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芷关分所导师双手握拳，想要打眼前的土老板一样。
“我让你给我找个雏，她不是。”
“先生，为您打包好的酒。”
土老板怔了怔，“我啥时候说了？难不成你这个导师，明明听见我们所有的内容，难道她让你救他，也不进去？为了案子，还真是豁得出去。律师不是通过那什么天下第一考？就这副阴损狡诈的德行？那我案子敢交给你们啊？”
“天呐！里头小姐怎么没穿衣服？你们到底在这儿干什么了？我们这可是芷关市最昂贵的饭店之一，要是谁来都在包房里干这事，那还能高档到哪去？饭店声誉……”
“你先下去吧！酒，这位先生，肯定会付款的。”
服务员半信半疑着，但听说30万元的拉菲能够销售出去，这一晚上的提成也不少，便主动说会帮助保密，只是必须付款，包括桌子上掉落的餐具跟碗筷。
“喂，我可不管啊，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咱不是说好得，你给我找个处女，她不是，这合同我签不了，我啥也不缺，不差钱，这酒我也能负担得起，但我就要个……”
“她是！老板，刚毕业涉世未深的姑娘，我帮你看着呢，没人动她。”
“真是啊？”
“嗯！”
“好，看在咱之前的交情，我量你也不敢骗我，那咱就签吧。”
导师正在把笔递给土老板时，桑妮扯着裹胸连衣裙出来，一下子将合同撕碎，把笔扔到了地上，恶狠狠得瞪了导师一眼后，哭着跑了出去。
“她有啥好装得，现在我可知道了，女人扒下那层皮，全都一个样儿。”
“老板，估计你这回摊上事了。桑妮要是告您强奸的话，我可没办法帮你兜着。”
“强奸？那，那不是得坐牢啊？我就想要平平安安的挣点钱而已，不然进去了，我钱也享受不着啊。你是她导师，肯定有办法。”
“桑妮最近贷款买了一套房子，但只交了首付，还有十年的贷款。”
“我懂了，我来付，但前期确实拿不出2000万，后期多给你点，那前后一加，可不止2000万啊，好好给我做案子，必须得赢啊。不行的话，让她再去陪陪法官啥的，反正一回生二回熟。”
“法官一向公正不阿，连钱财都不受，性贿赂当然也是不行的。至于您的案子，我会重新给您补上一份合同，但按照法律来看，有些跟套路贷打擦边球，其他律师我不清楚，但是我，肯定不会让您涉嫌黑社会犯罪。
“那我绝对相信你的律师素养，行了，我走了，你劝劝她，我都给她付房费了，还有啥好哭的，要不是看她通过那什么天下第一考，她这种货色，也就值200。”
土老板正准备拿着红酒离开，但芷关分所的老师却紧紧的握住手拎袋。
“干啥啊？你想要啊？30万呢，没喝过！”土老板拍了拍芷关分所导师的脸。
“老板，您说律师阴损狡诈的言论，请您收回！”
“我就不。酒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