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裔看着蝶儿墨那向往的神情说。
“我们走去看看吧!”
“好哎!”蝶儿墨没思考便脱口而出。
弘裔弘祥和瑞枫看着如此的蝶儿墨一致露出了溺宠的眼神和微笑,而旁边那个迎春则被这三个男子的笑容给迷呆了。
经过了不算太长的道子,就已经看见了明点,还有那明晃晃的匾夏天。
进屋后也是用大花瓶装起来的木槿花,是那种常见却异常漂亮的玻璃重瓣木槿,本来不大的花朵,簇拥起来显得美丽繁华,桌上有一小碟乳白的莲子。
“小女子给各位爷请安了!”清新淡雅的绿色,充满整间屋子,包括女子身上的衣着浅绿。
“等会儿,让我来猜猜你叫什么?”蝶儿墨一下子从十八王爷的身后钻出来,色迷迷的说。
“好,小姐请吧!”一个淡淡的微笑,有一种闷热夏天忽然吹过一袭凉风的感觉。
“叫?夏荷!”蝶儿墨似乎很肯定的说,而在场的其他四个人,都愣住了,蝶儿墨又来了一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是,小女子是叫夏荷!”夏荷又是淡淡一笑,因为四季阁里的女子是整个荔园,也就是这个青楼的招牌,有人知道她们的名字也不足为奇,可弘裔他们就不会这样想了,打小从宫里长大,蝶儿墨怎么可能知道这风花雪月的地方人的名字,弘祥挤到蝶儿墨跟前,拍了拍蝶儿墨的头顶,用温柔的可以掐出水来的声音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就那么知道的呗!”蝶儿墨嫌弃的看了弘祥一眼,心里想‘小孩,你还装大人摸我头?我只是根据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猜的呗!’
三爷弘裔和十八王爷瑞枫好笑的看了眼蝶儿墨,没有说话,指了指后面的另一条过道,蝶儿墨玩的似乎有点忘了礼节了,是他们其中蹦蹦哒哒的第一个往前走的。
“秋天!”蝶儿墨还没到那个屋子,就自己先嘟囔上了,引得后面的三个人都眉开眼笑。
庄重却不显沉重的菊花,就那样也被放到了桌子上,还有一壶儿飘着淡淡香味的菊花茶,全屋一暖色调,橙黄为主,还有那个端庄的女子也是一身的橙色纱衣,显得知性,利落、又那么秀雅。
“小女子,秋菊给各位爷请安!”行个虚礼后,微微站起。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蝶儿墨接着显摆道。
显然那几位爷眼里透露出几分赞赏的神色。
“坏了!”蝶儿墨看着秋菊忽然说。
“怎么了?”弘祥走到她跟前。
“下一个不会叫冬梅吧?”
“是的,这位小姐,下一位是冬梅姐姐。”那秋菊淡淡的开口。
“还真不习惯,冬梅。”蝶儿墨若有所思。
只有弘祥知道这妞想起来自家的丫鬟,冬梅。
“走吧!”弘裔看见蝶儿墨和弘祥窃窃私语的样儿,心里有点不舒服的说。
果然腊梅花开的又红又艳的放在桌上,还煮着一壶儿暖酒,屋子以简洁大方的白色为主,却显的冷清,特别是女子的笑似乎要让人窝心的多。
“小女子给各位爷请安了。”一个礼完成,笑一直挂在脸上。
“冬梅?”蝶儿墨闻了闻那壶儿热酒说。
“在。”淡淡的一个字,但还是可以听出女子的嗓音中透露着那种温暖,娇媚。
“这酒可以喝么?”蝶儿墨已经掀开了壶儿盖。
“当然可以,奴家来吧!”说着轻摇的走到蝶儿墨身边,掀起盖的时候,蝶儿墨明显的闻到了一股子的梅花味。
“这味?”蝶儿墨觉得有意思的问。
“这酒叫梅花甜酿,采用梅花和冬天蜜蜂采的梅花粉制成的蜂蜜合成的,是四季阁里特有的甜酒,小姐,请!”冬梅说着递给了蝶儿墨一杯。
“恩,你可比那个冬梅聪明多了!”说完便要接过来。
“你不能喝酒!”还没等蝶儿墨把酒杯放到嘴边上,三爷就一把夺了下来,有点责备的看着蝶儿墨说。
“三哥怎么知道蝶儿墨对酒过敏的?”收回自己刚刚伸出去想阻止蝶儿墨的右手,弘祥皱着好看的眉头说。
“听人说的。”不咸不淡的一句,没有任何的噱头,和没说一样。
“我当然知道我不能喝!我仔细的闻闻行不?”蝶儿墨佯装的一脸的奇怪看着弘裔手里的酒杯,蝶儿墨可是穿来的,自然不是傻子,还是看出来双方之间的火星子。
“噗——不好意思。”十八王爷擦了擦刚才被自己喷出来的几滴酒抱歉的说。
三爷嘴角抽搐了几下,把酒杯放到了蝶儿墨的跟前。
“这位小姐对酒过敏?奴家的家乡有一种治这种过敏的老方子,您到可以试试!”冬梅坐下后,给一人倒了一杯说。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我倒也想尝尝酒味了呢!”蝶儿墨有点羡慕的看着翠绿的酒杯。
“那是什么老方子呢?”十八王爷温和的说。
“先是用煮过香米的汤水浸泡身体,然后加入百合花,浸泡过一个时辰之后,出浴,稍微可以喝点葡萄酒,但不可以多喝,慢慢的在用春天的第一场雨水,清理身体,每天都重复,但最后的一步不一样,就好像四季阁一样,第一次是春雨,然后是夏的第一场刨、再是秋天的第一场雨夹雪,冬天的第一场雪,这样下去估计要一年才能治好这老疾,而且一般人家都治不起,因为这儿里的百合花,是咱京城的稀有物,可以说是咱国的稀有物,不是普通的百合,是浮水百合!”
“浮水百合?”蝶儿墨有点诧异,那可是好贵的,自己估计是治不成了。
就那样,蝶儿墨尽兴玩了一天……
“蝶儿墨这是主子的参茶,你赶紧给送去,一会儿就凉了。”冬梅站在膳房的门口说。
“话说了,冬梅你真该去四季阁看看。”蝶儿墨嗤了一下鼻子,斜着眼朝冬梅说。
“那可是有钱的主去的地,我去干吗?你赶紧的,一会儿就凉了。”冬梅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