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发烧了?”
“没事没事,嘻嘻嘻。”
夔依瑗憋着一股子傻笑,而额头正在冒着虚汗。连日里,一直找不到工作的沉重打击,令没心没肺的夔依瑗,都病倒了。
“叔叔,你能不能来照顾姐姐?”
小丫头开始给夔依瑗的“姐夫”打着电话,而夔依瑗则一个劲儿的阻拦。
“好不容易房子能多住些日子,他万一来了不走咋整呀?”
“姐姐还可以扮演算命先生呢。”
“我这不是在演戏,是生存捉急。行嘛,等下我姐夫来,让他把你送去学校,你好好读书,长大才能有出息呀。”
“姐姐,我知道啦,我会去上学,因为我不想长大后像你一样。”
“像我怎么啦?我可不是学渣,每年有多少人能通过司法考试,想想那数据就惊心动魄,而我,就是其中一员,就问你光荣不光荣?”
“那为什么找不到工作呢?”
“这个嘛,原因非常多,跟你这种小屁孩讲,你也听不明白,比如首都户口,还有司法考试成绩,从前的经验,在大学期间的英语成绩等等……”
“小姨子?”
远方“姐夫”突然开门进入,原来他还有其他备用钥匙。
“你,也不知道敲个门?”
“这是我家,我为何要敲门?我给你买的药,你跟小丫头来首都后,就接连生病,可能是水土不服,要是不行,还是会老家,德凡市目前的发展,也越来越好了。”
“咳咳,我在北漂呢,你别给我泼凉水呀。”
夔依瑗已经昏昏沉沉,看远方“姐夫”竟然成为了猪老总。
“你怎么来了?一年才一万块法律顾问费,你当我夔依瑗是体力工作者?我可是用脑子滴。”
“小姨子,你都烧糊涂了,这有降压药,不是,买错了,我出去换一下。”
姐夫正准备转身出门时,夔依瑗一个大大的蛤蟆功,跳到了姐夫的后背。
“给我案子,我要案子。”
“小姨子,你清醒点,我知道案子是律师的命脉,可我真不需要私人律师,关键是我没钱。”
“一年一万五。”
“不是,小姨子,你在说什么?”
“一年两万。”
“成交。”
远方“姐夫”没管三七二十一,为了防止再次涨价,一口气给拍下。
“到底啥东西,一年要两万块?养车?”
“叔叔,姐姐让你养她。”
“养她?法律顾问费?那我一点用都没用,我又不会出什么法律问题。”
远方“姐夫”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号称老同学的,想要他参加接下来的同学聚会。
“可我在首都,暂时回不去。”
“巧了么这不是,巧了么这不是,我们同学好多北漂呢,没事就去电影制片厂外头接活。”
“群演?那上次我送小丫头过去时,怎么没看见你们。”
对方顿了一秒后,赶紧翻书找词儿。
“那,那是你混得太好,老同学不好意思见你。诶,反正你也瞧不起我们,这通电话,就当没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