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笑，一件好消息，一件坏消息，要先听哪一个呀？”
“瑗瑗，我还是先听好消息，毕竟最近的好事真是太少了，真是期待有一天能把黑社会这颗毒瘤，彻底从德凡市连根拔除，到时候百姓才能过上好日子呢。”
夔依瑗耸了耸肩膀，不屑的盯着管笑。
“你就当个公益律师，就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啦？百姓能不能每一个都过上好日子，不是你应该关心得事，还是先把自己的事儿解决啦。好消息就是你曾经那顾问单位，决定不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管笑纳闷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似乎好消息听起来牵连着坏消息一样，并不那么悦耳。
“我咋了啊？”
“骨灰盒那房子，建房之前跟你讨论过没有？你为什么不做禁止调查？如今那栋楼的投资全部打水漂外，就连火葬场都要搬过去啦，要不是我用三寸不烂之舌帮你据理力争，朱总肯定会起诉你滴，而且理由全都拟定好啦，只需要提交给法院即可。”
夔依瑗翻了个白眼，将起诉状甩到管笑的面前。
“只要你还能在这个年代用手写起诉状，显得那叫一个委屈呀，可拜托你好好瞧瞧，人家添加你为被告的名字，你简直就在用自己的手毁自己呀，所以你那公益还是暂时停停，否则你根本忙不过来呀。”
管笑在此之前，从未想过曾经板上钉钉的案子，会成为她的致命死穴，若不是夔依瑗的帮忙，管笑把自己卖当房地产当奴隶几辈子，都换不清所欠的债。
“瑗瑗，朱总不清楚有律师尽职调查这一项？”
“是呀，他要是什么都懂，用得着一年花1万块请法律顾问，就算当初给你的钱便宜点，可你也不能干活这么水吧？你得提醒朱总呀，即使合同里面没有规定尽职调查，但是需要的时候，你至少应该问问朱总需不需要嘛。否则你咋屏蔽律师风险呀，怪不得你打得免费案子，那么多当事人找你麻烦。”
管笑拿着这份合同，似乎要去找朱总算账。
“已经解决啦，你不用去呀。”
“瑗瑗，我之前跟朱总还有他的好多下属都讲了这件事，但是他们说资金周转不开，就不做尽职调查了，反正相信丰军成，那是他们多年的合作伙伴了，还讲房地产公司的所有员工，统统用得通讯公司信号跟网络啊。可朱总咋翻脸不认识人？我说干得好好的，他为啥突然要跟我终止合同，找你成为法律顾问。原来，是要利用我做个双保险啊。”
夔依瑗怔了怔，眨了眨眼睛，回忆着今天在顾问单位谈判的画面，的确有点奇怪，不少职工得知这件事后，全都自动回避，好像怕被夔依瑗抓来询问似的。
“朱总利用你？以他的智商，倒是不至于，但很有可能他被刺激了，不少东西想不起来啦，比如他妻子在殡仪馆做遗体美容师遇害的事。”