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夔依瑗父母开始在桑妮的别墅里,来来回回找着。
“你们不能……”
“就让他们找吧。”
桑妮丈夫本来想要婉拒,却被桑妮拦住了。
“瞧瞧,这是什么?就说我闺女肯定在这失踪的,她根本就没进监狱,而是失联了,是不是?”
夔依瑗父母拿出了一件婚纱,丈夫准备解释时,桑妮给了他一个手势,对方便进屋照顾两个孩子,不时的关心目光,打探着夔依瑗蛮横不讲理的母亲,而父亲从刚才到现在,竟然一句话都不讲,好像看透了全局一般。
“老伴儿,中计了,我们中计了。”
“去你的,闭上你的臭嘴!否则,我就给你脸撕烂,我看着你就来气,闺女若不是给你跟那贱货赚钱,咋可能做这种案子?有危险就不能接,当个律师总不能把命都给豁出去。”
“哪个行业不危险?赚钱越多,责任就越大。”
“所以,就不应该让闺女干律师,那时候她就不想做,还不是你撺掇我,鬼迷心窍,才让闺女去学法律,以为来钱快,要不然,在农村安安全全的养养猪,弄个屠宰场好不好,根本就搞不出这么一档子事,闺女真有啥事,我也不活了。”
随后,夔依瑗母亲在桑妮的别墅院子里,撒泼起来,在地上打滚得哭,冷不丁一看,貌似跟夔依瑗十分联像。或许夔依瑗从小在这种家庭里长大,就学会了这些恼人的套路。
“是我没照顾好小姨子,我会把她换出来。”
“什么?我闺女真进去了?到底是失联,还是犯罪了?不可能!从小是我把闺女带大,她就是太过正直,总在村里打人,尤其是欺负女人的,老弱病残的,她统统不会放过,怎么可能跟法律对着干?她不是维护正义的?我跟孩她爸是有点宠着闺女,但她再不懂事,也不会做犯法的事儿。”
“小姨子没做。我现在就去跟警察说清楚,是我干的,不是她。”
夔依瑗“远房”姐夫的这一番话,彻底激怒了夔依瑗父亲。
“是你干的?还我闺女,还我闺女。”
“原来是你?孩他爹,你还讲我俩这次来,是被那副主任徐离慧珊给骗了?你听听,听见没有?人家副主任给咱闺女案子,可不能冤枉人家,那是让咱家买车子房子的人,要是没有她,闺女能在首都有上亿财产?”
“徐离慧珊?她让你们来首都找我跟尉迟蕾柔算账?”
桑妮的话,完全没有让夔依瑗的父母停下手来,对着夔依瑗的“远房”姐夫,大打出手。
“我闺女说她们宿舍的全结婚了,她也想结。这婚纱是你给她买的?她帮你顶罪了?就因为你要娶她?也不瞧瞧自己的德行,你来我们家住的时候,我就防着你,生怕你离婚后要跟我闺女,没想到你这么阴险,怪不得别人不离婚,就你离呢,是你自己不好,别找其他人原因,走,去警察局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