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你特别信任的人来说,你是轻易不会怀疑他得,但是民众是不会说谎的,尤其过了那么多年。”
“尉迟律师,你为什么要去纠结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我们身为律师,不就是匡扶正义,让真相早晚浮出水面。”
随后,尉迟蕾柔在韩泰律师刚才的话语下,手动点了一个赞。
“等等,你说夔依瑗会不会也有这种可能,对待她最信任的人,未曾有过任何的怀疑,就跟韩泰律师对主任一样。”
尉迟蕾柔的眉毛,使劲儿的拧成一个死扣。
“糟了。难不成是桑妮?毕竟夔依瑗曾经做过她的贴身助理,可桑妮现在让我们一起去首都,跟她商量下一步的计划,那么,岂不是中了她的计,如果错过救夔依瑗的最佳时机,那么……”
尉迟蕾柔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想想桑妮之前对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坑害夔依瑗简直轻而易举。
“喂!管笑,你只在首都转机即可,来到德凡市,我有件事要对你讲,或许情况比我们想象得,要棘手得多。”
“蕾柔,可我们得马上跟桑妮回合,不是说好的啊?”
“管笑,桑妮有点奇怪。”
“你在说啥啊?蕾柔,我一点听不懂,当下可是万分紧急的时刻,我们三千万不能起内讧啊。”
“管笑,在你看来,夔依瑗是一个什么性格的人呢?”
“大大咧咧。”
“那是对待熟悉的人,而陌生人而言,夔依瑗并不好相处,她有非常强的防备心。”
“蕾柔,你该不会说桑妮陷害的瑗瑗?但我们是好姐妹,她咋可能做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啊?”
“是损人利已。夔依瑗目前掌握着大部分的案件,而桑妮在旅行时,总是盯着夔依瑗,大概是不知道如何把案子重新抢回来。”
“那是由于夔依瑗到处去别人房间搅合,不光是桑妮,就连我就盯着她,可这不能说明啥啊。蕾柔,我了解你跟桑妮之间有过节,但你母亲给我托梦了啊,说我们将来还会遇到不少的困难,需要我们四个同心协力才行。”
“我妈妈?给你们托梦?”
“尽管这很难理解,却是真的啊。蕾柔,你不能再继续这样,你要敞开心扉,不然,谁都走不进你的心。”
“管笑,我如果真的像是你所说的,心胸狭隘,我为何要帮夔依瑗呢?”
“蕾柔,我说一句话,你别不高兴,事实上,你并没有帮助到瑗瑗,你让我跟桑妮保持一定距离,那最终的结果,当然是夔依瑗败诉。她如果真的涉嫌黑社会组织犯罪,那么辩护的刑事律师,都不好找,谁不担心出谋划策后,也牵连到自己成为共犯,所以,就得我们三个共同努力才行。”
尉迟蕾柔咬了咬嘴唇,迟迟没有再讲话。
“蕾柔,蕾柔?掉线了啊?就说我这儿信号不好,行了啊,你收拾收拾,赶紧去首都集合。”
“我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