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依瑗一边撇嘴,一边骂骂咧咧。
“现在威胁电话,是唯恐天下不乱呀。竟然说我是尉迟蕾柔她爹?她爹早死啦,还是判刑被枪毙滴,真是晦气,就是因为有这么多的骚扰电话,说不定我从前才会差点被执行枪决,真邪门呀。”
说罢,夔依瑗开始在家里面,摆着八卦阵,做法一般。
“瑗瑗,你咋搞这种都像是骂人似的,我终于知道你不专业了啊,就跟闹着玩似的,蜡烛还全都用着各式各样颜色的花型,浪漫得很啊。”
夔依瑗不耐烦的睁开一只眼,“别吵吵。”
“到底咋回事啊?你不轻易搞这么大仗势,我记着上一次还是姜瑾姐刚去世时。”
“呸呸呸!管笑你个乌鸦嘴呀。”
夔依瑗耷拉着眼皮,将管笑的嘴巴,胶布粘起。
“恩恩??”
管笑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动静,可是电话响起,她正准备撕下接听,却被夔依瑗一把挂断。
“刚才就是这个号,接起来你都得后悔十年呀,管笑,我就买了这么点花蜡烛来凹造型,你回头让我给你作法,岂不是在浪费我钱嘛。再说,像是你这种,总是说还钱还钱,你啥时候还过我钱呐。”
紧接着,夔依瑗不知把哪辈子管笑欠她20元吃饭前的事,重新提起,讲得绘声绘色。
“食堂吃饭的时候,你说没带钱,就用了我的饭卡,还有一次,你在超市买水,也是我顺带给你一起刷滴,还有买苹果……”
夔依瑗讲完之后,自己都佩服超强的记忆能力,可是管笑跟她的手机屏幕,又接连亮起。
“这些可恶的人,以为说我们是已故的人,就能害怕嘛?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们从小都是吓大滴,我家那养猪场,还有巨丑无比的猪,我怕了嘛?管笑更是,自己长得就磕碜死人,但她还不是好好活着呀,心理承受能力巨大,包括桑妮,孩子不是她丈夫,愣生生往人家身上赖,都跟不要脸挂钩啦。”
这时,管笑总算挣脱夔依瑗的“魔爪”,将嘴巴上的贴纸撕下,伴随着一层汗毛的脱落。
“夔依瑗!你太狠了啊,把我给疼的。难怪你这段日子身上毛少了,经常用这玩意儿啊?看来你这种有钱人,也不怎么样儿啊,我都清楚有种工具,叫做脱毛器,哪怕你用刮胡刀都行,劲儿太大,下巴要被扯歪了啊。”
管笑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回复刚才的电话。
“不许接,跟你说好话不听呢?要知道你这手机,就是充电话费送得,万一通讯公司又把信息泄露出去呢?你卡里那点钱,还做个屁的公益律师呀。”
似乎听得也有道理,管笑没有将那通继续拨打的号码从黑名单拉出。
“你说桑妮,也会收到这样的电话不啊?得马上告诉她一声才行,不然她可富了啊,让卡里那么多钱消失,就完了啊。”
“桑妮从不接听陌生电话,再说她现在应该跟韩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