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
“你要什么？”
“我也不知道什么，反正你给我什么，我都要，用你的糖衣炮弹腐蚀我吧。”
“你闭着眼睛干吗？以为我会为了这点钱，给你睡觉？告诉你，我可不是从前的桑妮，就算再穷，我也不会走那一步，不然赚得脏钱，不就跟你们一样，早晚不得好报。我分析了一下近期案例，国家正在重点打击黑社会犯罪，套路贷也是，就像是深藏在生活中的一颗毒瘤，必须连根拔起。可我呢，天生不喜欢举报谁。但我助理夔依瑗，她可是大嘴巴，我也有段时间没跟她发工资了，你说我无意透露给她，她会不会举报你们，去拿奖励呢？”
“我真刚到这组织，我没有做太多坏事，真的。”
“哦。”
桑妮冷冷的回答到，紧接着掏出包里仅剩的一摞钱。
“这个给你，知道怎么做吧。”
“我明白明白，狗急了还跳墙呢，别说人了。你给我讲得法律案例，我全都铭记于心，竟然找律师来要高利贷，简直就是活腻歪了。芷关市那件事，已经开会通知了，要账得我们，也是高危人士，容易被欠债的搞死，所以得特别小心注意，我回去之后，肯定告诉……”
“不是这些。你要知道，你刚跟我取完钱，但不巧，遇上了抢劫，钱没了，又得缓缓了。”
“可，可没有抢劫的。”
“没有吗？”
桑妮又在翻着包，不知在寻找着何种新奇的吓人工具。
“诶诶？我好像想起来了，有有有，抢劫的刚走，拿了好几箱子钱呢。我还进行了搏斗呢，瞧瞧，瞧瞧我的手，都被划破了。”
老小准备咬自己的手指，但一直不舍得动嘴。
“我来帮你。”
桑妮一下子将老小的手拽到面前，二话不说便啃了下去，一条血丝猛然出现。
“桑大律师，你这是干吗？我不会说的，你别再吓唬我了。”
“演戏就得做全套，更加真实，不然的话，是容易被观众发现的。”
桑妮一点点的靠近老小，让他重新闭上眼睛，脸部靠近他的脖子。
“桑大律师，你不是说你不会陪我睡觉，你不会再那么接案子挣钱。”
“我说过吗？”
“你讲了，你刚才……”
“你可知道，大动脉在哪里？我现在离着它只有0.01厘米的距离。”
“桑大律师，我学习不好，才会走这条路，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看你的年龄也不大，你未成年吧？这样，你帮我个忙，等事成之后，你主动去自首，把你们这个庞大组织连根拔起，算是重大立功。到时候，我争取让你被判处缓刑，你就可以重新回归社会，只需要定期去公安局报道即可。”
“缓刑也是犯罪，那我前途不是完了，我就像赚点钱，就回老家好好读书，我家里困难，我下面还有不少弟弟妹妹，全都等着我养，我也是刚来北漂。”
桑妮微微皱眉，言道，“那从现在开始，你是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