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的山庄,和其他豪门别墅,十分不同,中世纪风格的古典古宅环绕在一大片重重密林和草原之中,舒缓而充满了历史人文气息。
金家三代单传,都是生性严谨淡薄的儒商,因为金家祖辈由官转商,和政府关系密切,所以文人气息浓厚。
金凤西很少看到父亲母亲,他们都是闲云野鹤一般,忙于和世界各地政界权贵文艺名人交际。他自己从上大学开始变早早担负金氏集团重任。不过反正金家靠的是人脉,全世界皆知的秘密。
“拿羊绒毯和热牛奶过来。”看到瑟瑟发抖玉沫,金凤西这才发现她已经蜷缩成很小的一团。
“该死!”以为自己开车忘记关窗户的原意,他暗自懊恼,语气严厉急速让下人准备暖身的东西。
“额——”一股无法忍受的疼痛,从玉沫落地开始,撕心裂肺传来,她的双腿因为在充满碎石的山路上狂奔,已经不知道被伤怎样满目狰狞。
“忍一下,需要进行消毒,不然发炎会很严重。”金凤西将玉沫头揽入自己怀中,厚重而宽大的麦色胸堂,温暖的肩膀靠上感觉好安全,玉沫死死握紧那结实的双臂,莫名感觉到健硕胸肌对面隔着那颗跳动的心脏,砰砰之动,他比自己还紧张吗?
“啊——”当消毒药水贪婪的入侵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那些被撕碎的裤腿和丝袜一点点褪下时,现场的所有人有种不忍的怜悯。
玉沫条件发射一般,大声尖叫,朝自己面前的东西咬去,金凤西厚厚的手臂,如同一截木塞堵住她紫红色的是双唇。
清理,消毒,上药,包扎,最终一切都结束了。
“都下去吧。”金凤西自己动手将玉沫小心翼翼的放倒在素净的棉质床榻上。
“可是少爷,你手臂受伤了.....”
金凤西大手一挥,自己拿过棉球消毒一擦,赶人关门。
玉沫平躺着,看着眼前这个为自己生命,惊心动魄付出的男子,百感交集。嘴上去只淡淡一句:“这是在哪。”
“我家。”金凤西那太阳一般刺目的眼神,自己有些已经无法挪动自己心神。
玉沫心底警告自己,她应该冷冷推开他。
“学长。”
可他依旧死死抱着她,固执的如同溺水者抱住的最后一丝稻草,死活都不肯撒手。
而玉沫不能动弹,也不敢动弹,尽管下肢已经上药,全身却感觉被摔碎一样任凭他柔涅,简直感觉窒息一般的难受。她就呆滞的愣在他怀里,听着他沙沙气息,越来越重,带着熟悉的肢体气息。
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那咬痕,已经深深刺入肌肉,泛出鲜红的肉色滴滴暗红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