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飞机稳稳落地,在地面拉出一道完美的痕迹。
我回来了,握紧手中的全球限量版白金尾戒,男人心中默默念叨。
只是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他长长的黑色风衣干练无比,立着双领更透着刀锋般的简洁,在刻意修饰下,外貌已经变得神秘莫测,在一头标准的美式职业发蜡承托下,宽边墨镜,经过修正削骨的面容。
经过一旁的大幅液晶屏幕,看了一眼上面熟悉的娱乐头条《金家大少深陷神经病少女》。
男子嘴角默默上扬,一切依然那么喧嚣,只是主角已经不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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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别墅,佣人们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激烈的争吵声。
“我是绝对不会同意那个女人嫁入金家的。”
“妈!玉沫到底有什么问题——”
“不用说了,除非我死掉。今天好好的日子,本来都约好去和夜澜置地谈那块地皮合作的事情,高高兴兴,全被你扫了兴。”袁子仪一脸黑气,转身就好摔下玉沫,不愿在纠结玉沫的事情。
“难道在你心里,我的幸福快乐。就不如金家的生意重要吗。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把金天交给我!”金凤西有些激动的对峙。
袁子仪放下脚步:“今天不想和你吵。你可怜她,爱惜她,都可以。但金家不是收容所,这么些年。儿子,我和你爸并不在乎钱、权,这些最后都是要给你的。
但你要明白这些东西的价值,什么是真正的快乐、幸福。
如果你没有寻找到,没有想清楚属于自己真正快乐幸福之前,那么至少这份家业能保证让你不会丧命,不会有后顾之忧。”
“妈……”金凤西近乎哀求。
“要不,我拿下夜澜置地的房产项目,您就答应我和玉沫的婚事。”金凤西咄咄逼人转换着。
袁子仪不为所动,正要对儿子这种谈判式流氓对话一怒而宣告结束。
这个时候下人神色紧张的跑了进来:“少,少爷。玉小姐,她又开始犯糊涂了,一直在喊您的名字,我们都没有办法——”
金凤西立刻摔下众人,急冲冲了跑了过去。
玉沫,你不能出事。
唉,袁子仪看着儿子园区的背影,心底浮起无限的无奈何感慨。
对不起,为了金家,为了她最心爱的儿子,她不能让金家嫁入这个一个荏弱和永远太过过去的女人,如同定时炸弹,满是漏洞和致命纰漏,随时可能连累和皓泽与金家。
这些男才女貌的故事,或许本来就只有童话里面才会总是完美的结局吧。
“出发吧,去夜澜置地。”
深呼吸一口气,对于这个最近一年频频浮现的神秘房地产资本大鳄——夜澜,袁子仪可是与很多商人、权贵一样充满了好奇。
他出手准、狠,投资从开始一点点,不引人瞩目,到最后跑马圈地,聚沙成石,阔绰一击。几乎都是百发百中无虚弦。
现在市面上,从来都没有他露面的新闻,谁也都不知道这个夜澜做什么发家,家族背景是怎么样。面貌,神态,性格,婚姻等等。
换句话来说,他的一切就像一个未知的迷。
在短短一年内,就蚕食全球将近最豪华房地产十分之一的市场,如果不是仔细调查夜澜置地的家底。
袁子仪都无法想象,这个神秘的男人三年前是怎么一点点开始,到如今的房产帝国的。
他简直就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