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蕾柔,你什么时候发的呀?我怎么没看见呢。还有还有,这张纸一直在我手里捏着,你是如何拍照的呀?”
党美气急败坏的冲着尉迟蕾柔喊着,而对方却平静的说着。
“其实,党美律师当初是如何把我父亲的事情,发送到大群里,我到现在都很纳闷,又是如何伪装成桑妮跟红群宏的头像。”
“你,你怎么知道我有两个账号呀?”
“因为你今天登错了,不巧的是,我的朋友圈里,是有你的,你忘记了吗?”
“什么?难道我登陆的是小号?我就说一点看不见大群里面发送的消息呢?你简直太可恶啦。”
“我可恶?”
“是呀,我当初只是听我父亲讲过,毕竟他曾经是院长,就算只是芷关市得,那他也认识德凡市的监狱长之类滴,总之,你父亲是怎么被枪毙,死的时候有多惨,我都一清二楚,可我只是稍微的描述了一番,谁让你跟夔依瑗是好朋友呀,我讨厌她,她当着全所同事的面,完全不给我留面子,还不就认为我仅仅一个小行政,能掀起多大波浪……”
“所以你就给她的账户里,转了一个亿?利用她来进行避税?但是另一种偷税漏税行为。”
“什么?尉迟蕾柔,我虽然把你父亲的事情,发送到大群里,别人嘲笑你,是我做得不太好,可我不是针对你,我是不想让夔依瑗过得舒坦,如果真是好朋友,她能见你笑话?早就安慰你啦,你也得不了那么严重的抑郁症。”
“党美律师,你到现在依旧挑拨我跟夔依瑗的关系,我就没办法原谅你了,可能你还不清楚自己有凡事赖人的习惯吧?好像你自己什么错都没有,全都是由于别人先惹到了你。说实话,我很理解你从小的生存环境,因为父亲职位很高的原因,一定是被好多人宠着长大,但你不能践踏别人的尊严乃至生命。”
“我?我伤害谁自尊啦?我不是已经讲啦,做得不太对,但你也不能把受害者的家属给找来呀?”
“这个强奸案的受害人并不是别人,而是谈影,你之前的合作伙伴,相比之下,你要比夔依瑗可怕得多。”
“没有,我真的没有。那你说律所接了这个案子,施暴者给的律师费特别高,我能不接嘛?我又不是像管笑一样,自己穷得叮当响,还在搞公益,我自来对于那些不感兴趣,反正我没通过司法考试前,在律所当行政专员,已经受够了委屈,可不想再因为司法局每个案件那么低的补助,就累得死去活来。”
“我觉得管笑没错,公益律师更没错,你明白律师真正需要做的事情吗?不是赚钱,是人要有良心。谈影跟你在同一间办公室不短的日子,你却能够因为钱来给施暴者打官司?”
“尉迟蕾柔,你认真的看过这个案子嘛?本来就不是我当事人强暴她致死,而是和奸,和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