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依瑗在看守所里,到底跟你讲了什么。”
“经纪人,你为何清楚我碰见她了?”
“因为看守所跟监狱在一个方位,我从前看过有关的纪录片,若是做操的时候,应该抬头不见低头见。”
与此同时,桑妮发现了一支电动牙刷,上头同样刻着密密麻麻的字。
“小丫头,不能总去隔壁,听见没有?”
桑妮手里握着牙刷,抿了抿嘴唇,深深叹了声气,准备亲自拿过去做一个鉴定,究竟写的是什么。
“上次那个手链?想不起了,哪个哪个,拿出来我瞧瞧。”
“被管笑带走了,总之犹如旅游纪念品的手链,是几颗珠珠串联起来的,大概相当于这种。”
桑妮指着鉴定中心里的一款,但对方依旧想不起来。
“你们弄得连续剧不成?搞什么恶作剧?难道不知道那个上头写的什么,就不能鉴定这个?拿走,赶紧拿走。”
“附近还有没有其他家呢?”
“你懂不懂规矩?不在我这儿搞,竟然问我其他家的信息,不知道不知道。走走走走。”
“打扰了。”
“等等,你是说那个遗嘱?你们大学宿舍究竟有几个人?她只给一个人写了一番话,好像就是生死之类的。”
“那条手链上,不是普通的广告词,而是遗言?那管笑为什么没说呢?”
“对对,想起来了,就是给什么笑写得。”
桑妮鼓着嘴巴,从鉴定房间走了出来,紧紧握着的电动牙刷上,写得才真正是没用的广告词。
“看来夔依瑗有些东西,只选择跟管笑讲,就连最后留得一些话,也跟我和尉迟蕾柔完全无关,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交给她去处理吧。”
桑妮不开心的摇摇头,而小丫头就跟在她的身边。
“夔依瑗姐姐呢?”
“我帮你找不到她了,她根本不想见我,可能大学的四年,她从来没把我当过朋友吧。”
桑妮冷笑着,好像认为过去的相处时间,全都白白浪费,若是用到别的地方,兴许能产生不少的价值。
“夔依瑗姐姐跟我讲过,说她今后不能再给我邮寄生活费了,但我没对妈妈讲。”
“夔依瑗什么时候对你说得?”
桑妮立马蹲在地上,盯着眼前的小丫头,把她吓了一跳。
“快说,这对你夔依瑗姐姐来讲,非常重要,我们现在都准备帮她,可是无能为力,在开庭之前,她谁都不见,甚至不让我跟尉迟蕾柔成为她的代理律师,里面肯定有鬼。”
桑妮讲完之后,便后悔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夔依瑗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好好学习是真,你妈妈跟舅舅平时会在剧组那边吧?我等下开车过去找找看看。”
“桑妮阿姨,我不想找妈妈跟舅舅,我就要夔依瑗姐姐。”
说罢,小丫头开始在地上撒泼耍赖得打起滚来。
“我要夔依瑗姐姐,我不要小蜜蜂耳朵,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夔依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