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啥啊?我才走多一会儿,就闹得鸡飞狗跳?”
管笑刚好用双手放在脑袋上,飞速的赶了回来,看见地上的一个个面包,还有枕头,全都软塌塌的,被泥水冲泡,慌张的捡起来,不停的拧着水。
“管笑,掉地上的面包就别吃了,枕头也别用了,我会赔给你们的。”
“难不成是为你啊?蕾柔。给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最近到底是怎么了?真应该在去首都前,先去山上瞧瞧瑗瑗师父,就算那方丈把她赶出师门,那也能念旧情去庭审上,帮着瑗瑗讲讲话,实在不行,我们就走悲情路线,让法官同情瑗瑗。”
“管笑,你去警察局那里,问到什么情况了吗?”
“甭提了,警察找我根本不是因为瑗瑗的事情,而是由于要雇佣我做法律顾问,你说是不是天上掉馅饼了啊?我当时就拒绝了,但警察同志非得不同意,就要我做公安局的律师,你说气人不气人?”
尉迟蕾柔见管笑故意逗她的样子,配合的“扑哧”笑出了声来。
“哈哈哈,我们好久没这么乐了啊。自从瑗瑗被带去调查,就一直没有新的进展。”
说着说着,管笑面色又凝重,本来想要成为四个人里面的开心果,却发现少了谁,都快乐不起来。
“管笑,刚才丰军成来了,奶奶有点激动了,所以才把这些东西,全都扔出来。”
尉迟蕾柔一边讲,一边把管笑手里的面包夺过来。
“不能吃,黄金色都变成黑色了。”
“蕾柔,你不懂,这个味道才香呢,你尝尝。”
“讨厌,我不要。”
“来嘛,尝点嘛,至于那么羞涩?都结婚的人了啊,哈哈哈。”
管笑往尉迟蕾柔嘴巴里塞着,原本紧闭双唇的尉迟蕾柔,却突然长大着嘴巴。
“蕾柔,快吐出来,有些东西,我能吃,你吃了会生病的,抵抗力这种东西,可是每个人都不一样。”
“你能做的,我也可以,管笑。我没你想象得那么娇贵。”
“蕾柔,我不是故意跟奶奶讲得,只是我太气愤,没憋住,谁知道我奶就打丰军成了,你心疼了吧?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
“没有。我跟他好像真的没感情了。”
话音未落,管笑便紧紧的抱着尉迟蕾柔。
“其实,我也不想离婚。”
“我知道,我都清楚。我们家蕾柔最好了,是丰军成他配不上你。这么一想,我奶奶刚才做得对,还打轻了呢,要是我在家,保准把床电视洗衣机电冰箱全都掀起来,冲着他砸过去,哈哈哈。”
“那都是你新买的,你真舍得?”
“当然不舍得,所以女孩有时候讲话都听听罢了,更甭提男人了啊,他们就跟草履虫一样,是单细胞生物,兴许你气成这样,他一丁点都不知道呢。要不怎么说,所有感情里,只有亲情跟友情最靠谱,爱情这种东西,变化性太大,谁也把握不了。就拿我来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