟踪丈夫

当男人劝女人不要多心时,通常就是他们已经出现了问题,没有办法再欺骗下去了。我没法在家静观事变,选择了跟踪他。第一周,跟踪了四天,两天他都提前走了。第二周,我也把跟踪时间提前。当年和他一起看《东京日和》,摄影师丈夫无意间在人群中发现妻子,看着她行走、微笑、与人交往、左顾右盼。

如今,我却是凄苦、紧张、恐惧地看着枕边人开着车在前面,下一站,他将停在哪里,会不会接上一个年轻的姑娘,他们会不会一起甜蜜吃饭,他会不会牵起她的手,会不会抚摸她的头发,会不会和她一起在夜色里漫步,会不会……所有的想象袭击我的大脑,每一次跟踪,我都恨不得说STOP,不想再去看。有一次,我跟的士司机说:“就在路边停吧。”然后失魂落魄地下车,梦游一样走进商场,到洗手间里大哭一场,然后出来找个化妆品专柜,让柜台小姐给我化妆,再买下一堆用不上的化妆品。也许是为了求得好表现,老公开始每天回来吃饭,但我没控制好自己,我看着他应付的表情,口出讥讽:“每天让你陪着我,应该很为难吧。他很难过地看着我,说也许吧,最近情感有些混乱,也许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也许不是,你非要我说出假话吗,你喜欢这样的答案?”周末了,我们带着儿子去吃自助餐,看着他贪恋又满足的表情,写满了对我的依恋。是的,老公的眼里,就是少了这份光芒。

疑似“第三者”揭示婚姻真相

我不喜欢他的表述,为了找出真相,我决定继续跟踪。又跟踪了大约四五次,没有异样,我正打算最后跟踪一次。突然发现,有个女人开车过来接他。我惊慌地打了车,颤抖地说跟上那台车。黑色的汽车停在了离家不远处的一家西餐厅。很好,他们坐在卡座里,我正好可以坐到背对着的位置。一开始有音乐,听得不清楚,好像是老公在说他的一些近况。我让侍应把音乐关小声点,拿出本书,却发现脸庞紧张得已经发热。

可以听到那女子的声音了,很沉稳地说着:“不能认啊,你要跟她说,今年事业上的确出了一些难以把握的变故,让你感觉辛苦,而且儿子也长大了,你带着他去看十几家学校,很有感触……你认了情感出轨,就在道德上失分,而她也会受到极大伤害,但你根本没有出轨啊,你那种纯属个人冲动,就是一种对年轻的渴求,跟李泽楷喜欢梁洛施没区别……她现在逼你回家陪她吃饭、钳制你的开销乃至说要离婚,是她不知道该如何争取你的感情,但离婚意味着什么,你当真以为她能接受得了吗?”我才知道,这不是第三者,是老公的好友和“心理医生”,我用右手捂住嘴,让自己不要哭出来,再凑近一点听。“她为这段婚姻付出很多,苦苦逼你,也是因为她的安稳感被你打破了……她现在在水里,需要你给她一个浮板,一个可以让她接受的理由,让她重新有信心面对你们的关系……沟通无用?那也要去做呀,不是为了说服她,是你要表达这个诚意,让她可以选择能接受的答案……”我没继续听下去,悄悄地走了。曾经认为我们夫妻间坚不可摧,这一刻才发现那之间横亘着太多的东西。早前沟通过,原来大家都有各自的利益、习惯、考量和掩饰。身体出轨,我还能想象那种背叛,但这种真相,让我需要更多时间和智慧去探求……“我能接受的答案”——这话她说对了。

白羊座: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除非在暧昧期,否则让白羊座持续地昧着良心说话,他们非憋死不成——还好,根本憋不住,一不留神就全说出来了,而且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伤了人也不知道。

金牛座:  作为稳妥的土象星座,金牛座很少旗帜鲜明地表达意见,更多的是慢吞吞地找到最安全的方法,然后看形势而决定是不是要适当玩玩掩饰,心口不一的级别只能算中游。

双子座:  跟双子座玩天花乱坠?真是找准对手了!双子座从来不惧怕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只要议题吸引,只要谎言有必要,他们一定表演到底。所以,听他们的话切记带着怀疑之心。

巨蟹座:  巨蟹座并不习惯口是心非,他们大体上还是希望你好我好别太难搞。可是谁要强悍地侵犯了他们的利益,巨蟹座就会找机会反扑,这个时候,言语就开始飘忽了。

狮子座:  说些风光话、体面话没啥了不起的——狮子座就是这么想的。为了托高自己,更为了不显示出自己的弱势,他们会忍不住强行托大,好在架势犹在,一般人也不会太当一回事。

处女座:  非要找一个自我纠结到死,表面却风平浪静的星座,处女座该出列了。再想要一样东西,没有合适的机会,他们都不肯轻易承认,在职场和情感上都如此,徒剩独自难过。

天秤座:  当天秤座带有私心去说一些话时,往往是真的园林里栽种几株假花,无伤大雅。天秤座到底是一个看得开的星座,他们不会给自己找麻烦,总会找机会拐弯抹角地说出想说的话。

天蝎座:  忍字诀是天蝎座必修功课,就如同这个星座的原型代表是杀手一样。永远记住,他们是最清醒最有忍耐力的人,说出来的话都是用假药包裹的仙丹,要有一针见血的能耐才能分辨!

射手座:  说一套,做一套?这么复杂的方程式会让射手座搞死自己的。他们喜欢率真的人、高深的知识、永恒的真理,不想花时间去玩真假莫辨,宁愿花心思去体会这个缤纷世界的每一面。

摩羯座:  摩羯座在情感面前,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他们的谋略只用于事业上(甚至可以玩弄权术),但落到感情上,因为不擅长说假话和废话,所以常常说出一些太过绝对的话。

水瓶座:  水瓶座是桃花岛黄药师一样的人物,有自己的大世界,嬉笑怒骂又如何,真情假意又如何?他们说点套话说点废话也不过是配合一下世俗场景而已,自己都没当真,旁人也不要太当真。

双鱼座:   真作假时假亦真,双鱼座也有竞选最佳影帝、影后的资格,而且是言语配合表情的那种——不要责怪双鱼座偶尔说谎话,他们的自我想象笼罩了理性思维而已,并非有心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