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莺飞,风景这边独好。
“沂水清我心,水色异诸水。
借问渭河水,见底何如此?
人行明镜中,鸟度屏风里。
等得姝妤归,自是逢春时。”
依旧是那沂水河上的石桥上,依旧是当年的那个情景,如今心境不同,即使同样的诗句,还是让女子给吟出了不同的味道。
温暖的风轻轻的抚着女子耳鬓间的墨发,几丝秀发调皮的飞扬起来,乱了那双清澈中又带着幸福的眸。
“娘子,你怎么独自跑到这里来了?”一双手臂从后面轻轻的揽住了女子的腰,男子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轻责,更多的却是宠溺。
“若不是独自出来,你们会同意我出门么?”带着懊恼,女子干脆转过了身子。
刚一扬眸,便被身后的人给轻轻的吻住了双唇……
微凉的唇瓣,轻轻的覆在女子柔嫩如花瓣般的唇上,只那浅浅的碰触,却含着浓烈的情感与幸福,似有微微的涟漪在两人身周划开,就那浅浅香吻的姿态,远远看着,竟是如此的温馨。
“皇兄,你说阿羽什么时候变‘坏’的?”远处的亭子,几个男人或坐或站或依靠在栏杆上一副品味美景的姿态,那慵懒随意的神情,宛若画卷。
还好在进入这亭子里面时就设置了结界,不然,这惊为天人的几位美男出现这里,怎会不引起一番冲动。
只上官歌月有些沉不住气,见着好友出现在娘子的身后,还“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大家的娘子,他怎么想,怎么就不爽。
明明都说好了,此次来汝南,是为了故地重游。
即使再忍不住,也不能,也不能趁着大家都在亭子里的时候,独自去“偷/腥”。
“呵,坏?再坏也不会有你们兄弟坏好么?”没等浅离张开,一旁南宫非夜的声音淡淡响起,低沉磁性,有着三分戏谑七分不满。
这两个人,一个天生媚骨,无时无刻想着引诱娘子。
一个摆出青梅竹马的姿态,却腹黑得可以。
两个人串通一气,明明一个人侍寝,另一个人非要去搭伙。
他们,他们把娘子当作什么了?
“哼,南宫非夜,别以为你就清高了,若不是心里痒痒,你又干嘛嫉妒我们?”听着南宫非夜的话,上官歌月立即就反驳回去。
“歌月算了……若南宫不想的话,下次做那事儿的时候,就避开他得了。”勾唇一笑,浅离的声音轻轻响起,那邪魅惑人的声音与上官歌月如出一辙。
与皇甫子墨对弈的书澈动作一停,随即,一白子轻轻的落在棋盘上,那海棠色的唇上却是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来。
“你……”南宫非夜气息一滞。
“争来争去有什么意义,只要娘子不反对,大家有什么关系。”一旁的云容出来,很好的充当了调解员的工作。
“忧就忧在她若反对的话怎么办?更何况,夕儿都有三个多月没让我们碰过了。”站在一旁的纳兰明初若有所思的说道,好看的眸子有着读不懂的情绪。
三个月……
几个男人因为那晚那件事情,都禁了三个月的欲了。
“娘子是女帝,在妖界,几个侍君共同伺候的是常事,应该,应该没什么吧?”迟疑片刻,一旁的上官歌月弱弱的说到,明显的,明显的是没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