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头,只是随便的广告词吧?还是歌词啊?”
管笑拿着夔依瑗的手链,到能鉴别的地方,去瞧瞧,没想到对方连连叹气。
“究竟写了啥啊?”
“这是遗言。只是为什么要告诉大学室友,我就不知道了。”
“我清楚,因为瑗瑗把我们当做家人一样啊,尽管她拜把子的时候用了猪血,但不可否认,她真的把我们另外三个当姐妹。”
“另外三个?还以为你们大学是两人一个房间。”
“啥意思啊?”
“她只对管笑讲,告诉管笑过来,我亲自说给她听。”
“我就是管笑。”
“密密麻麻的字,其实说得就一件事,她不后悔跟你成为好姐妹,如果有下辈子,还希望你能跟她住同宿舍,那段时光,是她一生当中最最美好的。”
管笑走回桑妮的路上,不停的思考着。
“为什么瑗瑗只跟我讲遗言,呸!不是,瑗瑗本来就没罪,肯定是被冤枉得。”
管笑握紧了这条手链,将它带到了自己的手腕,象征着夔依瑗就在她身边。
“本来我还想,瑗瑗会不会真的犯法了,但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啊。这世界上,会有谁明知道是错得,还会去做?一定中间有迫不得已的事儿,是啥啊?”
管笑不断的叹气,直到走到桑妮家的别墅门前,她才整理好思绪。
“手链是桑妮让我带出来瞧瞧的,可我要对她讲实话?瑗瑗并没有写有关她跟蕾柔的任何信息,难道整个案子,真得犹如瑗瑗父母讲得,跟桑妮和尉迟蕾柔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瑗瑗见到委托书上写着两人的名字,才会反应那么大,不惜告诉狱警,哪怕冒着让她们俩被律所劝退的风险?”
管笑嘴巴里嘟嘟囔囔之时,却听见桑妮跟丈夫在别墅院子里的对话。
“老婆,你为何会被律师事务所劝退?你不是答应过我,尽量躲着狱警点,你不是没再回去过?那么,谁讲得你在哪个律师事务所呢?是尉迟蕾柔律师?”
“应该不是,因为她也被云山律所劝退,越权代理的案子,如今闹得蛮大,我必须要从现在的全球连锁律所离开了。”
“那倒是行,反正你当主持人也好,我们家里拿出点钱,投资小台,老婆你去主持个法治节目,没有问题,家里的日常开销,我也可以用书来养,终于到我为家庭做贡献,我有用了,很开心,只是你得搞清楚,是谁告得密,那样今后就尽量少接触。尤其是这个时候,夔依瑗……诶?会不会是夔依瑗呢?”
桑妮摇了摇头,好像不太确定。
“反正整件事里,除了你以外,就剩下其他三个你们大学宿舍的了,夔依瑗跟管笑都有可能,尉迟蕾柔自爆的时候,兴许也会波及到你。不是说,你跟管笑目前玩得比较好,所以她觉得被孤立才回的德凡市。”
“按夔依瑗的性格,当时没讲就不会再说。那么,是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