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瑗瑗,警察已经到了,我们也把自己分析的可疑情况,全对警察说了,差不多可以了啊,回去吧。”
管笑拿出吃奶的力气,拽着夔依瑗,可是对方却像牛一样,拥有一种可怕的蛮力。
“桑妮和尉迟蕾柔呢?就知道我伤心难过的时候,只有管笑你一个人在我身边呀,呜呜……”
“你哭了啊?”
管笑脖子湿湿的,而夔依瑗则不停抽泣着。
“没事没事啊,有啥大不了的啊,哈哈哈,乐乐就好了,你跟我学,把嘴裂开,你嘴还大,好裂。”
管笑不停的笑着,逗着夔依瑗乐。
“其实桑妮跟尉迟蕾柔都很关心你,瑗瑗,你清楚她俩为啥总离开你的视线嘛?”
“难道是帮我跟小姬姬讲,我不想离婚的事嘛?”
管笑听完夔依瑗的话,摇了摇头。
“瑗瑗,你不想跟他离婚啊?那你今天闹得有点太大了,若是男人偶尔犯点错误,你正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啊,用不着非得较真,有句话咋说来着,这辈子能做夫妻不容易,能不离就别离,能修补就别轻易换新的啊。”
夔依瑗听完管笑的话,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对,差点忘啦,是我甩他,是我甩他,那我有什么心里不平衡的呀。管笑,平心而论,那女人是不是没我好看嘛?”
夔依瑗擦了擦眼泪,擤了擤鼻涕,蹭在管笑胳膊。
“瑗瑗,一黑就能遮盖所有的面部缺陷,这样看来,还是你长得神秘。”
“长得神秘?这是哪个国家的形容词,因为天黑看不见我的脸,只能见一排牙飞出来嘛,我有那么差嘛。不知道我为什么,我就是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管笑,你跟我讲好不好呀,还有今天的命案,你跟警察说,洗脚城的老板有重大嫌疑,怎么会?”
“这就是我们三个想方设法不让你回去的原因。”
管笑说着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
“白漆?”
“没错,那些并不是蚂蚁,而是被一个个涂成了白色。”
“我就说那老板为何不着急,如果真出现那么多白蚁,那洗脚城都成空心的啦,房子还不马上倒呀。”
管笑抿了抿嘴唇,深深叹了一口气。
“但在去世的男人身上,却发现真正的白蚁,没有一个是白漆涂抹的啊。”
“啥意思啊?管笑。”
“桑妮跟尉迟蕾柔刚给我发短信,说洗脚城之所以有那么多蚂蚁的爬入,是因为有腐败变质的东西,也包括尸体啊。”
“也就是说,那男人说不定在那里很久啦?”
“有这种可能,毕竟洗脚城本身味道就是臭臭得,所以不会有人发现。”
夔依瑗突然瞪大眼睛,今天一整天,她似乎都在为了男人而惶恐不安,却忘记她本应该是一名推理优秀的法律人才。
“但两种蚂蚁不是同品种,又要怎么解释呀?”
夔依瑗开始将注意力,从男人的身上转移,而是完全投入到奇怪的案子上来。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