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蕾柔,你擅自做这项决定,有跟我商量过?”
“抱歉,主任。但我的确不能胜任坐班的工作。”
“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讲实话,是不是通讯公司的老总,看上你了?”
尉迟蕾柔微微抬眸,不知道克巧律师事务所主任是靠猜,还是丰军成跟主任谈的时候,本就有什么条件,可那都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尉迟蕾柔的决心已定,坚决不能再去那里工作,因为她想要好好活,重新过,不想再依靠任何男人,不准备犹如母亲一般,一辈子毁在男人手里。
此刻的尉迟蕾柔,甚至想象不到,还有何种事,比女人为男人哭泣,更可悲。
“不行,你必须去那儿工作,你这突然离开,让我怎么跟丰总交代。尉迟蕾柔,你这是公然挑衅我的权威,若是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会动用主任的权利,把你……”
“请您别强迫我,主任,您也知道我之前得过抑郁症,还没有完全好,但是我的通讯公司所做的活,已经超出了我的负荷。”
“那我可以跟丰总讲,把工作的强度稍微降下来点,或者,我再派人过去,比如跟你玩得好那几个……”
“夔依瑗跟管笑,全都不可以,后悔让我的好朋友们,见过他。”
“他?丰总?到底怎么你了?要是敢对你动手动脚,我们克巧律师事务所可以代替你,直接对他起诉,所要相关赔偿。”
“暂时没有。”
“尉迟蕾柔。那你,喜欢他?怕陷进去不能自拔?都是年轻人,思想开放些,若是你跟他在一起,也不吃亏,今后每年通讯公司给律所的30万里面,可以给你适当的提高分成比例,但等你拿到执业证后……”
尉迟蕾柔第三次打断克巧律师事务所主任的话语,代表自己不可更改的决心。
在尉迟蕾柔看来,男人跟女人的不同,或许不光是体力上面的强大,也包括脑力,比如一向说公私分明的丰军成,往往最容易从公司女员工下手,这或许,正是心机上面的发达。
而尉迟蕾柔虽然以往阅历猛增,却始终抵不过饿狼的进攻,一旦失手,又会陷入曾经的苦痛中,到时候的无休无止,可能杀伤力更深,甚至直击要害,遍体鳞伤,粉身碎骨,被卖了还要帮着数钱。
“主任,您若是不同意的话,我可以主动请辞,不让您为难。您就能够直接跟丰总裁讲,我是有其他事情离开,之后,再派其他律师去坐班,但我希望不是管笑跟夔依瑗。”
随后,尉迟蕾柔递交了一份,早已经写好的辞职信。脑海里不时闪现着这些天来,丰军成所对她的好,包括把她待会自己家中,讲了好长好长的心灵鸡汤,事实上,网上一搜即是。
至于丰军成为了尉迟蕾柔进入看守所的调查,也是他该有一劫,尉迟蕾柔已经帮他找了桑妮,救他出来,就算是扯平,互不相欠,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