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没有发觉,夔依瑗律师跟主任的案子,是一个?”
“啥意思啊?该不会背后指使的是主任?那瑗瑗为何不讲呢?不对,不对。桑妮已经承认是她干得,后来在我让她去自首的时候,却否认了。看来,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啊。”
“管笑,我可是主任现在的贴身助理,他所做的一切,我全都了如指掌,只是看我何时把这些事情,全部公之于众罢了。”
“赵伦律师,你不报警,要通知媒体?”
“我还没想好,总而言之,夔依瑗律师没事,换成主任完了,我不会再替他保守秘密了。”
“那还等啥啊?我帮你联系警察,你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瑗瑗就可以早点出来了。媒体也行,但我不认识……”
赵伦抓住管笑不安分的手,“别打电话,我说了,还没想好。你当下,需要做的是,把孩子照顾好,我会救夔依瑗律师出来的。”
“夜长梦多,时间一长,谁知道会出啥事啊?赵伦律师,就像是你讲得,克巧律师事务所主任竟然能去你前岳父那里,把孩子给抱回来,又送到了孤儿院,那就说明,他已经确定,孩子不是你的。不然,岂不就还给你了,用不着这么麻烦。”
“不对,我刚才分析的逻辑,有一个致命的错误。那便是主任万一不清楚孩子到底是谁的,估计也会用这一招,毕竟他担心我找到孩子后,就用孩子来要挟他,那么他的名声就更臭了,一个大型律所的建立,尤其是全国一百强,凝聚着不少人的心血。所以,我才没有轻易的说出去,否则,一定会引起律师界的大震动。”
“赵伦律师,听你讲得,好像主任干过不少坏事?那你一味的拖着,对谁有好处呢?瑗瑗可一直在看守所,要是再晚点,兴许瑗瑗就被判刑了。”
“我讲得这么多,你还没明白?管笑律师。”
“啥啊?为什么你们讲话总是喜欢说一半?蕾柔是,桑妮是,你也是!我更迷糊了啊。”
“夔依瑗律师并不那么傻,再怎么样,她也做了两年实习律师,一年的执业律师,应该相信谁,不应该相信谁?她能搞不懂?”
“该不会瑗瑗一直不把真相说出来,是在保护谁?”
赵伦点了点头,给管笑指出了两个人,尉迟蕾柔跟桑妮。
“不可能,瑗瑗跟蕾柔跟桑妮,是有不少过节的啊,她在大学时,就总是看不上桑妮,说她心眼多心机深,不达目的不罢休,虽然没有具体的实质性原因,但是误解貌似挺深,桑你也不太愿意管瑗瑗。至于蕾柔的话,那就更不可能了啊,蕾柔的妈妈好像跟过瑗瑗的爸爸,还一度闹得鸡飞狗跳。”
“尉迟蕾柔律师之前做过主任助理,而桑妮给克巧律师事务所副主任徐离慧珊,到现在都仍旧做案子。何况,那帮黑社会组织的真正法律顾问,正是主任跟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