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
尉迟蕾柔戴着头巾，朝着克巧律师事务所主任的方向跑来。
“尉迟蕾柔，我为什么要弄成这种造型？你是回民？”
“我……”
尉迟蕾柔不知如何回答，抿了抿嘴唇。
“好，我知道了，是你为了讲义气，跟管笑律师一起剃成了光头？看来我没有看错你，可以成为我的左膀右臂。但我提醒你一件事，细节见人品，你们宿舍的那几个女孩的事情，我听说了。关系真的那么好？不见得，一般走入社会后，曾经的好朋友，都会面临着贫富差距，而时间越久感情越浓郁，可真正决定是否分离的，却是经济问题。”
“主任，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尉迟蕾柔，你们整个宿舍来我们克巧律师事务所面试时，打了一份卷子，你还记得？”
“记得。是有关法律问题的相关专业知识，还有一些是考察法律素养等。”
“你只看到了一方面，其实背后隐藏的东西，是测试你们那一届应聘者的智商。结果你的水平最高126分。正常人在90左右，而你另外三位朋友，都在及格线以上擦边，也就是说，若要首先成功，也应该是你，而不是桑妮律师。”
“主任，桑妮她不像是您想象的那样，这一次她也跟我们一样，剃成了光头。”
“是吗？那可真是难得。尉迟蕾柔，智商高的人群中，往往获得最终幸福的概率要大，但你清楚，为何收入不及桑妮律师？由于你缺乏必要的计谋，对于律师而言，又叫做策略。瞧瞧每年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多少律师惨死在当事人的手下，我们身边就有，比如芷关分所出的事，需要每一位律师警惕。”
尉迟蕾柔微微皱眉，好像主任正在培养她一些律师必备素养，但听起来却不那么悦耳。
“还有赔偿款的问题，今年律师事务所的创收情况不容乐观，一方面是停业整顿三个月的行政处罚，另一方面，是由于当事人的退费问题，说明的不是律师能力不够，而是智商不够，做我们这行，逻辑能力跟语言表达能力都异于常人。只是你短期记忆力，还有待提高，容易被人利用你的善良。”
尉迟蕾柔浅浅的叹了一口气，她大概清楚主任拐弯抹角的一番话，是不满意桑妮，也许是桑妮律师被劝退后，到首都发展得更加顺利，主任的自尊心作祟。亦或者，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消息。
“尉迟蕾柔，作为一所主任，我本不应该讲这些，但你既然成为了我的助理，将来会成为我最信任的帮手，首先我要教会你的便是，如何识人。”
随后，主任将手机里面的原始记录，交给尉迟蕾柔看，那是她还没加进群里时的一条内容，匿名发送的尉迟蕾柔父亲被判处死刑的只言片语，紧接着便被群主踢了出去，但主人竟然保存着原始截图。
“新注册的用户，忘修改手机号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